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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
況且她知道軒轅怡不讓御醫進入診治,以軒轅怡的性格,就表示他應該有自己活下去的方法。
☆、翻案(7)
海棠從來沒把這場戰爭看的很簡單過。更不會奢望勝敗就定在軒轅怡的一場突如其來地病上。
妙琳和海棠就這些事情聊的很晚,夜深人靜的時候,海棠還非拉著妙琳一塊吃過了夜宵,才放妙琳回房去睡覺。
海棠和衣而眠。靜靜的仰臥在□□,卻是輾轉難眠。
月色如水,拉開窗簾往外面看去,整個天空都是一片深深地黑,星子的光芒暗淡而深沉。一會就隱入厚厚的雲層消失不見。
自己穿越來軒轅也有些時日了,雖然對於自己的使命從未有一絲一毫的忘記,但是確實是進展不大,雖然說起來是磨刀不誤砍柴工,自己全力幫助軒轅瑞奪取皇位,一朝登基,尋找起龍紋來就是事半功倍,可是這畢竟只是自己地計劃,未來究竟會怎樣卻是沒人知道。
想到這裡。海棠不覺有些氣悶,乾脆坐起身來,慢慢的踱到了窗邊,這時,卻有一陣悠揚的樂曲聲,順著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傳進了海棠房間。
海棠索性將窗子推開。讓那樂聲益發的清晰動聽起來。
是《漁舟唱晚》……
海棠當然不會忘記。在沈府那個名為“夏亭別院”的神秘禁地,那名叫白塵瀟的白衣男子在淡藍輕紗的簾中如仙如魔的身影。以及那技巧嫻熟,卻意境迥然地演奏。時隔近一年了,沒想到白塵瀟的演奏進步了這麼多,非但彈奏技藝上隱隱再有突破之跡象,連曾經被自己揶揄為“死魚唱挽”的謬誤意境也大有改觀,再也不是把一曲歡快閒逸漁舟唱晚彈得悲慼無比,比那“二泉映月”都還讓人斷腸的風格了。
海棠憶起往事,有些鬱悶的心情一下子開朗起來,儘管妙琳曾經囑咐過的白塵瀟地身世猶在耳邊,雖然明知靠近這個神秘男子可能有些危險,但她還是忍不住從視窗一躍而出,循著漁舟唱晚地方向前去。
夜色深沉,月淡星若,視線有點不太好,海棠只能靠著自己的感覺往前面行進,本意上還是朝著那夏亭別院地禁地之所在走,但是周遭的氣氛越來越古怪,海棠不由的連打了幾個寒戰。
春風夜凍人,雖然倒春寒已經過去了,但春天的夜晚也不是能隨便小覷的啊。
“海棠啊,你的好奇心也太重了些……”一聲低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海棠的身後。
海棠剛就已經感覺有點不對頭了,感覺不管自己往哪個方向走卻都是離那琴聲的源頭越離越遠,卻猛然聽自己身旁一聲飄渺的輕笑響起。
回頭一望,那株榕樹低矮的枝葉上,正坐著一個懷抱古琴的白衣男子。
“引動?呵呵,有人故意在深更半夜的彈琴,我總得有點反應才算禮貌吧?”
海棠總覺得和這樣一個被妙琳嚴正警告的危險人物,在如此平靜的場合裡毫無波瀾地見面,實在是有點怪異,忍不住出言反諷道。
海棠猜想過無數次,再度與這個在皇都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白塵瀟見面回事什麼樣的場景,不說是大打出手,鬧的沈府天翻地覆,至少也不應該是在這沉靜如水的月色琴聲之下吧?
☆、翻案(8)
總之,有什麼東西壓在心下一樣,疑惑又不安。
而且白塵瀟對海棠的稱呼,也讓她感到有點太隨意了些,叫她沈小姐或者定遠公主不是更合適嗎。貌似這和印象中妙琳所告訴自己的那個殺神一般的白塵瀟的性格相去甚遠。
不過眼前這個男子的模樣卻是和自己上次在夏亭別院所見的分毫不差,分明就是白塵瀟麼!
“嗯,那麼上次多虧你不吝指教我的琴藝,我也總得有點感謝才算禮貌吧?”白塵瀟學著海棠剛才的語氣,笑著說道。
“不必,相比你的感謝,我比較想知道你到底是敵是友。”海棠突然感覺自己想直接一點,倒不是說海棠不懂得怎麼繞圈子,只是她今晚的情緒實在不宜跟人這般兜圈子的談話。
“我?”白塵瀟搖頭,手指在琴絃上隨意挑動著,錚錚清音緩緩地流溢位來,順著月色的步子在榕樹下鋪開,“我這人很自私,無論敵友都是種負擔,我只是想彈出你所描繪的那種意境的漁舟唱晚,所以我從來都無敵,亦無友。”
海棠扁了扁嘴,沒有說話。
白塵瀟的手輕輕躍動,漁舟唱晚的尾音漸漸消了下去,接著他一刻沒有停,又開始彈別的曲子,海棠能感到他的曲子裡,確實跟一年前少了些東西,那種無敵亦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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