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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結婚?”
科威同時問劉易安:“你和他結婚了?”
劉易安無所謂的聳肩:“是啊,在洛麗塔租房子情侶減半,夫妻的話打三折。”
科威,路斐特:“……”
自此,路斐特和科威嚴肅的認識到一個問題——這兩個曾經、現在、未來都會在他們人生中佔據重要位置的人,似乎已經到了為錢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地步了。
科威一張冰塊臉瞬間變成了北極大陸。
路斐特一巴掌拍在臉上,無奈笑道:“幸虧洛麗塔沒有酒吧之類的。”要不然這兩個人賣了自己都有可能。
路斐特說完房間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安諾和劉易安難得沒有在這個時候相互頂上兩句,而是對視了一眼。
路斐特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劉易安咳了一聲:“其實吧,還是有的……”
安諾:“你給我閉嘴!”
這個其實就是,安諾在洛麗塔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酒吧服務員,因為被某個不知名的鹹豬手摸了下屁股,才毅然決然辭職的……
安諾和科威結婚容易,在當地的小教堂公證了一下就算夫妻了。離婚也很容易,只要再跑到教堂去,當著天職員的面打碎一隻碗就可以了。
不過為安諾公證離婚的人不是那個老頭,卻是紅袍的天教路斐特。
冰塊臉路斐特。
至於冰塊到什麼程度——用劉易安的話就是,看到路斐特那張可以和科威媲美的南極冰塊臉,他真的很有種把碗扔他們臉上的衝動。
路斐特一路上都沒有說話,時空梭自動導航,他就翹著腿抱著胸躺在靠椅上,看著導航板上的星空。
安諾知道他鬱悶什麼,其實被鹹豬手捏屁股的時候他也很鬱悶,活這麼大被真槍實彈打過,卻從來沒被陌生人這麼摸了。
安諾張了幾次嘴,奈何怎麼都解釋不出口,要怎麼說?說,沒事的,也就捏了一下,人我已經揍過了。還是大度一點,說,都是男人麼?摸一下也不少快肉。
路斐特就這這麼一動不動盯著星空全景。
安諾嘆了口氣,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醒醒吧。”
路斐特沒抬頭,已經盯著星空全景,卻抓住安諾的手,就這麼捏著:“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
安諾:“什麼?”
路斐特肩膀塌了塌,似乎陷入了某種情緒中,閉上了眼睛,將安諾的手拉到自己唇邊,輕輕吻了吻:“很多話,有很多話想和你說。”頓了頓:“在某一刻。”
在某一刻,瀕臨死亡的那一刻,光能彈準確無誤地打在身上的那一刻。
路斐特睜開了眼睛,帶著點點情愫的意識力慢慢縈繞在安諾的周身,想擁抱他想佔有他。
安諾現在沒有了意識力,卻依舊能感受到路斐特的情緒,後怕……如果真的找一個詞來形容,應該就是這個詞,後怕,心悸,還帶著點悔恨,如果不那麼著急就好了……
安諾皺了皺眉頭,路斐特這幾年是怎麼過的他不清楚,但是要從狂妄自大的天教的潛意識情緒中挖掘到“後怕”這層感覺,只能說,他錯過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安諾貼住路斐特的下巴,睥睨著椅子上的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路斐特只是搖了搖頭,鬆開安諾的手,收回意識力,不打算多說什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路斐特猛的轉頭,意識力爆發出。
安諾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牽引住了時空梭,飛船在慣性的作用下猛的一蕩,緊接著靜止不動了。操縱板上的星空圖也定格在了某一刻。
路斐特站起來衝著艙門的方向,將安諾護在自己身後,低聲道:“沒有意識力拿破崙還能用麼?”
安諾:“不能,發生什麼事了?”
路斐特沒有回答安諾的問題,卻將一個“L”胸針塞到安諾手裡:“如果情況緊急,等會兒你坐米迦勒直接走,時空門就在附近,安碩隨時都歡迎你回去。”
安諾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米迦勒:“說清楚,怎麼回事?是聯合國?還是軍部?”
路斐特:“都不是,是一群土匪,披著傭兵外殼的星際海盜。”
安諾想了想,發現自己這幾年對星際的政務一片空白,海盜勢力在他那個時候根本不成氣候,小打小鬧常有,但怎麼會公然和宗教發生衝突?有什麼力量在背後支援。
路斐特的意識力感應到安諾情緒的波動,道:“別想太多,我來應付他們,等會兒你先走,在耶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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