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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城數百里方圓,建在高坡上面,依著一座入雲的高峰,頗為繁榮。
而玄家遺留在此界的那些高層,此時則是彙集在山頂的一座高大主殿中,在商議著大事。
“什麼?!羅賢跟陸鶴跑掉了?!你們是怎麼做事的。”
主位上面,有一位一臉惱怒樣的中年修士,只見其紅臉短鬚,身穿天劍宗的服飾,衣襟那處的天劍標徽極為顯眼。
不僅是他,就是玄家其他人,也是如此衣飾。也就是說,玄家已經是歸於天劍宗麾下,任其統御,再也不像之前,而是獨立一支,保持著自己的宗門驕傲。
沒辦法,宗內的幾位高手已經登天而去,留下的他們,修為最強不過是元神境大圓滿,不歸順天劍宗,委實會有好眼色相待。
這也是留下來抵擋妖族,力爭寸土的那些天劍宗高層的主意,從,或者離開,別無選擇。
剛剛遭到了遺棄的傷害,這些玄家高層,又如何能有多少堅持的硬氣,天劍宗的指令以下來,他們就唯恐慢了一步,紛紛將玄家身份拋棄,換上天劍宗衣飾,真是沒有猶豫半分,一如之前那些高層拋棄他們一樣,簡直是同出本源。
反而,羅賢與陸鶴對於他們的變節,是很不滿,於是偷跑了出去,投奔青靈宗。
也是羅賢與陸鶴的偷跑,對天劍宗指派的任務進度造成很大的影響,他們才這般惱怒。
如果那倆傢伙,將天劍宗的任務完成後,然後再一走了之,或許他們連多說一句都懶得提。如今任務完成不了,天劍宗那邊交不了差,後果可大可小,他們的一腔怒火,註定是要傾瀉在羅賢與陸鶴的身上。
也是天劍宗在他們的身後,他們才這般狐假虎威,讓他們全然忘記了:羅賢與陸鶴兩人的修為,並沒有弱他們多少啊,是在彼此間。
“那怎麼辦?妖族攻勢在最近太猛了,八臂金衛的折損是一天比一天多,如果我們再不能如期提供八臂金衛過去給天劍宗,接下來,很快他們就會將我們剔除出去的。”又一位長老惶恐說道。
想到以後可能沒有天劍宗的庇護,要面對那遮天的妖族,他不禁兩腿痠軟,心神顫抖,冷汗連連了起來。
“哼!就知道你們會這樣。之前叫你們多花點心思,從羅賢跟陸鶴那裡多學點煉製的本事,以備不時之需,這些年來,你們究竟都做了什麼?!”坐在主位上面的玄欽冷冷說道,一臉的鄙夷。
對於這些宗族裡面的廢柴長老,他這個戰鬥部門出身的,一向是很看不起,也經常嗤然。如今事情惡化,簡直挽回不回來,更是讓他火上澆油,恨不得出手將那幾個廢物捏死。
不過,將氣撒在這幾個煉器長老的身上,明顯在眼下是不好的,畢竟那罪魁禍首,是看守陸鶴與羅賢的守衛。
“玄欽宗主,小的才元神境下階的修為,羅賢與陸鶴兩位大長老,已經是元神境上階與大圓滿,小的就是本事再大,也難以將其看得嚴嚴實實啊。”另一邊的玄武之已經是“啪”的一聲跪了下來。
見到玄武之跪了下來,玄欽又是眉頭一皺:你娘滴,沒出事之前,整天都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如今事兒一來,便想膝蓋一軟就能將罪責推開去。
其實,他也不想想,將心比心,如果他也是給羅奇或陸游同樣的猜忌與防備,不找機會逃走才是奇怪的事情。
一切的根由,還是落在這一位以戰鬥見長的新宗主身上。
“以他們逃走的路線,他們很有可能前去投奔青靈宗了,那青靈宗如今在北陸,名聲很響,如果我們前去,只怕討好不了多少。”一位黑臉長老接著說道,將一些資訊綜合起來,告訴玄欽。
“哼,昔日青靈宗,不過是仰著南劍派鼻息的小門派,就是他們如今趁著北陸優勢崛起,也不能跟天劍宗相比。此事我們不宜出面,就加點料報上去,讓天劍宗的高手去交涉,這羅賢跟陸鶴,絕不能輕易讓青靈宗拿去。”玄欽很快就定了主意。
他雖然好戰,實力也不弱,但也有幾分頭腦,知道玄機宗如今沒有一個仙人高手,去找擁有公孫名劍這等強手的青靈宗,無異上門自尋恥辱罷了。
倒不如,讓天劍宗那些劍修上門去,就是做過一場,也不會勢弱多少。
“小的明白,我會替宗主擬一篇好說詞的。”跪在地上的玄武之立即諂媚說道,見到玄欽沒有追究的意思,他才是鬆了一口氣,沒有像之前那麼提心吊膽。
“要將青靈宗說得有多可惡就多可惡,反正他們這幾個月來,在北陸突飛猛進的,天劍宗裡面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