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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鳳眸微冷,居高臨下的凝視著他,半響不曾再有所動作。“說,朕到想聽聽,你臨死之前,還要作何狡辯?”
西林坤眸中一片陰冷,出口的話更是犀利駭人:“慎貴妃還是側妃時,就經常與睿親王魚雁私通,暗送情詞,而且皇上那次讓微臣趕往南安暗襲的事情,之所以會失敗,也是因為慎貴妃偷偷報信給睿親王所致。只可惜微臣只逮住了貴妃的把柄,疏忽了慕容凡。”
“還是那句話,朕要證據。”文軒收起寶劍,負手而立,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屑給他,但心裡卻泛起了疑惑,他的慎兒,應該不會背叛他的吧?
“來人,將石頭帶進來。”西林坤轉身對門外接喙一聲,兩個侍衛拖著一個血肉模糊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西林坤瞪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石頭,低斥道:“狗奴才,還不把你知道的全部招出來!”
“啟稟皇上,奴才名叫石頭,原籍是睿親王的包衣,很小的時候就被安插進了端親王府做眼線,自從慎貴妃嫁進府內開始,奴才就成了貴妃和睿親王魚雁傳情的信使,慎貴妃三個月前,寫了一封信讓奴才送往川蜀,不過奴才還沒出宮門,就被寒公公當場拿下,沒能把信送出。”石頭氣息微弱,但說出的話卻清晰無比,一五一十的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招了出來。之前他受盡酷刑硬是沒有屈服,只是他不能連累了家人,自古忠孝難兩全,他如今也只好對不起慎主子了。
“信在何處?”文軒修長的指尖隨意敲擊在漆黑的桌案之上,發出清脆的當當聲。桃花眼微微眯起,喜怒難辯。
西林坤又衝外面置喙了一聲,只見寒冬顫抖的捧著一闕書信走了進來,他俯首呈遞上去,火上澆油道:“還在端親王府的時候,慎貴妃就和這個石頭來往密切,那次奴才為鳳皇后出宮採辦東西,在宮門口看見這個石頭鬼鬼祟祟,便找了西林侯爺將他拿下,並且發現了貴妃和睿親王的姦情。”
“為何到現在才來報?”文軒看著茗慎的親筆,氣的將信放在案上,旋即雲袖一拂,桌案之上的茶盞與文房四寶統統掃落在地。
西林坤心頭一驚,再次拱手道:“因為這個石頭嘴硬,剛開始不肯招,微臣無奈,只好調查他的底子,待抓到了他家人的藏身之處,他才毫無保留的招出了一切。”
西林坤說完,換來的是長久的沉默,文軒隱藏在明黃袖側的五指已經握的咯咯直響,許久後,只聽見他強壓著怒氣道:“李玉,傳貴妃!”
西暖閣裡,茗慎執筆在書案上寫下一行小詩,賽進了一枚桃花香囊裡,打算晚上送給文軒。突然聽見李玉來傳,便放下手裡的香囊,跟著來到了養心殿。
她見文軒臉色極其不好,便拉著他的胳膊,玩笑道:“不知皇上喚臣妾前來,又有何吩咐啊?”
文軒不著痕跡的推開茗慎的手,指著石頭問她:“這個犯了死罪的石頭說是你的奴才,不知愛妃可否認識他?”
茗慎這才看清了跪在地上的血人竟是石頭,看來事情是衝著她來的,不過石頭為她辦事多年,就憑這些年來的情分,她也不能袖手旁觀。於是將祈求的眸光落在文軒身上,出口的聲音異常甜美:“臣妾認得她,這個石頭在王府時便是臣妾的親信,多年來對臣妾盡忠職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皇上不要殺了他,好不好?”
“好,好,愛妃答的真好!”文軒桃花眼微眯,落在她身上的眸光,透著幾分危險的光澤,隨之猛的將她摔到在地,怒喝道:“來人啊,將這個石頭五馬分屍,在把他的家人午門斬首,順便將他的人頭,送往川蜀。”
茗慎踉蹌的從地上爬起,驚恐的望著文軒,怯怯的拉著他的衣襬問道:“皇上您今天這是怎麼了?”
“別碰朕,你這個賤貨!”文軒用力的踹了她一腳,殘忍的笑意在唇角邊逐漸蔓延:“李玉,請朕的家法來,朕今天要親手教訓這個吃裡爬外的賤貨!”
茗慎驚恐的看著李玉遞上了一條特質的鋼鞭過來,那鞭身帶有鋒利的銳刺,若是打在人的身上,瞬間便可刺穿皮肉。
她快速的爬起來,膽怯的往後退,隱在羅袖下的手掌卻已佈滿了薄汗,卻依舊強作鎮定的質問:“皇上要打臣妾,總該有個理由吧,否則臣妾不服,您是不是聽信了小人的讒言,誤會了臣妾?”
“你他媽的還敢跟朕要理由!”文軒抓起李玉手裡的鋼鞭,啪的一聲脆響,鞭子如閃電一般不偏不倚抽在了茗慎纖弱的身體上,銀白光芒險些把茗慎給劈成兩半。
瞬間,茗慎覺得五臟六腑都在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