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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可以窺探外加操控人心,那個時候我就想到了。”
路斐特一臉不爽道:“他還讓我給你帶句話。”
安碩挑了挑眉頭,似乎沒有想到:“這倒不像他的風格。”
路斐特一聽安諾這話又要炸毛了,他努力壓制住撲過去的衝動,道:“他說,他依舊記得你們當初的誓言,他沒有背叛你,期待與你的重逢。”
安諾垂下了眸子,許久後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知道什麼?知道什麼?這是相愛相殺的戲碼麼?
雖然不是個反覆無常的人,但是路斐特現在已經後悔當初在光地拉監獄放走安碩的舉動了。
路斐特冷下臉站起來開始穿衣服,剛剛將襯衫扣好,安諾卻突然開口,垂著眸子道:“這是一個古老的儀式。”
路斐特頓了頓,將西服褲子扔到一邊:“儀式?”
安諾抬起眸子:“是的,一個儀式。現在的宗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倒挺像一個政/府集團,但是在3000年之前,宗教只是聯合國下屬的一個機構而已,雖然權利很大,但政治意義與宗教道義也只是相互扶持而已。宗教相比起來也更加純粹一點。有一種儀式,在光明殿旁邊的銀輝殿進行,是一種兄弟之間相互忠誠用不背叛的儀式。我和安碩之間有一個血契,這個血契以我們二人的意識力作為媒介,如果有天,我背叛了他,或者他背叛了我,意識之海就會自我吞噬,我會死在自己手上。”
路斐特猛皺眉:“安碩說他沒有背叛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安諾苦笑了一下,“是的,這也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將安碩關起來一直到剛剛,我都以為是他背叛了,現在我才知道,他只是背叛了宗教,他沒有背叛我。”
路斐特:“意識力或者血契要怎麼界定你們誰背叛了誰?”
安諾:“心。牽掛。將他關起來的這麼多年我一直都牽掛他,想著如何替他救贖為他開脫,然後我又遵從自己的心放走了他,這個意義上來說,即便我將他關了起來,即便我們幾千年沒有見面,血契也認為我沒有背叛他。至於安碩,他只是背叛了宗教。”
路斐特:“背叛?什麼又是背叛?”
安諾:“好比,我為了自己的利益傷害他,或者殺死他。”
路斐特:“如果當初為了宗教你不是把他關起來了而是殺了他呢?”
安諾自嘲一般笑了笑,“這也是我剛剛才想到的。安碩救了我,他太瞭解我了,如果他和我鬥到底,為了宗教,我一定會殺了他。到那個時候,我的意識力就會反噬,我也逃脫不了一死。”
路斐特後背突然冒出了一股冷汗,“他是自願被囚禁,他沒有背叛你。”
安諾:“是的。”
這是一個悖論,從因為求證到所以,但最後又發現這個所以和因為是相互矛盾相互衝突的。
他們都以為安碩背叛了宗教,背叛了安諾,所以將他關起來理所當然。但最後他們卻發現,安碩的行為只是為了讓安諾繼續活下去。
如果真的從這個意義上界定,當初就是安諾背叛了安碩。
路斐特:“幸好,幸好把他關起來之後你還關心他,要不然……”要不然,也許安諾真的早就死了。
安諾:“是的,他很瞭解我。”他知道安諾不會死,知道早晚有一天,安諾會放了他。
路斐特挪到安諾沙發上,側身抱住他,下巴抵在安諾肩膀上,吐了口氣:“幸好,幸好你還活著。這個血契可以解開麼?”
安諾:“不可逆轉的血契。”
路斐特:“那也沒關係,你只要不背叛他就可以了。”
說完這句話,路斐特和安諾都沉默了。安碩加入了教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他們兄弟二人就是站在對立面,如果有天教廷和宗教打起來,安諾又要站在哪方?
路斐特知道安諾也想到了這一層,他沒有辦法勸安諾不要站在宗教的層面來看待他們兄弟二人的問題。安諾對宗教太執著了,路斐特很清楚,無論做教皇的那個人是誰,安諾心中永遠將自己和宗教聯絡在一起。
他勸不了,現在只能維持宗教和教廷表面上的和平,等過一段時間,他要帶著安諾到偏遠的金牛星座去。
不過現在……路斐特道:“走吧,帶你見見未來……嗯哼。”
這是安諾自做教皇以來所做的最瘋狂的事情……沒有之一,先是假扮商務主席,把星際商務會議的大廳弄得一團糟糕,接著引來無數的守衛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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