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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來,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膽識了。”
唐祿一愣,有點磕巴地抬頭看著唐修,顫聲道:“少爺,你不會是想要讓我去把那位小爺給…給滅了口吧?我從小連只雞都沒殺過,殺人的事兒我……我可不敢……”
唐祿的腦袋甩得跟撥浪鼓一般,嚇得腦袋上的汗水都不要錢似地一滴接著一滴地往外冒。
“想什麼呢你?!”看著唐祿怯懦的小臉兒,唐修有種想要縱腳一踹的衝動,“長點腦子好不好,還殺人滅口?你想讓全府上下全都跟著你去陪葬不成?”
聽唐修這麼說,唐祿明顯鬆了口氣,只要不是讓他去殺人就好,繼續往唐修的下襬上抹著鼻涕眼淚,可憐巴巴地看著唐修:“到底該怎麼做,還請少爺明示。”
見唐祿哭得可憐,而且也有點噁心他抹在自己衣服上的那些不知是眼淚還是鼻涕的液體,唐修低頭看了他一眼,道:“這樣,你現在就去找石頭叔,跟他說就是我的吩咐,後院柴房裡的那個小賊,暫不送官。”
“再然後,”唐修後退了兩步,離唐祿遠了一些,繼而道:“你再去一趟柴房,照著之前的那個方式,以不致命不至殘為前提,怎麼得勁兒怎麼揍,多往他臉上招呼幾下,只要不破相,爭取揍得連他媽媽都不認得他,這事兒就算是成了一半兒。”
“還……還要打?”
唐祿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唐修,之後猛然搖頭,這是什麼餿主意?打一次就已經讓他後悔莫及心驚肉跳了,再打一次這不是想要了他的小命麼?
唐修點頭:“想要保命的話,這是唯一的一個辦法。”
“就這麼再打一次,就能活命了?”
唐祿心中疑惑,臉上也寫滿了不信,怎麼感覺就這麼不靠譜呢?唐祿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來找少爺求助,是不是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你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也沒有誰會勉強你。”看出唐祿眼中的不信與懷疑,唐修板著臉道:“不過,聽說世家子弟通常都是很記仇的,等程伯虞回去後,誰也不能保證他會對你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唐祿的臉都綠了,哆哆嗦嗦地抬頭看著唐修:“真的再打一次,就行了?”
唐修定聲點頭:“打得越狠,活命的機會就越大。”
看出唐祿已然有些意動,為了堅定唐祿的信心與膽氣,唐修輕聲開導道:“反正你已經打了一次,不可挽回的後果已然造成。現在你再打他一次又有何妨,難道情況還能比現在更壞一些嗎?所以說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就不妨再多得罪一次,就當是過過癮也好,棒打皇親國戚的機會,可不是時常都有的哦。”
“可是他是程伯虞,是盧國公的親孫子,是皇帝的……”
唐修的雙目一瞪,厲聲道:“唐祿!要想活命的話,你最好現在就將他的這些個身份全部給忘掉!你只要記得,他在你眼中什麼都不是,他就是一個偷菜的小毛賊,一個想要冒充皇親國戚的大膽小毛賊!”
“有一句話叫不知者不罪。”唐修的語氣稍緩,“而你這一次能不能活命,就全都要應在這一句話上。拿出你早上過去揍人時的心態與氣勢再去揍他一頓,不要露怯,不要讓他察覺到你已知曉了他的身份,一定要打疼他,打腫他,打得他咬牙切齒,打得他有氣無力。”
“還有,打的時候也要適當地表露出一些你對盧國公他老人家滔滔不絕的敬仰之情,要表現出你對他冒充盧國公孫子身份這一行為的強烈憤慨,他越是嚷嚷著他爹是誰他爺是誰他舅舅是誰,你就越要下狠手,使勁兒地往他臉上招呼,打到他再也不敢說這些話為止。”
說這些話時唐修的神情頗為興奮,甚至還當場做出了幾個勾拳的動作。
而這個時候,唐祿也多少開始有點兒明白他們家少爺的意思與打算了,遂從地上爬起身來,一咬牙一跺腳,狠聲道:“拼了!”
“這就對了。”唐修輕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鬆一點兒,臉上表情再自然一點兒,抄起你早上用過的傢伙,放心大膽的,去吧!”
第30章 唐祿的表演
當唐祿拿著棍子再次走到柴房的時候,被綁得跟粽子一樣的程伯虞正斜躺在角落裡咬牙切齒地想著出去後該怎麼報仇,怎麼收拾一大早兒就來對他一頓猛敲的那個唐府下人。
栽在裴彩兒這個悍婦的手裡,程伯虞雖然羞愧難當,但也心服口服,技不如人,合當如此,被踹一腳,被綁成了粽子,都只怪他自己粗心大意栽了跟頭,畢竟他的行為也不怎麼光彩,理虧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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