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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諾的嗓音帶著略微的沙啞:“在我沒吻夠之前,你可以再試試動一下意識之海。”
路斐特挑眉:“那我可不可說,我寧死不從?”
安諾:“不可以,不過你如果不想繼續,我們可以留著下次繼續。”安諾說著坐回去,調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將磅礴的意識之海收回去。
路斐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我好像有和你說過,我很愛路斐特。”
安諾臉皮見長:“你也說過,安諾沒有辦法阻止你愛他,你沒辦法阻止我對你的……嗯,感情。”
路斐特收回翹在桌子上的腿,面色並沒有很難看。
路斐特:“隨便你。”
很多東西都是這樣,跨過了一步,便進入了不同的領域與心境。
安諾就是這樣,他無畏的去吻路斐特,只有很小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很心動,更大一部分是因為自己突如其來想去做些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
就好像年幼的孩子將一塊磚頭扔向路邊的陌生人。
意識之海受性格影響很大,安諾能夠感覺得出來,自己確實變了。
不過,路斐特的臉皮比安諾想象中的要厚多了。
臉不紅心不跳,該幹嘛還幹嘛,就好像剛剛安諾吻的是塊豆腐而不是他一樣。
之後的幾天繼續軍訓,安諾還是和路斐特一組,其他九人分成了四組,安佩玲和凱恩、丹尼爾一組,顧小北被分到了其他組。
體能訓練依舊是躲避光能炮,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森林中的環境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重力系數增加,下霧下雨下冰雹,空氣中的基本元素成分比例變化,已經各種惡劣的酸雨氨氣等等。
早上的體能訓練從第二天開始就是三個小時,每次這三個小時過去,凱恩滿臉哭得都眼淚鼻涕,但還是能過關不被刷掉。
而安諾在軍訓的時候封住自己的意識力,與路斐特真正進行體能訓練,不給自己放一點水。
高強度的越野跑再加上各種躲避,安諾的身體在不斷提高,內心不斷強大,意識之海的磅礴氣勢也在發生改變。
虹膜投影儀的學習部分依舊痛苦,不過隨著身體素質的不斷提高,很多人都可以不用血融連著學習三個小時。就是凱恩也能邊吐邊看了。
一直到第十五天,體能訓練全部結束,宗教史的學習也到了尾聲。
路斐特曾說:“我會打破你們原本的宗教觀,重新給你們塑造一個新的宗教觀念——我會讓你們看到,這個世界是多麼骯髒。”
等這一天真正來臨,幾乎所有的學生都以為自己做好了足夠的心理建設,然而等路斐特將這個星際展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弱小。
四維影像在眾人面前展現,浩渺的銀河慢慢呈現。
路斐特的聲音在眾人腦海中迴響——“如果承受不了,可以中途出去休息一下。”
高聳的建築以及古老的地球文明時代的車輛出現在眾人面前,為生活而勞碌的人們匆匆奔走在大街上。這個場景對星際人來說十分陌生,為了生存而奔走簡直是靈魂無望的救贖,每天為了錢奔波,星際人稱之為墮落。他們更加註重生活品質以及靈魂的高度,他們追求更高層次的生活,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自己內心更加強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面前高聳入雲端的建築突然毫無徵兆的倒塌,受驚的人群尖叫著四竄,倒塌的建築在他們面前揚起高高的塵土。緊接著,更多的建築倒塌,來自四面八方的人開始逃竄,他們臉上流露著絕望和恐懼。
有小孩在倒塌的建築旁尖叫著喊媽媽,從他身旁跑過的人誰都沒有看他一眼,人們都急著遠離這塊死地,沒有人關心這個陌生的小孩兒。
“轟”的一聲,小男孩兒身後的建築倒塌,尖叫聲戛然而止,原先小男孩兒站的地方只剩下一堆石磚,鮮紅的血液從那裡流出。
影像靜默,再沒有任何聲音。
視角開始漸漸拔高,聲音重新開啟。
這一次,一個絕望的世界展現在眾人面前。
越來越多的人四處逃竄,他們沒有方向無法求助,在道路上向著各個他們自認為安全的地方逃跑。
車流在馬路上橫衝直撞,很多逃竄的人群被車子撞到,然而汽車並沒有停下,他們碾過屍體繼續前行。
恐懼與絕望迷茫在城市上空,鮮血的味道充斥著每個角落。
畫面又定格在一個小男孩兒身上,他穿著一身不合體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