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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是我一個朋友(鼬)的親戚,你們不用管他了啦,快點進去吧,我和他也很快就會辦完這裡的事情了,有時間的話,你們再到無謂裡面去看我吧,可不要忘了”鳴人微微一笑,話說的很是模糊,但是他相信以鹿丸的頭腦應該會明白他想要說的是什麼,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鹿丸會像個衝動的小孩子似的,自以為是地留下來想要幫他,因為他和鹿丸都實在是太瞭解對方了。
鹿丸深深地看了鳴人一眼,最後卻還是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一點,最近木葉附近是越來越不安全了,總是有一些無聊的人在四周晃啊晃的。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下次見!”他說完,便向著小櫻和志乃使了個眼色,這次的帶隊隊長本來就是鹿丸,所以即使小櫻和志乃覺得這裡有點不太妥當,但是相信鹿丸智商的他們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而是朝著鳴人打了個招呼,便跟著鹿丸朝著死亡森林裡面躍去了。
不到一會兒,這裡又只剩下宇智波斑和鳴人兩個人了。
“看來你的朋友似乎也不是那麼的可靠嘛,明明就已經看出你正處在危機當中,卻頭也不回地就走掉了,他們好像還是木葉裡的人吧”宇智波斑的臉上帶著一絲譏笑,不知道他是在譏笑鳴人“誤交損友”,還是譏笑木葉裡面的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可以信得過的。
鳴人的嘴角依然帶著一絲笑意,那笑讓宇智波斑都覺得刺眼了,即使那笑是那麼的細微,細微到只要不注意就根本感覺到,“朋友啊,朋友是什麼呢?也許有人會覺得朋友是應該在你困難的時候一直在你身邊鼓勵你的人,是在你哭泣的時候借你肩膀的人,是在你走錯路的時候在你身邊替你糾正錯誤的人,但是,這並不是我需要的朋友,我和鹿丸都知道,一個真正的朋友不是那些自以為可以幫助你,但是事實上卻只會給你添亂的人,每個人對朋友都有他自己的定義,而對我和鹿丸來說,朋友就是可以相互理解的人,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就可以讓對方知道你在想什麼,知道你需要什麼,這,不也算是朋友的一種嗎?”
也許陽光是最耀眼的,也許微風是最輕柔的,也許生命是最美好的,但是宇智波斑此刻卻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年卻是最不可思議的。為什麼他會將所有的事情都看得這麼的與眾不同?為什麼他可以在那麼悲傷的眼底裡浮現出笑容?為什麼他可以讓獨孤的背影隨時染上自信的光芒,這真的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少年,比他最初見到的佩恩還要更加的讓人動容。如果說佩恩的理想是打破黑暗,讓世界走向破曉的話,那麼眼前的這個少年,他本身的存在就已經是黎明的存在,這是一個太過於溫柔卻也太過於冷漠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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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趕往木葉的路上,一個灰色利落短髮,穿著短袖中褲的少年正在飛速地趕著路,只是看他那機靈的眼珠骨碌骨碌地邊趕路邊打量著四周偶爾出現地一些有趣的事情,就可以知道他現在趕路的速度似乎並不是他最快的速度,似乎他此時更大的願望不是趕路,而是在路上好好地盡興玩鬧一下才是。
沒錯啦,這個這麼容易地就將鳴人交給他的任務忘了一半的人就是我們可愛的一尾小朋友了。話說當初鳴人安排了一個任務給一尾,那就是將封印在水之祭壇裡的三尾磯憮給帶回來,因為按照鳴人對於五行的瞭解,這個土是可以克水的嘛,雖然一尾代表的是“風”但是他控沙的能力似乎和那個土似乎也有那麼一點關係,所以他也就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對於一尾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雖然鳴人也大概已經猜到那個三尾可能已經被曉的人得到了,畢竟那個幹柿鬼鮫似乎和那個三尾磯憮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事實上一尾去到那裡的時候,三尾也的確是早就已經不在了,所以他也就只能這麼地無功而返了。
話說鳴人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注意力瞄向三尾呢?其實他也沒辦法啊,就他自己本人的瞭解,以及再不斬的情報組織搜尋過來的訊息來看,似乎現在的曉已經得到了二尾、四尾、八尾了,而一尾、六尾、九尾又在鳴人這裡,也就是說現在就只剩下三尾、五尾和七尾,只是現在看來,三尾是不用想了,而五尾和七尾在哪裡鳴人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以前的他也就關注過九尾和一尾而已,至於其他的,抱歉,他不感興趣。其實鳴人並不清楚,這個時候的五尾和七尾也已經落入了曉的手裡,也就是說,除了他這裡的三個尾獸之外,曉已經得到了所有的尾獸,所以此時的曉也終於將自己的眼光完全地落在了鳴人的身上,打算開始真正地對付起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