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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老話麼?”
老僧微笑道:“老衲明空,正是本寺方丈。西門府主,東門施主,昨夜二位蒞臨牛頭寺,老衲未曾遠迎,還請寬宥。”
“明空?”醜男失聲道:“你不是失蹤很多年了麼,又怎會跑這兒來當方丈?”
楊恆卻是大喜,忙合十禮道:“弟子真源拜見明空大師!”
他早就聽人說過,二十年前明空大師的修為名望已與當今雲巖宗的宗主明鏡大師並駕齊驅。可後來不知何故明空大師下了峨眉,不知所蹤。直到後來才又有了“鏡花水月”四大神僧之說。
如果認真論起理來,這位明空大師,實應是雲巖宗空字輩以下殊不遜色於明鏡大師的第一人,萬沒想到他竟會隱居在這寂寂無聞的牛頭寺中!
就聽明空大師道:“真源,你且退到一旁。讓老衲來勸解西門府主。”
醜男搖搖頭道:“沒用的。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或許你的修為比老子稍高一線,可咱們夫妻倆並肩一起上,你就不是對手了。”
明空大師居然很爽快地頷首承認道:“西門府主所言不差,兩位若是連手,老衲絕無勝望。但很不巧,剛好一早寺裡又來了位幫手。”
惡女奇道:“你的幫手是誰,叫他出來先和咱們照個面。”
但聞有人笑嘻嘻說道:“不用照面,不用照面,和尚我的這張臉長得比兩位府主也高明不了多少。”
楊恆和小夜齊齊驚喜叫道:“明燈大師!”
西門夫婦卻是異口同聲道:“嚴崇山!”
第二集 天下小卒 第三章 剛被世人知去處,又移茅舍入深居
話音未落,明燈大師搖著破蒲扇晃悠悠走進門來,手裡依舊捏著他的那個寶貝酒葫蘆,嬉笑道:“明燈是崇山,崇山非明燈。管他叫什麼,和尚我來也。”
醜男瞪著明燈大師半天,兀自難以置通道:“好傢伙,你怎地做起和尚來了?要不是聽這聲音,老子還真認不出你來。”
惡女也道:“對啊,嚴老弟,你好好的家不要,跑出來做什麼和尚?”
這幾個人說得熱鬧熟絡,司馬陽卻驚愕不已。如今對方憑空多出了明空大師與嚴崇山這兩大高手,西門夫婦能否抵擋得住都是個問題,更怕這對活寶耳根子軟,稀里胡塗再倒向對手一面,那自己可大大不妙矣。
於是他趕忙嘿嘿冷笑一聲道:“兩位府主,這兒似乎不是敘舊的地方!”
醜男被他打擾了談興,頓時不滿道:“好狗不擋道,好男不插話。沒見他是嚴崇山麼,老子的姻緣還是他湊合的!”
惡女也道:“是啊,當年我們的師父死活不準咱倆在一起。多虧嚴兄弟打抱不平,和他連鬥三場,結果兩勝一負,才迫得師父讓步。”
司馬陽冷冷道:“我沒說不讓幾位敘舊,只是耽誤了正事誰來負責?我倒不要緊,最多受師父一頓責罵,可兩位的情形就不妙了。”
醜男臉色一變,破口罵道:“孃的,虎落平陽被犬欺。嚴老弟,咱們有事先走一步,往後有空再聊!”探手抓住司馬陽飛身越過廂房屋頂,倏忽遠去。
那惡女略含歉意道:“嚴兄弟,沒法子,我也得走了——喂,當家的,等等我!”叫聲猶在耳畔迴盪,人已不知去了哪裡。
嚴崇山搖搖頭道:“這對活寶二十年多前如此,現今還是如此,脾性一點兒沒變。”
眾人重新見禮,楊恆想到自己身世多半已被兩位高僧知曉,心下有些忐忑。
明空大師望著楊恆,欣然微笑道:“善哉,善哉,本宗又多了位後起之秀。”
楊恆遜謝道:“大師的誇獎弟子愧不敢當。適才弟子尋仇心切,打擾了佛門清靜,請大師恕罪。”
當下四人入屋敘話。楊恆從普濟寺眾僧失蹤說起,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講了一遍。明空大師聽得神情凝重,輕聲喟嘆道:“阿彌陀佛,樹欲靜而風不止,仙林又是一個多事之秋。”
明燈大師點頭道:“我來衡陽,一是追著你們留下的暗記,再來也是為了排教之事。其實非但貧僧到了衡陽,令師明月神尼率著十幾位門下精銳弟子業已提前趕到,如今她們只怕已上了衡山。”
小夜疑惑道:“明燈大師,明月大師帶人上衡山做什麼?”
明燈大師笑道:“你當她們是去遊山玩水麼,自是為了拜會祝融劍派的匡掌門。”
明空大師顯然已和明燈大師事先交談過,於是接著說道:“衡山上有仙林五大劍派之一的祝融劍派,亦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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