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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怕什麼?這裡是閩國,遠離晉國,即便我們曾在晉國還有著什麼紅塵瓜葛,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從此後恐怕再也無緣與那裡的人們相見,所以,便在這裡開始我們的新生活有何不可?”
“錦瑟,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不可以。”
她還想說什麼,我已經將窗欞落下。
……沒有想到的是,當日下午,宣王封玄奕卻帶著一個男子到了踱月軒。
在與那男子目光相對的第一眼,我便愣住了。
封玄奕見狀,哈哈長笑起來,“寂月觀主,是否他的容貌,很像你的那個他?”
他是見過賀蘭赤心的,他還曾與賀蘭赤心打賭,結果賀蘭赤心輸了,將一個名叫南宮玉的女子賞賜給他……
一切的誤會,便從那時候開始。
我心裡明知眼前的人,絕不會是賀蘭赤心,但見他那張幾乎與賀蘭赤心一模一樣的臉,依舊壓抑不住自己內心裡湧起的百般滋味,有恨,有愛,有悲,有喜,但更多的還是怨,以至於在眾人的目光裡走到他的面前,啪啪地甩了他兩個耳光!
他的兩頰立刻便多出了兩個紅紅的掌印。
聽到錦瑟的驚叫。
但是面前的男子並沒有生氣,他只是緩緩抬眸,雲淡風清地道:“觀主定是將夏笙錯認成他人才會如此,不知者不罪,況如此能夠使觀主出了胸中惡氣的話,夏笙非常樂意。”
他有張溫潤儒雅的臉,與我記憶中,曾經對我百般寵愛的賀蘭赤心的臉孔重疊,頓時便覺得有些天旋地轉般,耳中嗡嗡地響著,混沒聽清他到底說了什麼,竟是一頭紮在他的懷中,任憑淚水肆意地流下來,沾溼了他的衣裳,只一遍遍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
有太多的為什麼……
邊問著,邊捶打著他的胸膛……
這一幕固然讓夏笙尷尬無比,更使封玄奕和錦瑟膛目結舌。而我,只記得這是自被賀蘭赤心打入冷宮,後又以碎心毒之拋到宮外後,唯一一次痛快的哭泣。
以至於後來忽然昏倒在他的懷中。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錦瑟在我的床邊守在整夜,見我醒來,第一句話便是:“醒了便好,可累死我了。到底是什麼原因,使你如此失態?”
見我不答,又道:“原本以為你定是矜持得很,可能是我們那群女子中,唯一還保持著處子之身的女子,卻原來你也如此熱情大方,見到美男便主動投懷送抱。”
這句話卻是帶著揶揄的玩笑之意,我也漸漸地想起昏倒之前的事,頓時紅了臉,丟給她一個大白眼,“難道師傅便是拿來嘲笑的嗎?”
“是,師傅!”她大聲地叫著,又道:“再不叫恐怕以後都要沒有機會了!師傅要入三尺紅塵,師傅終於要還俗了!哈哈!”
“你亂說什麼,看你眼圈黑的,快睡覺去!”
她這才起身打個哈欠,“確實是累了,下次如果我也昏倒在美男的懷中,你可也要好好的照顧我整晚才行!”
“好好好,快去!睡覺去!”
臨出門的時候,她又調皮地回頭笑道:“對了,從今天開始,夏笙將成為你的先生。這可是宣王安排的,與我無關哦!還有,替我向先生請假,就說我照顧你累得很,請假一日。”
我茫然聽完這些,只覺得她不知所云。
但稍過片刻,易先生便在門外敲門。
我覺得身體有些沉重,卻不得不爬起來整理衣冠,出門應酬。易先生很耐心地等待著我走出來,才將宣王將夏笙安排成為踱月軒先生一事再次告之,並將兩個十一二歲的丫頭指到踱月軒來伺候。按照宣王的話說,如果平日裡只是寂月冠主和錦瑟也就罷了,如今已經染指紅塵,要接觸外面的事兒,沒有丫頭伺候卻不太好,連個端茶送水的人也沒有。
我也只得謝了宣王的厚待。
只是我現在是個出家人,卻何用先生來著?難道要我像小時候一樣,跟著先生識字唸書?
易先生道:“宣王正是此意。”
我茫然不解,“為什麼?”
。。。
 ;。。。 ; ; 我相信宣王會把這一切安排好的。
“對不起,錦瑟,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我瞞著你,亦是為你著想而已……”
“是嗎?是為我著想嗎?那我現在惹麻煩了,你會不會幫我?”
我愣了下,“惹麻煩了?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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