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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燒鯉魚,五十貫?!”
選單看了一小半,上了歲數的家僕便忍不住扭頭向唐祿問道:“這位小哥,是老朽看錯了還是你們這牆上的菜價給標錯了?不會是把文給錯寫成貫了吧?”
“這位客官說笑了。”唐祿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給問到這個問題,輕輕一笑,極為熟練地回答道:“您沒看錯,我們也沒標錯,小店裡的飯菜就是這個價,可能有點貴,但絕對是物超所值。”
“既然如此,那就每樣給我們都來一盤吧,”年輕的小少爺朝著旁邊柳益州面前的飯菜上瞄了一眼,淡聲道:“看看是不是真如你所說會物超所值。”
“少爺,這……”
老家僕想要勸說,卻被小少爺給擺手打住,老家僕輕聲一嘆,衝著唐祿點了點頭,道:“就照我家少爺的吩咐,每樣來一盤吧。”
大主顧啊!
唐祿的眼前一亮,連忙彎身點頭,衝後廚高聲招呼了一聲之後,再次掏出紙筆做了一下記錄。(未完待續。。)
第229章 有毛病
“咦,這位小哥,你手中所持之物倒是新奇,不知可方便借我一觀?”
見唐祿拿著一隻羽毛在手上的小紙冊上寫寫畫畫,少年公子心中不由升起一絲好奇,也不藏著掖著自己的心思,直接出聲向唐祿詢問討要。
客人的要求,唐祿自然不好拒絕,尤其還是這樣把所有的菜式都點了一遍的大主顧,更是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把該記的東西記完,唐祿沒有猶豫,直接就把手中的紙筆遞了過去。
原本按照唐祿的意思是直接把東西遞到少年公子的手中,不過他的手剛伸到一半就被少年人旁邊的老僕給攔了下來,老僕伸手將紙筆接下,然後才恭敬地雙手遞到少年公子的身前。
好大的規矩!
唐祿深看了兩人一眼,見兩人全都是一副理所當然之態,便知道這兩個人怕是有些來歷,一般只有那些真正豪門大戶裡出來的人才會對人有這麼多的防備。
這時,一旁已經吃得差不多的柳益州也忍不住抬頭向二人看來。
按理說太原城裡能夠在‘有間飯店’內吃得起飯的人他差不多都應該認識才對,但是眼前這兩人卻明顯地眼生,多半不是本地人。再看兩人的穿著氣度,來頭應該不小。
不過不管他們是什麼來歷,柳益州都不怎麼關心,兩人是什麼身份跟他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柳益州所在意的是,這個少年公子似乎也看上了唐祿手中的那支鵝毛小筆。他也想聽聽別人對這種鵝毛筆的評價。
“小巧而精緻,很適當那些沒用過軟筆字的初學者,很有意思的一種新筆。”
少年公子提筆寫了幾個小字。微搖了搖頭,因為不太熟悉,下筆的時候用力過猛,把紙都給點破了一個小洞。
“不過卻也只是小道,私下裡抄抄寫寫還行,卻難登大雅之堂。”
說完,少年公子又把紙筆遞給老僕。由老僕交還給唐祿。
對於少年人的評價,唐祿一點兒也不以為意,他才不管什麼大雅不大雅之堂。只要他自己用著方便就好。再說,少爺當初製做這隻鵝毛筆也只是興之所至,也沒想過要怎麼怎麼樣。
“這位公子此言大謬!”
唐祿不在意,一旁的柳益州卻忍不住為鵝毛筆鳴起了不平。
柳益州前腳剛在唐祿的跟前大肆誇讚了一番鵝毛筆的種種好處。這位少年公子後腳就是‘小道’就是‘難登大雅之堂’把鵝毛筆給貶了個一無是處。這不是在赤果果地打他柳某人的臉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放肆,你……”
“李川!”少年人旁邊的老僕正要對柳益州怒聲而斥,卻被少年人給輕聲叫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正好聆聽這位兄臺高論。”
“哼!”柳益州極為不滿地瞪了那個叫李川的老僕一眼,繼而拱手向少年人道:“高論談不上,只是聽到小公子對這鵝毛筆的評價,心中有些不同見教不吐不快。打擾之處,還望見諒。”
柳益州雖是商賈出身。但好歹也讀過幾年詩書,身上還有一些書生氣未褪,否則現在也不會跟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人這般較真兒。
“兄臺請講,在下洗耳恭聽。”
柳益州道:“方才你說這鵝毛筆乃是小道,難登大雅之堂,柳某以為此言大謬!”
“此筆小巧精緻,簡單易制,就成本而言,較之那些最普通的毛筆也要便宜上數倍。還有,此筆寫出的字跡小而清晰,同樣的千字文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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