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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柔和,淡淡道:“秀兒,放著吧!我自己來。”
秀兒點頭,將水盆放在梳妝檯旁的矮几上,即而轉身走向床榻,一邊整理,一邊說道:“姐姐,聽說,昨天晚上,怡香主子和可馨主子突然死了,卻查不出死因。今早,南楓苑外面來了好多侍衛,出院子好不方便。”
輕雲染洗好臉,拭掉臉頰上的水珠,微微皺眉,她倒不在意,那兩個人是怎麼死的,只是,秀兒後面那句,外面來了好多侍衛,讓她心中不安起來。
秀兒見輕雲染沒有說話,憂心說道:“這幾個月,死了好幾房的主子,現在弄得人心惶惶的!”說來也巧,這些都是姐姐進府後發生的事,她暗暗祈禱,王爺可別把事情全怪到姐姐頭上。
輕雲染抬起頭,淡淡道:“總會查出來的。”
秀兒點頭,走了過來,端起水盆,正色道:“待會兒我端藥進來,姐姐可得老老實實的喝了。”
輕雲染顰眉頷首,喝那苦死人的中藥,簡直比受刑還痛苦,手輕輕捂上小腹,為了孩子,沒有辦法,說來也奇怪,她的孕吐反應,除了前期一陣子,後來幾乎沒有,是寶寶體貼她嗎?
沒多久,秀兒端了藥進來,輕雲染吃完藥,就在房中看了一會書,累了,便躺在軟榻上休息。
下午,突然傳出蘇阡雪得了怪病的訊息,連尹墨冰都沒辦法醫治,從他口中得知,南昱有個叫曲逸空的奇人或許能治這種病。
蕭宸軒報著一線希望,快馬加鞭的趕往南昱找他救治,然而,在走之前,他格外加派侍衛看守南楓苑,無論輕雲染走到哪裡,身後都有侍衛緊緊跟隨,以防她在此期間逃走。
這一去,他們在南昱駐留了多日,卻讓輕雲染過了幾天平靜日子,她為了打發時間,每日不是看書,就是在房中練字,畫畫,學著刺繡。
偶然的機會,她與芙蓉樓的宋雅芙相遇,閒聊攀談起來,她感覺對方與她的脾性十分相似,兩個雖交往不深,但各自印象不壞,她偶爾過去芙蓉樓拜訪,跟她學習撫琴,對弈,說說話,讓她頭次感覺,女人之間,並非一定要勾心鬥角。
然而,平靜安寧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個月後,蕭宸軒帶著康復的蘇阡雪回到軒王府。
這天傍晚,輕雲染在房中閒來作畫,前廳來了一名下人通傳,說是府中來了貴客,王爺叫她過去一同晚膳。雖不情願,但又怕蕭宸軒一生氣,遷怒到秀兒身上,無奈放下手中的筆,稍做梳妝,和秀兒坐轎來到了王府正廳。
一跨進廳門,就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氛,大大的圓桌上,正位坐著蕭宸軒,他旁邊坐著蘇阡雪,主賓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十分眼熟的男子。
俊美無鑄的外表,狂傲不羈的神態,尊貴得不容任何人藐視,但她心底,卻生出一股討厭的感覺。
男子唇角始終擒著玩味的笑,看到她時,眸中忽地出現一抹異彩。
而他旁邊,坐著一個非常冷漠的男子,一襲黑色綿袍,頭髮簡單地用金絲束在身後,雖沒沒有讓人驚歎的俊美,卻叫人過目難忘,全身都透著無盡的冰冷之氣,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比起初次見到的蕭宸軒,還要冷上百倍。
蕭宸軒壓下心中翻滾的酸意,冷冷道:“愣著幹什麼?還不過拜見楚王、齊王!”
一個月不見,她是越發清瘦了,身上一襲白紗裙,玲瓏帶素腰,懷著三個多月身孕的肚子一點也不顯。
輕雲染腦中幾幅畫面一閃而過,對了!她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就是在空庭院非禮他的登徒子!她暗吐一口氣,素冷著臉,欠身請安道:“雲染見過楚王,齊王!”
垂眸間,只聽見那狂傲楚王,輕佻的聲音響起,“二個月不見,王妃倒是越發清麗脫俗了,京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軒王的好豔福。”
輕雲染收斂起眸中的厭惡,抿抿唇,淡淡道:“楚王過獎了!雲染只是蒲柳之姿,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楚矅風眉眼舒開來,勾唇笑道:“是王妃太謙虛了!無奈王妃名花有主,本王只嘆相見恨晚,錯過你這樣的傾城佳人,實在可惜!”
如此大膽的言語,也只有那離經叛道之人,才說得出口吧!輕雲染眼神警告他別說了,他再講這麼曖昧不清的話,無疑是將她陷於水深火熱之中。
此番眼神警告,在蕭宸軒眼裡,變成另一個樣子,他俊美臉陡然陰沉,眼中寒冷一片,顧及有客在場,不得當即發作,薄唇抿得死緊,手不由攥緊桌上的筷子,稍稍用力,應聲而斷。
輕雲染心下一緊,感覺到一股濃重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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