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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大的口氣!你毒郎中的名頭唬得了旁人,卻嚇不倒南某!”
司馬病壓根不用正眼瞧他,說道:“你們三位功力精深自然不怕,可同來的十二個門人就難保了。再說遠點,白頭峰有上千天心池子弟,老夫還怕無人下手麼?”
王霸澹面色微變,心道:“若他果真與那兩人連手,今日之戰勢必慘烈。為了雲巖宗的內務,卻要犧牲眾多本門弟子的性命,這筆賬可不上算。”
正遲疑間,盛霸禪悠悠開口道:“司馬兄,不知尊夫人的病情是否好轉?”
司馬病一愣,不明白盛霸禪為何要問起自己的妻子,冷冷道:“不勞盛兄掛懷!”
盛霸禪嘆息道:“司馬兄雖是魔道中人,但對尊夫人情深義重,舉世共仰。盛某也不忍林仙子纏綿病榻,生不如死。此次前往樓蘭面會厲掌門,定要為賢伉儷求情說和,請他賜下活死人丹的解藥。”
此言大大出乎司馬病的意料之外,一時臉上陰晴不定久久不語。以盛霸禪的身分地位,當眾說出這話來,自會全力履踐,否則失信於己事小,墮了天心池千年的威名引得四方豪傑恥笑,才是真正不值。
想那厲問鼎再是目空一切、張狂陰狠,只要不和仙林四柱公然撕破臉皮,多多少少都需買這位天心池的七院總監一點面子。即使給與不給解藥尚在兩可之間,畢竟也多出幾分希望,總好過他與虎謀皮未卜兇吉。
但是盛霸禪和自己素昧平生,又豈肯平白無故地拔刀相助?不用說,倘若答應下來,眼下的事情便不能再管了。
他權衡許久,終究緩緩搖頭拒絕道:“不必!”
盛霸禪微訝道:“怎麼,莫非司馬兄信不過盛某?”
司馬病淡然道:“不是信不過,而是做人不能忘恩負義!”
楊恒大聲道:“盛總監,你若肯答應為司馬伕婦求取解藥,我便與閣下對上三掌。只要你將楊某震出三步遠,我二話不說跟著你走!”
司馬病驚訝地望向楊恆,說道:“小兄弟,你可要想清楚了!”
楊恆卻早在心裡盤算清楚,這麼僵持下去,不僅是石頌霜被捲了進來,司馬病夫婦亦難置身事外。莫如和盛霸禪賭上一局,憑藉那神秘老者所授的三式掌法,未必不能接下他的掌勁。
石頌霜道:“楊恆,你真以為盛霸禪會誠心會司馬病求取解藥?”
盛霸禪皺眉道:“請問姑娘如何稱呼,莫非以為盛某是言而無信之輩?”
楊恆抓住他的話頭道:“這麼說來,只要司馬神醫置身事外,盛總監定會幫他取到活死人丹的解藥?”
盛霸禪明曉得楊恆在激將,卻也不敢輕易說是。畢竟厲問鼎能否買自己的面子,殊無把握。若是把話說死,到時候又無法辦到,那臉面可就丟大了。
他沉吟須臾,說道:“盛某自當盡力而為。”
突然樓下有人接道:“這話說了也當沒說。堂堂天心池七院總監,做事說話毫無擔當,如同佔著茅坑不拉屎。”
樓上樓下十數名天心池弟子頓時色變,齊聲喝問道:“什麼人口出狂言?”
“是你爺爺我!”從客棧門外大咧咧走進一個相貌醜陋與司馬病有得一拼的中年男子,在他身後跟著一老一少兩名女子。老的貌如無鹽,那少女卻珠圓玉潤,甚是嬌豔動人。
王霸澹一見此人,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西門兄到了!聽你的口氣,似乎對盛師兄方才所言頗不以為然?”
來人正是桐柏雙怪一家。
當日他們在長白山下突遭大魔尊截殺,命懸一線之際幸得厲青原拔刀相助才迫退強敵。西門望夫婦眼見這位救命恩人年輕英俊一表人才,竟動起了招婿之念,好說歹說將厲青原半拉半拽回桐柏山養傷。
期間西門望屢次試探厲青原口風,對方總是不冷不熱,最後才鬧明白人家早有婚約在身。他不禁大失所望,兀自不肯死心,尋思道:“天底下又有哪家的姑娘能勝得過老子的寶貝閨女?無論如何,我總能找到法子要他移情別戀、回心轉意。”
有道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對怪才夫妻一個千里奔波幫著厲青原送請柬,一個旁敲側擊替女兒牽線搭橋。沒想到不僅厲青原毫不在意,西門美人也不領情。
這丫頭心中對司馬陽依舊念念不忘,儘管逐漸醒悟到對方親近自己多半居心叵測,可要她即刻傾心厲青原,卻又哪裡能夠?
鬧了半天,西門望成了剃頭擔子一頭熱,待到厲青原傷勢初愈回返樓蘭,他兀自怏怏心道:“常言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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