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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伸手扶住司馬病道:“大哥快起來,你這樣豈不折殺小弟?”
司馬病強撐不起,固執道:“若不如此,我死不瞑目!”
楊恆無奈,把心一橫道:“好,我答應就是!”
司馬病大喜過望,謝道:“有勞楊兄弟了!”這才站直身形,從懷中珍而重之地取出一隻藥瓶,說道:“這裡頭有兩顆龍捲丹。如果我服食後安然無恙,便當作老夫送給你的謝禮。要是我不幸身亡,此物如何處置亦由你決斷。”
楊恆見其意甚堅,只得收下,暗暗道:“這是他耗費二十年心血才煉成的兩顆奇丹,我怎能厚著臉皮據為己有?不妨暫且收下,等司馬伕人醒來後還給她就是。”
司馬病瞧見楊恆收下了龍捲丹,心中甚喜,叮囑道:“楊兄弟,此事關係到拙荊的生死,你萬不可告訴任何人。”
楊恆慨然道:“小弟明白,不過我想嫂夫人若有知覺,必不會贊成你的作法。”
司馬病不以為意地一笑道:“她若有了知覺,我便可死而無憾了。”
楊恆點點頭,情知再勸也無濟於事,說道:“天若有情,當佑大哥無恙!”
司馬病道:“好兄弟,除了拙荊,老夫平生只有仇人,沒有朋友。能在最後得一知己,亦不負今生了!”
看著窗外天色漸亮,司馬病向楊恆一揖道:“老夫告辭!”
楊恆將司馬病送出門外,望著他高高駝起的背影徐徐消失在晨霧裡,心中不由感慨萬千,思緒紛至沓來。
這時忽聽西門望的笑聲從院外響起道:“楊兄弟,你起得好早啊!”話到人到,從院門外走了進來。
他換了身新袍子,看上去精神爽利了許多。
楊恆站在屋門口笑問道:“這一大清早,你上哪兒晃盪去了?”
“隨便轉轉。”西門望走過來道:“屋裡悶得慌,還是外頭舒服。”
楊恆剛要說話,隔壁窗戶一開,有人探出腦袋來問:“楊兄弟,你在和誰說話呢?”
楊恆不由得整個人呆住。原來窗戶裡探出身的,竟又是個西門望!
天曉得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西門望也有個不為人知的孿生兄弟?
他心念急轉道:“兩個西門望,必定有真有假。如果屋裡的那個是真西門望,那從外面走進來的假西門望卻又是誰?”
他瞬即作出反應,身形後撤、左手拈花指點向面前之人胸口,喝問道:“你是誰?”
孰料眼前一花,那不知是真是假的西門望匪夷所思地避過拈花指,欺至身前,五根尖細的手指頭從袍袖裡探出,快逾飛電地拿住楊恆胸襟,嘿笑道:“有趣!”
楊恆但覺五道犀利的魔氣破錐而入,瞬間封住諸處經脈,手腳發軟,業已動彈不得。
屋裡的西門望見狀破口大罵道:“你奶奶的,這年頭假藥假酒老子見多了,卻還有個假老子,真是稀奇古怪!喂,你抓楊兄弟做什麼,快放下他!”說話間已躍出視窗,飛爪攝向假西門望。
那假西門望身形一飄,掠過精舍屋頂,揚聲笑道:“西門望,多虧你老婆太醜,老夫對她提不起興趣。不然昨晚就扮作你將她睡了——”
西門望氣得哇哇亂叫道:“王八羔子,你敢再說一遍?”赤著腳板御風追去,可假西門望的身法委實快得不可思議,一眨眼就沒了蹤影。
東門顰手抄魔斧從門裡衝出,叫道:“師兄,出了什麼事?”
西門望站在精舍屋頂上懊惱道:“有人假冒老子,把楊兄弟抓走了!”
東門顰哎喲一聲:“那還不快追?”跳上屋頂四處打量。
西門望沒好氣道:“追個屁,龜兒子逃起來比兔子還快。”忽然想起假西門望剛才說的話,轉頭望著妻子道:“師妹,有樁事你得老實交代,昨晚睡在咱們床上的是不是我?”
東門顰不明就裡,迷惑道:“不是你是誰,幹嘛要問這個?”
西門望兀自覺得不放心,追問道:“你確定是我,不是別人?”
“你昏頭了?”東門顰怒道:“當老孃是啥,是個男人就能上床?昨天晚上你是怎麼折騰我的,除了你還有誰能跟老孃那麼玩?”
西門望這才大鬆了口氣,罵道:“你個臭婆娘,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心中卻道:“這就好,這就好,總算沒戴綠帽子。男人寧做爬蟲不當王八!”
想了想又正色道:“師妹,有樁萬分緊要的事你需牢記在心。從今天起,每晚上床前,你都需問我聲咱閨女兒的生辰八字,若說對了,才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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