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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露出裡面燙得焦紅的肉。神色猙獰沮喪,口中吐著血水。
看來他已經被折磨良久了,如果不是口中的毒藥已經被取了,現下他可能早就選擇咬毒自盡了。
我奇怪的是,彷彿之前賀蘭進明得到的訊息,並沒有抓到黑衣人,這時卻為什麼有個黑衣人被綁在此處呢?稍稍地琢磨了下便也明瞭,恐怕是封玄奕抓了黑衣人後,並沒有告訴賀蘭進明,而是指使易先生暗中審問此人,卻不知他如此做是在打著什麼主意。
黑衣人的沉默不語,使易先生漸漸地憔燥起來,“來人呀,拿些鹽水來,從頭細細的澆到腳上來!”
“是!”
其實鹽水是早就準備好了的,這時候一桶澆下去,那人激靈靈地一陣顫動,終於嚎哭起來,“我說了!我說了!”
“說吧!”
“是,是福柔帝姬!”
我的心咚地猛跳了下。
我一直以為是賀蘭赤心,怎麼是完全猜錯了嗎?可是,福柔帝姬怎麼會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要殺安平王呢?哦……不,她是來殺我的。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她放火燒了春鳴閣的時候就已經對我動了殺機,那時候就想置我於死地,只是我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本以為被賀蘭赤心賜給安平王賀蘭進明,便她之間的恩怨情仇便也隨著這種變遷泯滅,卻沒想到,她執意要殺我,竟是派殺手追至此處……
終是沒有與易先生打招呼,這黑衣人既然已經招供,恐怕他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而這個真相也不能夠讓賀蘭進明知道。所以我又默默地回到了帳中,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閩宣王封玄奕竟然已經等在帳中,他的眸中有絲冷意,“剛才去了哪裡?”
“宣王有事嗎?”我沒有回答,反問道。
“不,沒事。只是很久沒有見到你,乍然再見,才發現原來卿原來如此美貌,本王的心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卿的身上。”
他的這番表白,使我頓感愕然,況且他眸中根本就沒有一絲溫暖。
“宣王,你喝多了吧?”
“不,沒有。”
他忽然有些意興闌珊般,悠悠盪盪地站了起來,“如果早知道你會成為他的侍妾,當年便不該救你。只是本王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是現在,直到現在才……”
他沒有說完,卻又苦笑道:“我們能在此相見,或許我們還是有很多緣份。你要明白,你與本王的緣份,沒有完!”他邪邪的笑意使我通體冰涼,起了層顫慄的雞皮疙瘩。卻鼓起勇氣問道:“為什麼?”
他沒有回答,繼續往帳外而去,我接著又問:“請問,夏先生這次是否也跟著來到燕境?”
他回頭笑笑地看著我,“你想找他?”
“不,不是我。是——”
“你們也很有緣,一定會再見的。”
沒等我說完,他便離開了。
第二日清晨,接到燕王送來的諸多禮物及食物。雖然閩晉二國來使到了門前而不入,但燕王彷彿並沒有計較,也或許是為了彰顯燕國的大國風度,他甚至還送了些舞姬入軍宮,表演歌舞給宮中戰士們看。而燕國的三內姬君燕琥則做為親迎使,來到了安平王的帳中。她與燕嬉隱隱地有幾分相象,但較燕嬉更加的柔美,眉如遠山,目如秋水,身段子像春風中的柳枝子般迷人。
其時,閩宣王也正在帳中,她唇角含笑,眸中帶著絲調皮的笑意,先嬌嗔地喚了聲姐夫,待閩宣王答應了,這才規矩地向宣王及安平王下禮。
好在諸人身份本都是高貴,反而無須諸多禮節,兩人齊齊地伸手一抬,她便趁勢坐於二人的中間。
對於姐夫封玄奕自然親密些,兩人談話起來也不拘束,而三內姬君又多是妙語連珠,因此逗得封玄奕哈哈大笑,抹了卻道:“你姐姐若有你一半有趣,本王此生也無撼了。”
不料三內姬君卻一點也不給他面子,直言道:“姐姐那等人才,天下間又有幾個女子能夠比得了的?燕琥那早就是心服口服。只怕是姐夫你牛嚼牡丹,不識她的好罷了!”
封玄奕哈哈一笑,搓了搓她的頭髮。
三內姬君燕琥的目光,更多的卻是饒有興趣地落在賀蘭進明的身上。她那如小白兔般無害的微笑使賀蘭進明沒有辦法將她推開,但被她抓著的胳膊彷彿很不舒服似的,好幾次都是有意無意地將胳膊抽出,舉杯喝酒。但燕琥卻沒發覺似的依舊抱回他的胳膊,並且端起酒杯要陪他一起喝酒。
賀蘭進明終於不奈,冷冷地推開了她。她頓時尷尬,氣惱地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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