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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要是在這樣的背景下,盛天君那個賤人想封印我,都找不到理由。”
薛仁山點了點頭,“老朱你說的有道理,事後想來,盛天君當初尋釁把你封印,完全是為了排除異己。我和右衛天君丁義曾經四處尋找你的下落,尋找了千年左右的時間,也沒能找到的位置。這一點,還請老朱你體諒一二。”
朱韻文說道:“算了,你和丁義盡了一份心,我也算沒有白交你們這兩個朋友。***,都怨盛燁天君這個賤人,用了這樣的仙寶封印我不算,還用亂傳陣把傳送到了這一界,要不是我福大命大造化大,遇到了老弟,說不定我現在還要在中囚禁多少時間。你爺爺的,將來不要讓我碰到盛天君那個賤人,我非把她抓起來,也讓她嚐嚐被封印住修為後,囚禁四千年的滋味。”
薛仁山笑道:“老朱,你先彆著賭咒發誓,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在一囚禁就是四千年,修煉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現在你和盛燁天君之間的差距已經不是隔著我和丁義了,不客氣點講,你現在只能敬陪天君的末座,要不是羅天上仙修煉到天君有一道心境的檻兒難以邁過,可能你現在得到羅天上仙當中混了。”
最終卷
第十八章 左衛天君(上)
朱韻文知道薛仁山說的都是實話,秦政在把他救出來的時候,又用泰陰液幫助他恢復了三成的天君修為,他離開熙德星後,又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修煉了十幾年,現在基本上已經恢復了鼎盛時期九成多的實力,但是這個修為畢竟值得是四千年的狀況,他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一個現實,他在八大天君中的排名不得不由第四位落到最後一位。
朱韻文甚是豁達,並沒有執著於這個沒有多少實際意義的排名,他笑道:“是又怎麼樣?我慢慢修煉就是了,總有一天,我會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哼,其實奪回來這一切又有什麼用,全是虛名,我現在只想著一件事,就是讓盛天君那個賤人常常被囚禁的滋味,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
秦政說道:“朱大哥,如今仙界紛爭四起,說不定盛天君已經死在了哪位仙人前輩的手中,你還是不要日夜掛念你往日受到的屈辱了。就算盛天君毫髮無傷,小弟也可以在你和她爭鬥的時候,給你壓壓陣,助助威。”
朱韻文哈哈大笑:“好,老弟,你能說出來這句話,你這個兄弟我就沒白交。”
薛仁山直勾勾的看著秦政,眼神當中充滿了審視,“秦老弟,薛某冒昧的問上一句,你是怎麼知道仙境發生爭鬥的?你是修神者不假,可是和仙界已經沒有任何聯絡吧?你又是透過什麼渠道得知仙界發生大規模爭鬥的?”
朱韻文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我告訴秦老弟地了。薛仁山。我就看不慣你這一套,無論是什麼事什麼人讓你給碰上了,你都要刨根問底。聖君跟前那麼多追隨者,我最討厭的就是你了。”
“能讓老朱你討厭,也是薛某的榮幸。”薛仁山微微一笑,“老朱,其實我不說你也該明白,仙界紛爭牽涉甚廣,我不想這場爭鬥牽涉到這一界。畢竟修真界是仙界的基礎,如果基礎回了,將來重建仙界、恢復仙界的生氣就會困難重重。”
朱韻文說道:“仙界發生再多的爭鬥和秦老弟以及他周圍的人都沒有關係。你還別不信,我不妨告訴你。你知道秦老弟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嗎?神十三功法!”
薛仁山如遭雷殛,他難以置信的看著秦政,“秦老弟,老朱此言當真?你修煉地當真是神十三功法?”
秦政點了點頭。“對呀,我修煉的正是神十三功法。薛大哥,這有什麼問題嗎?”
薛仁山激動之情溢於言表,這對一個天君而言。可以算得上失態了。他說道:“沒有問題,沒有問題,太沒有問題了。秦老弟。剛才我不知道你是神帝的親傳弟子。言語間多有怠慢。你可不要介意呀。”
秦政苦笑,“薛大哥。我根本不是……”
朱韻文搶在秦政前面說道:“老弟,做人要誠實。你如果不是神帝的親傳弟子,神帝他老人家能把他親手創立地神十三功法傳給你嗎?你不要謙虛了,過分的謙虛就不是謙虛而是虛偽了。”
朱韻文的話提醒了秦政,秦政猛地省悟過來,這會兒老實坦白自己的身份並不是一件明智地事。問題的關鍵是薛仁山的身份未明,敵友不清。從朱韻文傳音給他不讓孫若彤跟著前來,就可以看出朱韻文對薛仁山是有一定戒備之心的,可是朱韻文和薛仁山又是言語不禁,唯一能夠解釋得通戒備產生地原因就是薛仁山可能會對孫若彤帶來一定的威脅。誰能給孫若彤帶來威脅,毫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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