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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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沒事。”她撇過臉,拒絕他提供的肩膀。
“有沒有事,是我這個醫生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白亦棋大喝,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大聲對她說話。
她愣住了,瞪著他。
“你說的那些公事我會處理,你現在乖乖回去躺著。”他將門開啟,一把橫抱起她,一路將她抱回房間。
她無力掙脫。
“先把這杯溫水喝完。”他叮嚀她,然後從她的衣櫃拿出棉質睡衣。“把套裝換下,穿這睡衣。”
她喝完水,抱著他遞過來的睡衣,坐在床沿。
“需要我幫你換嗎?”他動手解開她襯衫的鈕釦。
“我……我自己來。”她不知是發燒還是其他原因,臉頰發紅。“你先出去。”
他一時無法理解,後來才想到自己現在是她“黑名單”上的人,不再被當成情人,悶悶地走出她房間,到廚房準備冰枕。
當他回到房間時她已換好衣物,躺到床上。
他輕扶起她的背,將冰枕枕在她的頸下。“要不要吃點粥?如果你吃不下,我就得幫你打點滴。”
“吃粥……”她咬了咬下唇,像任人宰割般無從選擇。
他又走回廚房端來一碗粥,親自喂她。
“我沒病到這種地步……”她接過湯匙和碗。
見她這樣將兩人分得清清楚楚,絲毫不想麻煩他、不想欠他人情的樣子,白亦棋感到苦悶又無從發洩。
“你吃完粥就躺下休息,我去藥局幫你配點藥。”
“現在藥局還沒開……”
“我會讓它開的!”他低吼一聲。
白亦棋離開後,陸茜文頓時湧上委屈,她被他的語氣嚇到,眼淚硬生生地奪眶而出。
她決定離職他就開始不耐煩了嗎?過去哄她笑、怕她工作太累、體貼地幫她按摩、帶她到處遊山玩水,莫非都只是因為她是顆好用的棋子?
她覺得難堪,一種身為女人卻不被疼愛的難堪,即使希望所有人都能認同她的能力,但如果自己的情人也只是看見她身上可利用的價值……她,情何以堪?
身體的不適讓她陷入悲觀的情境,喪失了鬥志。
半個小時後,白亦棋回來,陸茜文因為發燒意識迷迷糊糊的。
“茜文……先起來吃藥好嗎?”他攙起她,溫柔地拭去她額上的汗珠。
她靠在他的懷裡,讓他喂完藥又躺下。“採訪是十點……廠商一個約在……”模糊中她記起今天的行程。
“我知道!”他喝止她。“你生病了,拜託你別再掛記著公司的事好不好?我說了,那些事我會處理,處理完我立刻向你報告,這樣行了嗎?你現在只要休息、睡覺、多喝水。”
她抿著嘴,不再說話。
他又氣又憐,一衝動俯身將她攬在懷裡。“你怎麼這麼逞強?你知不知道看你這樣我多心疼,什麼天塌下來的事都比不上你的身體重要,永遠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知道嗎?”
她無力地被抱著,聽他氣急凝重的語氣,有一剎那湧上感動,但隨即想到這只是他為了挽留她的伎倆,心又冷了下來。
“我會讓石琳來照顧我的,你去上班吧……”她冷淡地說。
他的激動被瞬間凍結,鬆開手讓她躺回枕上,幫她拉好被子。“我去叫石琳,等公事處理完我就回來。”
望著白亦棋走出房門的落寞身影,她心裡也不好受。
她不知道該怎麼想,所有為他做的,包括像個老媽子般地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全都是出於自願,她沒有太充分的理由責備他,但是……她也無法說服自己原諒他。
或許是因為愛得太深,反而無法容下一絲欺騙;或許是因為全然的相信,而無法承受含著虛假的事實;也或許……是她的自尊心太強,不願軟化。
她提離職,催他一星期內搬走,但是,“分手”這兩個字始終沒有說出口,為什麼?為什麼事實都擺在眼前了,卻無法像過去那樣理智地、冷靜地提出分手?
她竟然也會因愛而變得軟弱、變得盲目嗎?
“茜文,你生病了?”石琳揉著尚未清醒的眼睛,抱著她的粉紅色被單,一路拖曳進來。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你昨晚又熬夜畫畫了?”
“嗯……沒關係……”石琳爬上她的床。“我在你旁邊,不過我可能會不小心睡著,覺得不舒服就叫我。”
“你睡吧!”陸茜文寵溺地拍拍直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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