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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乩窗∥梗。�
路斐特豁出去了,你就對視吧!!
路斐特:“今天去買豆漿的時候,聽到個**說了句話,話挺糙的,不過說的挺好。”
安諾挑眉,路斐特:“他說,愛人就和手裡的豆漿一樣,太香的時候不忍心一下子都喝完,但是總想一口不留全部喝進去。安諾,我現在就是這個心情,怕對你太急了,你跑掉,又怕對你不夠好,你嫌我不夠浪漫。”
路斐特似乎聽到自己的下限無形中又往下掉了一點。
這話真是,路斐特細細一回味,靠,說的什麼玩意兒?這和豆漿有半毛錢關係?
安諾挑眉:“說完了?”
路斐特愣了愣:“嗯,啊?”
安諾看著把下巴擱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很迅速的扯開了自己襯衫的第二顆紐扣。
“你不就是不服氣昨天晚上的事情麼?”說完的時候健壯的胸口已經露了出來。
路斐特看著安諾的胸口,嚥了口吐沫,有點反應不過來:“剛剛我們說到哪裡了?等等!”
不對啊,他是想求婚的,不是求OOXX啊,科威你個混蛋,教的什麼東西啊!!!!!!!!!!!!
【兔子:狗血甜味你們當兔子不會寫麼?哼哼……】
【安諾:這曾經是一個秘密,如果可以,我希望這永遠都會是個秘密。
我有個雙胞胎弟弟,他的名字叫安碩。在安諾之前的時代,安諾和安碩兄弟曾經是享譽一時的宗教徒,然而大背叛時代,安碩毅然倒戈,這之後星際中就再沒有安碩,只剩下了安諾。】
探測器進入光地蟲的洞口已經過了三天,這三天裡,每天晚上路斐特和安諾都會蹲在洞口等著。
第四天晚上,路斐特叼著根菸,痞兮兮地蹲在洞口。
路斐特:“說實話,我們兩個像不像傻帽?”
安諾沒有抽菸的習慣,卻也無聊的叼著根沒有點燃的煙。
安諾反問了一句:“每月聽參議院報告的時候你又覺不覺得自己是傻帽?”
為了不引起注意,路斐特只能悶聲笑,叼著根菸:“傻,比傻逼還傻。”
安諾淡笑:“那就行了,每月一次你都參加這麼多年了,就蹲一次洞口也沒什麼,我不會說出去的,放心。”
路斐特叼著煙,眯著眼睛笑了笑。
兩人都穿著白色的宇航服,卻不倫不類地叼著根菸,樣子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路斐特卻挺享受的,如果可以,他倒挺想在‘光地拉’上多待幾天。
安諾釋放出意識之海,沿著土層向下,他有點不等不及了。‘光地拉’上的局勢實在是太不明瞭了,軍部現在還無法撤離,教廷暫時休整卻有隨時進攻的可能,如果在‘光地拉’上爆發大規模的機甲戰鬥,監獄裡的那個人很可能隨時趁亂逃出來。
大背叛時代過去了幾千年,但安諾太瞭解那個人了,他有著根深蒂固的執念,信念來自於統一整個星際。安諾想了幾百年都不明白,出自同一個孃胎,又接受這相同的教育,為什麼那個人會有這樣的想法?
安諾的意識力遭到了攔截,他轉頭,正看到路斐特挑眉看著自己,意識力環繞在安諾周身,似乎想在安諾身上築起一道厚厚的屏障。
安諾知道自己魯莽了,恆星是有生命的,群星也不會允許自己使用意識力來探測宇宙內部,這是個禁忌。
安諾收回意識力,路斐特蹲著身子挪過來,手搭在安諾肩膀上,摟了摟,“放心,裡面的人不會逃出去的。”
安諾點頭,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又有些怔忡。
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久到他都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時,也曾經有個人對他說——放心。安諾之前站的位子太高了,他習慣於對別人說放心,卻已經很久沒有人對他說過這兩個字了。這兩個字就想一顆定心丸,讓安諾一時間放鬆了很多。
六角探測器確實很精確,但凡是它走過的地方,方圓600米直徑內的所有影象都可以精確上傳。但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慢到最後路斐特都開始抓狂了。
勘探隊的隊長是虔誠的宗教信徒,面對他敬愛的天教,也只能一邊心跳加速一邊深深懺悔當初怎麼就為了省事帶了那麼個效率地下的探測器過來?!
幸好在第九天的晚上,探測器傳過來的圖片終於讓安諾找到了希望。
圖片上顯示的畫面是一個白色的巨大金屬門,金屬門上畫著黑色的六芒星圖,門的左上角還有一個“安”字,以此顯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