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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就慘叫了起來,捂著自己的手指頭,哀嚎了起來,我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問他,“現在你考慮看看,要不要說實話,如果你不說,接下來,就是另外一個手指頭,直到最後你的手指頭都沒了,我就從腳趾頭下手。”
其實這辦法是螳螂哥教我的,不可謂不殘忍,但對付他這樣的人最有效。
“我,我說,我說!別,別!”
他滿頭都是冷汗,最後吐了兩個字,“野豬!”
這兩個字一出口,一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什麼野豬,尤其是小胖,說:“草泥馬的,你還敢耍我們是不是,再不說實話,我幾把都給你切了,別把我的話當開玩笑,我真的幹過這樣的事兒,小時候我切過豬的!”
他這笑話很冷,沒有人笑,李綿生也沒笑,李綿生就只是額頭上都是汗,喘著粗氣說,“可以送我去醫院了吧,不然我這手指頭真的要廢了。”
我說:“先別忙,你告訴我,我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是野豬,野豬不是劉子銘的人麼,他對付我幹什麼,我和他無冤無仇的。”
李綿生長喘著粗氣,說:“許默,我就只是一個槍手,被人當槍使,人家拿錢,我給人消災,就這麼簡單,你問我為什麼,按你不如去問問野豬,其他的,我不清楚。”
“草泥馬的,都到了這地步了,你有啥資格跟我們叫囂,草泥馬的!”
小胖和麻子臉上去踹了他好幾下,不知道為啥,這個小生,居然沒有剛剛那樣害怕的表情,說:“我勸你們趕緊把我送去醫院,如果我這個指頭再也接不回去,廢了,我要你們幾個小逼崽子陪葬。”
“喲呵,我草泥馬,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其他手指頭都給切掉!”
小胖就要去拿刀,我攔住了他,說:“別忙,我問問他的。”
“小生,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能把野豬的聯絡方式給我麼,我立馬送你去醫院,其他的,我都不問了,直接放你走,幹不幹,你看著辦,你可是差點殺了我,我現在就是把你殺掉,你也不該有啥怨言。”
我看著他,然後轉過頭,看了眼天空,過了大概一分鐘,小胖他們在那墨跡,說:“怎麼不幹掉他呢,難保他以後不找我們的麻煩啊。”
最後李綿生說自己想清楚了,把地址和電話給了我,讓我自己去找野豬,還說,“這次我賣了野豬,事情不管鬧大不鬧大,我肯定是討不了好的,我已經不會在解放再待下去了,我們以後不會再見了。另外,咱們就此兩清。他最後一句話是看著我說的,估計是說,他捅我的,和我切他手指的這筆賬,兩清。”
不過小胖他們覺得不穩妥,這樣的人,會講信用麼?但我的想法是,應該不會,這樣的人,說的出做得到,而且,他的實力真的不弱,要我和大個子兩個人聯手,才能乾的過他,他的實力,可能接近野豬、大長毛那個級別的高手,但跟螳螂哥這樣的,不是一個檔次的。
得到了地址和電話以後,我們找了一個酒家坐下來吃點東西,慢慢談,蹲他蹲了一整天了,餓了,也渴了。
小胖他們說:“這也太扯了吧,銘哥的人要幹我們,就跟默哥說的一樣,這銘哥要弄死默哥幹啥?都無冤無仇的,而且,這銘哥還很想拉攏默哥的小叔許風呢,他這樣做,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麻子臉說,“不一定,這有兩種可能。”
小胖和我們就說,“別墨跡了,趕緊的,你又要分析了,就讓你好好分析吧。速度的說,別賣關子就行。”
麻子臉看了眼我說,“默哥,這有兩種可能,第一,真的是銘哥要對付你。第二,是野豬自作主張。”
我問他:“怎麼排除了小生說謊的可能?”
他說,“人到了這種地步,而且,他跟我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騙我們。”
我點點頭說,“那這兩種,又分別是怎麼回事呢?”
麻子臉說,“如果是野豬,我想你和小胖最清楚了吧,你們把立威怎麼樣了,我們把立威的人怎麼樣了,還讓野豬在狗爺面前顏面盡失,他野豬得罪不起狗爺,就要幹掉你。
我這才恍然大悟,對啊,他嗎的,上次狗爺著實把他給弄的跟真的野豬似的,把他給奚落了一頓,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這麼陰,想殺了我呢,完全有可能,他根本就沒有經過銘哥的命令,直接自作主張要幹掉我。”
這很容易,一個城西老大的左右手,要殺一個學校的小混混,就是翻手為雲的事。
我又問麻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