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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真法中得來的那凝神法,品階不差,只是依法運轉一回,那疼痛便消去了一半,再一回,又是減去不少。
只是一息兩息間,楚河是從頭痛欲裂中解脫出來,雖然還有無數的尖銳聲音在延綿不斷侵襲著,但,已經不足以造成大威脅了。
壯碩修士與拄劍修士已然先天境大圓滿之境,魂海有了初步的規模,比楚河還要強上一兩籌,仗著安神法訣,倒也能維持下去。
而小白與十五這兩個傢伙,早就先一步躥回了靈獸袋,藉助獨立的空間,將這一層攻擊削弱到最低。若說輕鬆,必屬這兩個傢伙無疑。
“喑!”
一聲渾重悠遠的輕吟,星鑰竟是掙脫了楚河之所握,視萬千元氣亂流於無物,冉冉升起,直至楚河頭上數尺高的地方,才是停了下來。
它這時形態又有變化,由烈焰狀轉為圓珠形,更有無數星紋從中溢位,環繞成無數個內圈,或快或慢,或正或逆,轉個不停。
這星紋成輪一圈圈,其中似有大玄妙,楚河一眼所及,連目光都陷了進去,一時間都拔不出來。
此行的星鑰,就像一輪明月從海中躍升,光芒萬丈,似乎連遠空中綻放的元光之色也要奪了去。
星鑰轉動,一層層星光帶著澎湃的星力降下,如籠般罩住了楚河。
這層層星光落下,猶如定海神針出現在狂浪大作的海面,立即定鼎一切,將楚河周遭的一切異力消弭了去。不止如此,連無孔不入的那狂暴利音,也是消失不見。
無疑,得星鑰所發的星光護持,在這一波動盪中,自然能輕鬆保得安然,宛如另一方小天地。
“你們快過來!”楚河見那壯碩修士在狂亂的元氣狂暴中,漸有不支的樣子。那拄劍修士還好,他一臉堅毅,閉目抿嘴,整個人就像一柄利劍深扎入地上,固然有千萬重巨力拍打,依然不將其連根拔起。
那拄劍修士不說話,忽然伸出一腳,將身邊的壯碩修士踢得滾了過來,恰好滾入了星光裡面。
在這種異力狂暴無規律的情況下,這一腳卻能做到所計算所發力,幾乎是妙到巔峰。
但他這一異動,立馬是讓自己失去了平衡而劇烈地搖晃起來,彷彿下一刻就要給那些強大異力掀起颳走。
“真是倔強,最討厭這種臭石頭似的傢伙,小爺偏要你欠個人情。”楚河心裡面唾了一句,是扶著壯碩修士朝他走去。
之前見他奮不顧身相救那壯碩修士,脾性有些合楚河的胃口,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費點力相助,卻是自己本心想做的事情。
楚河行事,向來都是隨心由心。
而星鑰,這時就如同是楚河的護身法寶,亦是隨著他移動。
這一層層星光護罩,足有數尺方圓,兩人的距離本來就近,楚河只需兩三步靠過去,就將拄劍修士圈了進來。
“謝了,敢問道友怎麼稱呼?”拄劍修士雖然感慨於這層層星光的奇異,但立即抱拳相問,態度極為誠懇。
“這個倒不必。”楚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在下公孫名劍,敢問道友的姓名。”拄劍修士囁囁了一會兒,又是問來。
楚河這一次也是沒有回答他,而是望著他好一會兒。
這傢伙雖然面目略顯普通,但劍鼻薄嘴,眼睛不大卻澄淨有神,面容菱角分明,隱有一股銳氣在其中。那三兩道輕微的傷疤,給他添了幾絲剛毅與狠辣的味道。
由面知心,說的就是這種人。別的不知道,此時楚河卻從他臉上的肅然看出了認真。似乎,這以後報恩,真的是必然之事。
倒是個人物,楚河一目欣然,可惜,不知道他有沒有入了門派。若不然,引薦於玄冰師兄或青雨真君,應是一件美事。
“區區小事,你又何足掛齒,我伸手,無非是像你對他一樣。”楚河指了指盤膝在調息的壯漢說道。
“道友你有所不知,你於我,我於他,根本不同。我與這位道友素不相識。但之前與他共同禦敵過,實是不忍見他身陷險境。”公孫名劍回道。
只因為並肩作戰過,就冒險回身援救,這個傢伙,是說你傻,還是說你笨?楚河在心裡暗道。旋即,有些訕然:照這麼說來,自己無端出手相助,豈不是與他一樣傻笨。呸呸……
不過楚河亦是知道,自己是在能力之內的伸手,如果是力不能及,就算再欣賞,也不會胡亂讓自己冒險。
“道友怎麼稱呼?道友有恩於我,不知道恩人的名字,名劍一生都難以心安。”他又是問來,態度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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