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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天香道:“我們都是安善良民,不用盤查了吧。”
那黃衣人當即搖頭說道:“不用,不用。”
祖天香道:“那麻煩你招呼你這些弟兄一聲,叫他們讓讓路,別讓我們這輛馬車碰著了他們。”
那黃衣人應了兩聲好,旋即抬起了手:“你們閃開路,讓這輛馬車進去。”
有了他這句話,那些黃衣人馬上就讓開了,跟潮水似的退到了兩旁。
祖天香笑了:“謝謝你了,羅漢,上車咱們進城了。”
羅漢驚異地看了她一眼,登上車轅抖動了韁繩。
馬車已然進了城,那黃衣人還在發愣,像失了魂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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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漢道:“我聽說過世上有一種‘攝魂大法,,卻一直無緣一見。”
祖天香笑了:“見笑了。”
羅漢道:“祖姑娘客氣了,要不是祖姑娘擅‘攝魂大法’,今天不流血恐怕進不了城。”
祖天香道:“這種東西總是流於左道旁門,沾點邪氣,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敢輕用。”
羅漢道:“我不以為武功、法術分什麼正邪,只看用它來對付什麼人!”
祖天香道:“白少俠說得好,我受教了。”
楊敏慧突然說道:“白少俠,蒙老人家在什麼地方?”
羅漢道:“就在前面,快到了。”
楊敏慧往前看了看,道:“這不是去‘開元寺’的路麼’”
羅漢道:“是的,蒙老人家跟我倆約好在‘開元寺’見面的。”
說著話,看兩旁,十家有八家關著門,街道上空蕩,寂靜,很難看見一兩個行人,市容蕭條,觸目淒涼。
說話間馬車已到了“開元寺”前,昔日“長安城”最熱鬧的地方,此刻也是蕭條、悽清一片,看在眼裡,能讓人忍不住兩眼熱淚。
楊敏慧道:“幾個人造罪作孽,只苦了‘長安城’這些百姓。”
祖天香道:“妹妹愛民之心令人感動,只是天下刀兵一起,苦的又何止‘長安’一地的百姓!”
楊敏慧道:“人們何苦你爭我奪,何苦造這個罪,作這個孽,多少人骨肉失散,多少人離家背井,血腥遍地,哭聲震天,這四境的黎民……”
兩串珠淚流了下來,她沒能再說下去。
祖天香嘆了口氣道:“這隻有問他們了。”
馬車在空蕩寂靜的“開元寺”前停下,羅漢跳下車轅去敲了那緊閉著的“開元寺”門,敲了半天才聽見裡頭有人答應。
開門的是個十二五歲的小和尚,面黃肌瘦,瘦弱得可憐,他抬起無神的兩眼打量了羅漢,合十微躬身形:“施主,小寺已經關閉了。”
羅漢道:“小師父,我是來找人的。”
那小和尚道:“施主要找……”
羅漢道:“我找個姓蒙的老人家。”
小和尚抬眼直望,剛要說話。
裡頭突然傳出個蒼老話聲!
羅漢循聲望去,只見門裡幾丈處站著個枯瘦老僧,當即應道:“我姓白。”
那枯瘦老僧道:“施主的大名可是羅漢兩字?”
羅漢道:“正是。”
那枯瘦老惜道:“老衲聽人說,施主有口紫金寶刀。”
羅漢轉身下階,自車轅亡抓起“紫金刀”,“紫金刀”在木匣裡往上一竄,那紫色的冷芒為之一閃。
那枯瘦老僧當即說道:“老衲開了眼界,施主請進來吧。”
羅漢道:“大和尚,我有輛馬車……”
那枯瘦老僧道:“那麼施主請趕著車走東偏門,老衲這就命人開東偏門去廠轉身往東行去。
羅漢也立即轉身下廠石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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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趕進了“開元寺”東院。
羅漢、趙曉霓、楊敏慧、祖天香由那枯瘦老僧帶領著進了“開元寺”後院。
一路所經,這佛門清淨地雖然沒有遭到什麼破壞,可也顯得相當悽清,曲徑通幽處,禪房草木深,禪林本是個幽靜的地方,如今這幽靜之中卻帶點讓人難受的陰沉。
枯瘦老僧帶著四人進了兩間比鄰的禪房中的一間,這間禪房相當乾淨,只是空無一物。
羅漢道:“大和尚,蒙老人家……”
枯瘦老憎道:“老衲正要奉告,蒙老施主有事出去了,他臨走要老衲轉告施主在小寺等他。”
趙曉霓道:“大和尚,蒙老人傢什麼時候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