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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秋柔的孃親不免幫腔。
女兒得勢她也沾點光,省得看人臉色過活。
“是不小了,睡遍了全島的年輕漢子還敢出去丟老子的臉,你以為東方家的人肯接納個爛貨為主母呀!”不知恥。
“爹,留點口德,自個的女兒何必說得如此難聽。”表情一沉的沙琳娜不豫地投以一瞟。
“難道老子還汙衊她不成!十三、四歲就和狗子他爹胡來被我逮過一回,然後是楊家小子……”他一口氣數了十來個男子名字。“要是她肯潔身自愛,老子需要犧牲你嗎?”
犧牲?!沙琳娜笑得冷然。“老頭子,你當我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嗎?”
想不到海盜也有做善事的一天,當年沙霸天好死不死的救了東方老爺一命,因此厚著臉皮地指著兩家夫人的肚皮訂下婚約,強逼著人家要報恩。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正主兒早在十八年前就香消玉娟,死時不過十歲,所以在七年之後他又挾思索報,要人家履行當年約定,只是妻子人選換了,由排行算是大姐的沙婉兒頂替。
誰知一場高燒奪走了她的正常,二十歲的姑娘舉止像七歲幼童,傻里傻氣地活在長不大的世界裡,令人嘆息之餘不免心疼幾分。
沙霸天僅存的三名女兒以沙婉兒生得最美,但是她不擅打扮反而顯得有些其貌不揚,其次是沙秋柔,再者才是當家的沙琳娜。
不過,三人若是一字排開,最能引起男人注目的莫過於渾身妖邪的混血美人,她一雙冷得深不可測的紫瞳充滿靈魅,讓人移不開目光。
“嘿嘿!小火焰,你別把烈火燒到老子身上。”他怕極了這個高深莫測的女兒。
“烈火”是女海盜沙琳娜橫行海上的封號,意思是她所到之處盡成灰燼,絕不留一點殘渣喂海里的魚蝦。
“爹,三妹不想嫁你何必勉強她,我不信東方無我不賣你面子敢休了我。”不死心的沙秋柔再一次為自己的終身幸福努力。
“老子是海盜你當是玉皇大帝呀!他連皇上的賜婚都敢拒絕,老子算老幾!”他還擔心對方悔約呢!
但是,若是進門的是娜丫頭就另當別論,他一點也不操心她會吃虧,該小心被休的是東方無我。
“他拒絕皇上賜婚?!”沙琳娜挑挑眉。有意思,很狂妄的傢伙。
“娜丫頭,東方無我和你有得拼,換成是柔兒,我看她大門也不用進去,直接坐回頭轎跳海好了。”他不是危言聳聽。
東方無我的精明深受皇上的賞識,多次想招攬為官未果,十幾個公主任由他挑選亦遭拒,傲慢的程度氣煞天下士人。
“爹,你少瞧不起人,你一向偏袒三妹,我不信我嫁不了東方無我。”沙秋柔賭氣的扭頭就走。
“柔兒……”她的孃親也有口怨氣不吐不快,“相公,你到底還要忽視我們母女倆到幾時?”
淚眼一茫,她追著女兒而去,沉重的閨怨撞擊每個人的心窩。
只是——海盜窩哪來的工夫傷春悲秋,三、兩句話的移轉已讓人遺忘她們的存在,沒人在乎她們母女倆幸不幸福。
風,是無情的。
第二章
倚紅樓高掛的橫匾兩側盡是刺目的紅燈籠,輕技薄紗的青樓女子倚在門邊嬌媚一笑,送往迎來的嗲著軟語,左手一勾、右手一攏地爺兒長爺兒短的貼上前,酥了尋芳老爺的骨頭,淫心一起地卿卿我我。
鶯聲燕啼,濃烈的脂粉味,老鴇虛偽的歡迎聲,太平盛世的繁華盡在眼前。
花枝招展的窯姐兒咯咯笑地倚靠著客人的肩膀,管他是老是少,是胖是瘦,有錢王八坐上席,落魄鳳凰不如雞,她們眼中只認錢,張三、李四都能冠上個爺字。
在這浮華的光景,突來一幕不協調的畫面,一個高七尺的壯漢往大門口一站,所有人都不得進出,想由他腋下一鑽都得憑本事。
喧鬧的聲音在瞬間靜止,有個少年在壯漢背後探出頭,雙手一推地催促他向前走,可是他仍不為所動地屹立不搖,如同門神般的冷著眼不發一言。
直到一句女子的斥喝響起,他才移動腳步,動作僵硬地走進一堆女人環伺的倚紅樓中。
“喲喲喲!敢情姑娘是走錯路,錯把咱們倚紅樓當成酒樓飯館了。”
老鴇揚高的尖音十分刺耳,不住打量的神色似在評估女子的姿色,看夠不夠掛牌幫她賺個老來本。
“放肆,你活得不耐煩,敢嘲笑我家主子。”少年表情一惡,兇狠得好像要捅老鴇一刀。
但他稚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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