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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二位要喝多少有多少。”
那黃衣漢子道:“好極了,在哪兒?”
賣灑的手往後一指道:“在裡頭”
他手指處,有一扇垂著布簾的門兒,那是另一小間屋子,其實,與其說是屋子,不如說是草搭的一個四下透風的小棚子。
那黃衣漢子一咧嘴,笑了:“你是個老實人,呆會兒有賞,我們將軍今天大喜,找遍了這個鬼地方找不到一壺酒,沒酒怎麼辦喜事兒,如今嘛,合該你走運……”
腦袋一偏,道:“老劉,走,咱們自己搬去。”
那坐著的站了起來。
賣酒的忙道:“酒是一罈一罈的,二十兩銀子一罈……”
“老劉”一咧嘴道:“剛說你老實,你怎麼就不老實了,真是誇不得,要銀子啊,我還想伸手衝你要幾個呢”
臉一沉,道:“滾—邊去。”
一巴掌揮了出去。
“哎喲,”一聲,賣酒的捂著臉摔出了老遠,倒在那兒怔住了。
兩個黃衣漢於進那間屋一人扛一罈走了出來,“老劉”道:“先告訴你一聲,兩壇酒不夠塞牙縫兒的,我們馬上再來扛。”
兩個人出棚子走了。
賣酒的站了起來,半邊臉都腫了。
羅漢淡然說道:“掌櫃的,他們是李自成的部下,你怎麼衝他們要起戧來了,沒傷你的性命你就該知足,有多少酒讓他們扛吧,算我的,一罈二十兩是不?
呆會兒咱們一塊兒算。”
賣酒的一聽來人是李白成部下,馬上就嚇白了臉,羅漢後話說的是什麼,他一句也沒聽見。
天黑了,那座大宅院裡燈光上騰,老遠就能瞧得見。
棚子裡也點上了燈,那是一隻破燈籠,八下透氣,燭焰直晃,比役點燈強不到哪兒去。:
棚子裡兩個人,賣酒的呆坐在一旁,半天,他沒說一句話:
羅漢桌子上下酒萊沒了,酒壺也空了,他兩眼直望著村西那座大宅院,棚子裡是夠靜的,可是那座大宅院裡的吵鬧聲卻跟燈火一起上騰雲霄。
漸漸地,吵鬧聲小了,燈火還是那麼亮。
羅漢站了起來,右手探懷摸出了一片金葉,往桌上一放,道:“他們搬去的,連我的吃喝,拿去離開這兒到別處討生活去吧。”
賣酒的霍地站了起來。
羅漢沒等他說話,抓起桌上的紫金刀,大步行了出去。
棚子離大宅院,不過百來丈遠近。
羅漢放開大步,汲一會兒便到了大宅院前。
這時候,大宅院裡靜得跟死了一樣,聽不見一點聲息。
羅漢提一口氣,身軀竄起,直掠了進去。
他落腳處,是後院,他找的就是後院。
後院裡,連上房在內七間屋,每個屋裡都亮著燈。
東西四間廂房,門敝著,燈火外,桌上爬的是人,地上躺的也是人,役一個動的。
不花錢的酒,真過了癮。
羅漢暗暗一聲冷笑,舉步直闖上房。
堂屋裡有燈沒人,兩邊套間都垂著布簾,也一點聲息沒有。
別人喝醉了,難道新郎、新娘也爛醉如泥不成?紫光一閃,紫金刀出了鞘。
羅漢用刀尖挑開了西套間的布簾,裡頭黑漆擦的,沒人,也沒燈。
羅漢回刀挑開了東套間,燈光外瀉,他為之一怔。
東套間是新房所在,新房裡兩個人,一男一女,祖天香坐在床邊,臉色白裡泛青,閉著一雙美目。
那個男的躺在床前地下,好大的個子,濃眉大眼絡腮鬍,眼蹬著,嘴張著,一動不動。
羅漢一步跨了進去,道:“祖姑娘。”
祖天香身軀一震,倏地睜開兩眼,她一怔,叫道:“羅漢,是你……”
羅漢道:“姑娘怎麼在這兒,蒙老、楊姑娘跟阿霓呢?”
祖天香微微一笑道:“說來話長了……”
接著,她把跟羅漢分手後的經過,以及她跟蒙不名、楊敏慧趙曉霓怎麼分手的,以及分手後的經過說了一遍。
靜靜聽畢,羅漢陡揚雙眉,道:“這麼說,這個人就是張三勇?”
祖天香點了點頭道:“是的。”
羅漢目閃殺機,紫金刀一揚就要劈下。
祖天香道:“不必了,羅漢,他已經死了,何必再讓他的汙血玷辱了你的寶刀。”
羅漢一怔收刀道:“姑娘,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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