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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白鳳兮嘴唇抖了抖,聲音有幾絲顫抖,鼻子一酸,眼眶中的淚水開始洶湧地滾落。
“過來!”文軒對她招了招手,眼中笑意瀰漫。
白鳳兮十分聽話的坐了過去,文軒抱她在懷,隨意的把玩著她的一縷青絲。
“皇上不是不要我了麼?還過來關雎宮幹嘛?”白鳳兮嚶嚶抽泣著大口吞吐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桃花香,像只貓兒般捲縮在他懷中,貪婪的吸攝他身體炙熱的溫度。
“傻瓜,朕怎麼忍心不要你呢?你對朕那麼好,朕是不會不要你的!”文軒清冷的勾動唇角,修長傲慢的指尖觸控上她白皙柔滑的臉頰,並一路向下,順著鎖骨,輕而易舉挑開她胸口的衣衫。
白鳳兮臉頰一紅,羞怯的低了頭,酸澀的聲音帶著乞求之意:“皇上,鳳兒知道錯了,以後在也不跟您犟嘴,不惹您生氣,求皇上不要不理我,我獨自過的這段日子,度日如年,還不如死了痛快。”
“只要你別在動不動就尋死威脅朕,朕就答應你,以後常來陪著你。”文軒懶懶的開口,猛然將她壓在了身下,深深撞入她身體。
他似乎十分了解白鳳兮的身體,每一次都撞上她最敏感的觸點,讓她情不自禁的嬌喘連連。
白鳳兮美眸閃爍著楚楚動人的淚光,白皙的雙臂在他的脊背上收緊,呼吸逐漸凌亂。然後在他瘋狂的掠奪中,淪陷,迷失,直到丟掉了自我。
第十九章 努力加餐勿念妾
次日黃昏,天色陰沉,壓抑人們幾乎快要窒息,開春三月卻反常的下起了小雪,零星的雪片柳絮般飛舞在乾燥而寡淡的寒冷空氣裡,將描金繪彩的皇宮,埋沒在薄薄一層蒼白之下。
沉香閣外,青石圓桌上擱著一壺殘酒,一盞孤杯,周圍鋪落這幾許單薄的殘雪。
文浩穿著月白色的素面玉綢袍子,坐在石桌旁獨酌,風中飄蕩著淡淡的酒氣,面色始終有些鬱郁,望著周圍的白雪霏霏,兀自沉浸在默然的悲慼中,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灌著酒。。
突聞背後一陣吱吱呀呀的踩雪聲,他轉頭,只見一抹蒼白的身影立在風雪之中,絨絨的狐皮風領簇擁著一張不施脂粉的素顏,環鬢高挽,只用一根翡翠固定,整個人好像隨時都會破碎的玉娃娃。
茗慎撫落石椅上的雪漬坐了下來,奪過他手中的酒樽,輕聲道:”冷酒太傷胃,又在寒涼天悲傷痛飲,即便你是鐵打的身子,怕也會吃不消的!”
這是她第一次見文浩穿白色的服飾,這樣的打扮,多半是在給珍月兒披喪,而她素底朝天的過來,不也正是在為珍月兒哀悼麼?
他們之間,何時變得如此默契。
文浩深邃的眸光在她一襲素白的身上流轉,暗啞的聲調中,滿是傷感之意:“心中怒火難消,唯有冷酒能讓人暫且沉靜,冷暖自知,這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瞭解罷了。”
茗慎撫了撫他肩頭細碎的積雪,綿綿心痛道:“全都怪我,如果不是以我的名義請你去暢音閣,你也不會被調虎離山,珍月兒公主也不置於萬劫不復。”
文浩不著痕跡地推開她的手,淡淡自嘲的笑著:“皇命如天,你也反抗不了,所以本王不怪你,要怪只怪本王不該色*欲燻心,珍月兒的死,責任在本王,與你無關。”
茗慎突然緊握住了他的雙手,眼裡噙著淚水心疼的說道:“浩……錯不在你,你不要在這樣苦苦的自責下去了!”
文浩將她的手從自己手上拿開,動作輕柔的像拈起一枚黏在身上的落葉一般,黯然道:“本王決定後日啟程,護送珍月兒的靈柩回南安,並且會正式下聘,迎娶她為本王的側妃。”
茗慎自然明白文浩的心情,珍月兒的死,讓他萬死難辭其咎,雖然他嘴上雖然不怪自己,但是他心裡還是生出了芥蒂,所以,他說這話,是決定放手了嗎?
“浩,你不能去,珍月兒公主是你帶來大金的,死的又是不明不白,南安王一定不會輕饒了你,你此刻返還南安,只會是凶多吉少,而且萬一你和南安大動兵戈,折損了兵將,將來如何抗衡皇上的幾十萬大軍?”茗慎顰眉似鎖,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緊張和擔憂之色在眸中肆意湧動。
文浩看著她黛眉微蹙的緊張模樣,心下一暖,但還是狠心別過臉,嗤聲冷笑:“皇嫂這是在擔心臣弟麼?您向來心如止水,如今突然關懷備至,還真讓臣弟寵若驚!”
文浩的話如一根銳刺戳進了茗慎心窩,淚光開始在她眼眶打轉,一雙美目好似打了秋霜的衰草寒煙。
“浩,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