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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作的時候,空間所蘊含著的靈氣就會隨著你勞作時所流出的汗水一絲絲地補充到你的體內。
越幹越有精力,越幹身體就越強壯,當年的唐子悠雖然個子不高,身子骨看上去也不甚健壯,但他身體內所蘊含著的力量卻是常人的數倍乃至十數倍,抗打擊及抗毒素的能力也遠非常人所能及。
再加上唐修也曾跟著幾個保鏢學過幾把散手把式,雖然不是太正規的野路子,但是一力降百會,真要動起手來,仗著身手靈活,拳腳上逾千斤的巨大力道,十幾個人還真就近不了他的身。
當初若不是他曾經告訴過田葉一些關於他身體的秘密讓田葉及她背後的那些人提前有了準備,否則的話尋常的毒藥根本就傷不到他分毫。
唐修現在的這具身體才十五歲,身體的骨骼還未最終定形,正是最好的錘鍊時機。
現在的唐修早已沒了什麼爭強好勝到處顯擺大出風頭的心思,也不企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個力大無窮的絕世高手,只要他以後能在遇到危險時有一些自保的本錢,能夠身體健康少生病灶他也就知足了。
低調,才能活得安穩。
這是唐修對他上一世的人生總結,也是他對這一世所定下的行為準則。
第10章 桑蠶
當唐修獨自在空間裡歡快地鋤地拔草的時候,裴彩兒與婉兒也沒有閒著。
在唐府的最後院兒,靠近後門,府裡的下人們平時洗衣做飯劈柴的地方,裴彩兒早在十幾天前就已命人收拾出了幾間乾淨的屋子,孵化出了一批蠶苗,趁著初春天地回暖桑樹已長出了嫩葉的空當,養起了桑蠶。
以前在裴家,因為是丫環所出的庶女,並不受主家重視,主母嫌棄,惡奴欺凌,裴彩兒與她娘秦氏的生活可謂艱辛。
該有的月例時常被人剋扣,該有的衣食份額也經常被人以種種藉口給挪用剝奪,萬般無奈之下,秦氏就帶著裴彩兒養起桑蠶,抽絲剝繭,織布成帛,就這樣一點點兒地將裴彩兒養大。
所以,裴彩兒雖然在名義算是裴家的小姐,但卻也是從苦日子裡熬出來的,對於養蠶絲織這一套熟悉無比。
裴彩兒與婉兒各掂了一筐已經裁碎了的桑葉,一個蠶架一個蠶架地去鋪灑餵食,桑蠶剛孵出不久,個頭才有針尖那麼大,黑不溜秋地像似螞蟻,稍有不慎都有被大點兒的桑葉給壓死的可能,所以兩人在鋪灑碎桑葉的時候都非常的小心。
“小姐,咱們都快成唐府的下人了,洗衣做飯,養蠶養家,你看哪家的少奶奶像小姐這樣辛苦?”
婉兒噘著小嘴兒輕聲地為他們家小姐鳴著不平,不過手下的活計卻絲毫沒有耽誤,她也知道這些桑蠶現在都是他們小姐的心肝寶貝,在秋收之前的幾個月裡,唐府上下全都要指著這些小蟲子養活呢。
裴彩兒不在意地搖了搖頭:“什麼少奶奶不少奶奶的,以前在裴家時咱們不也是這麼過來的?”
“可是這裡是唐家!”婉兒據理力爭:“小姐現在是唐家的少夫人,小姐在這裡累死累活地為了唐家的生計忙前忙後,姑爺可倒好,每日裡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簡直就是個……”
本想說廢物的,不過一想到唐修賴好也是小姐的夫君,婉兒就適當地閉上了嘴巴。
“你呀,就是一張嘴巴不饒人!”裴彩兒婉然一笑:“行了,只是養些桑蠶而已,累不壞的,你要是覺得累的話就停下歇歇,也別撐著。”
婉兒噘嘴小聲地嘟囔道:“人家哪裡累了,只是有些心疼小姐罷了。都怪唐修那個混蛋,若不是他把唐家給敗了個精光,小姐如今也不至於如此辛苦,哼!”
沒有理會小丫頭含糊不清的嘟囔聲,裴彩兒認真地做著手中的活計,桑葉絲均勻地灑在蠶箔上,蠶箔內數以百計的小蠶爭相奪食,場面很熱鬧。
“兩個月後這些小蠶就會變成上好的絲帛,不出意外的話秋收前當還能再養出一批,有了這些絲帛打底,節省些的話,就是秋收不如意,咱們大抵也能熬過明年開春了。”
裴彩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自嫁到唐府以來,她一直都在為唐府今後幾個月的生計發愁,眼見著她帶來的那些銀錢一天天地減少,而唐府裡又沒有什麼其他可以收入維持的進項,若是再沒有其他的辦法,就她帶來的那點銀錢,遲早會坐吃山空,根本就支撐不到秋收時節。
所幸的是,雖然唐家已多年不再養蠶,不過在唐府的前後宅坻還種植著十幾顆有著幾十年樹齡的老桑,正是這些桑樹讓裴彩兒看到了新的希望。
為了節省開支,這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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