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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五十丈,上可坐萬人,下可建五丈旗。宮未成,成欲更擇令名名之,作宮阿房,故天下謂之為阿房宮。”
杜牧之在阿房宮賦中說:“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日,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咸陽,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
這麼浩大,這麼壯麗的一座建築,楚霸王一把野火卻燒得它成了一堆廢墟。
廢墟儘管是廢墟,曾幾何時,不知誰又在這阿房宮遺址的一小部分築上了一道圍牆,紅磚琉璃瓦,裝上兩扇大門,裡頭建樓築閣,種竹栽花,儼然一個花園。
一輛華麗馬車如飛馳至,就停在這座小小花園門口。
海明抱著福安從車裡鑽出,直奔那兩扇園門。
他剛到門前,兩扇園門豁然開啟,開門的是個華麗少女,一怔後便叫:“福貝子……”
海明沒答話,抱著福安進了園門。
假山旁坐著宮裝綵衣人兒,眉似遠山黛,眼是秋水橫,瑤鼻,檀口,粉頰上還有兩個小酒窩兒,無一處不美,美得不帶人間一絲煙火氣,而且還帶著一種華貴氣度。
她,美目一睜:“福安真的回來了……”
一語未畢,海明急步趨前,手託著福安不便大禮,他深深一躬身,恭謹說道:“奴才見過格格。”
綵衣人兒坐在那兒沒動,她眨動了一下美目道:“福安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麼?”
海明立即把經過詳稟了一遍。
聽畢,綵衣人兒站了起來,面帶詫異的道:“有這種事,讓我看看。”
海明上前一步。
綵衣人兒沒忙伸手,凝神在福安身上來回看了一遍,旋即,她臉色轉趨凝重,搖了搖頭道:“我也沒有辦法。”
海明一怔,道:“怎麼,您……”
綵衣人兒道:“解鈴還須繫鈴人,此人一身修為太以高絕,一身所學也太以博大,福安的穴道是他制的,要想解穴,還得找他。”
海明道:“這可怎麼辦,祖財神跟他那女兒,今天晚上就要到了。”
綵衣人兒目光一凝,道:“誰說的?”
海明道:“金元霸告訴奴才的。”
綵衣人兒眉鋒微微一皺,沉吟了片刻之後,道:“把福安留在我這兒,晚上我會把他送到金家去。你回去告訴金元霸一聲,就說是我說的,千萬別跟‘菊花島’張九尊之間起隔閡,這是人家的挑撥離間計。”
海明恭應一聲,退三步打了個千,轉身要走。
“回來。”綵衣人兒叫住海明道:“順便告訴金元霸,今兒晚上我要在金家見祖財神。”
海明恭應一聲,又打了個千走了。
望著海明出了園門,綵衣人兒叫道:“小玉。”
一名華服少女應聲走過來。
綵衣人兒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華服少女道:“回格格,已經酉時了。”
綵衣人兒黛眉微揚,道:“你準備準備,今天晚上咱們找他們的‘右軍都督府’麻煩去。”
那華服女子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
口 口 口
夜,二更。
不知道怎麼回事,高懸在督帥府前旗杆上的那一串燈,突然一盞連一盞的全滅了。
剎時間督帥府前一片黝黑。
剎時間督帥府前門的站門慌了手腳。
就在這時候,一頂軟轎由四名黃衣壯漢抬著,四名華服少女護著,到了。
也不知道它是從哪兒來的,只見它一轉眼便近了督帥府十丈。
突然,一條黑影自暗隅中掠出,疾若鷹隼,直截軟轎,往軟轎丈餘處一落,沉聲喝道:
“請停轎。”
轎中人響起了甜美的話聲:“什麼人攔轎?”
“回姑娘,”轎前一個華服少女道:“是一個要飯化子。”
轎中人輕“哦”一聲道:“原來是個要飯化子,咱們沒什麼施捨的,叫他讓開。”
那華服女子恭應一聲,揮腕出劍,抖手一劍靈蛇般直向那黑影當胸點去,這一劍出手飛快,也頗見造詣。
那黑影一驚後退,旋即冷哼一聲從腰中拔出一物,黑忽忽的,跟把捧似的,抖腕飛出,直迎長劍。
那華服少女沒吭一聲,皓腕一沉,一招三式,刷,刷,刷三劍連環遞出,最後一劍“噗”
地一聲正中那黑影右胳膊,立即皮破肉綻見了血。
那黑影悶哼一聲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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