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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竟然是公孫名劍的仇敵,獵妖盟夏侯家三少,夏侯威。
這個混蛋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說其他,淨是從他與公孫名劍所結下仇恨之事來看,便可以知道他是欺男霸女,手段殘忍的惡男。
由於公孫名劍之事,楚河也曾翻過他的資料,對他往昔的昭著之事是十分了解,對於這個人,他是前所未有的憎惡:簡直是極品人渣來的。
只是他行惡事頗有心思,又得兩位隨從的相助,不輕易惹上有勢力之人,這些年來,竟是讓他在南風海域風流快活,毫髮無損。
且讓你多快活幾年,今日忍你一忍。楚河在心裡暗道,方將那絲怒火按了下去。
這一筆債,是要留著等公孫名劍歸來之時再算的,何況現在修為所致,還真不能與對方翻臉,對方背後獵妖盟這勢力,不是眼下的自己能惹得起。
對於這忽然從一邊閃出來不知廉恥的夏侯威,鸞兒是很討厭的,是挽上楚河右手臂,不管他說什麼,只當是經過耳邊的風,繼續往前走著。
楚河被她這突然宣示所屬的舉動是驚訝了一下,雖然覺得有些過於親暱想要微微掙脫放下,但是見到夏侯威那張臉黑下來,他又打消了這個主意。
旋即,楚河心中竟是為自己的決定而感到有些自鳴得意:鸞兒捱了過來,那渾圓飽滿的胸脯在胳膊上略有擠壓,傳過來溫軟中帶有驚人彈性的感覺,如閃電般讓自己手臂小酥麻,是很愜意的感覺。
典籍上面總說男女為陰陽之別,天生便相吸引,若是情投意合,更可以生電生火,一發不可收拾。
楚河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渴望:若是真將這般美人兒摟抱在懷,想來感覺會更上一層樓。
很快,他又有一些鄙視自己:怎麼一與鸞兒接觸,就會心猿馬意,當真磨練道心。
“三少爺沒什麼的話,本坊主就失陪了,下次有空再一起吃茶。”郭海見夏侯威這個樣子,也是有不滿生出:便是獵妖盟又怎麼樣,本真君還不是和你父親同起同坐。
若不是顧及他家老子,自己早就一袖拂了過去,讓這眼中無人的後輩吃吃苦頭。
“不知道姑娘喜不喜歡琴樂,我這裡有一張三天後柳琴宗師清茗會的貴賓票,還請姑娘笑納,未知姑娘芳名?”這廝果然臉皮厚,不顧一旁臉色開始冷下來的郭海,是雙手捧著一張白光盈盈的玉票奉上於鸞兒。
柳琴,在音樂之道上面造詣不凡,已然一代宗師,不光在南風海域享有盛名,便是整個南陸,也是有數的幾個樂道宗師之一。
柳琴其人所舉行的清茗會,在現場上面與楚河前世的那些演唱會有些相同,但迥異更多。一般像這樣的清茗會,主旨是以音樂入心,滌盪神魂,替在場諸人削弱心中積累的煩雜,對道心頗有裨益,其效果在某方面上面更勝長期服用丹藥之效。
能夠助益道心與神魂,而且完全沒有丹藥餘毒,所以,一直以來,像柳琴這樣宗師的清茗會,都是一票難求,甚至是有靈石都買不到。
還有一點讓諸修動心的,便是參會者,大多都是一方人物,可謂名流齊集,領一時盛況。從某種意義來說,能參加清茗會,也是一種頗有榮耀的資格。
如今這一位紈絝少爺拿出這麼一張玉票來邀請,確是誠意十足。若是尋常知道柳琴聲名的女修,只怕恨不得立即跳入夏侯威的懷中,以資獎勵。
只是,深居簡出的鸞兒,從來心思一半在修煉上面,一半在楚河上面,哪裡有功夫知悉這些。只見她柳眉一皺後,很爽快地伸出手來拿起那玉票。
在青靈山的時候,楚河便知道柳琴的聲名,早有幾分神往之意,只是當時限於身家微薄,也只能想想罷了。見鸞兒拿起那玉票,心下不禁暗道:女孩子還是很難抵擋羅曼蒂克的攻擊呀。
英俊的多金少年,曼妙上檔次的演奏會,再加上別具一格的晚餐,實是攻陷女孩子的不二法寶。或許在浩元大陸上有所差別,但是在前世,這般手段幾乎是攻無不克。
雖然楚河心中有一絲不自然的感覺生出,但是他對於鸞兒接下來的舉動更有興趣。
夏侯威見鸞兒拿起自己手上的玉票,立即喜意上臉,心裡面早就樂開花了:這就好辦了……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鸞兒拿過玉票,旋即一甩,那玉票便是砸了回來,由於自己完全沒有想到,是給那一面玉票狠狠地砸在臉上。
“啪!”玉票雖然薄如棉布,但是經由鸞兒灌注真元砸來,所含蘊的力量非同小可,便是夏侯威已經元丹境上階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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