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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女兒的,怎的教出來的個個都能歌善舞,能說會道的,曾經聽聞貴太妃還是貴妃的時候,也像慎妃娘娘這般巧言善辯,可見慎妃娘娘如今可是盡得您的那位姑母的真傳,怎麼不見慎妃娘娘去鹹福宮裡謝謝貴太妃娘娘呢?”
燕嬪曾經在端親王府做夫人時,就暗自歸順了當時還是王妃的姑蘇漪蘭,如今皇后很明顯是站在了惠太后這一邊,她也自以為得了靠山,說話也比希望犀利了幾分。
皇后頗為欣賞的衝她一笑,接過話道:“是啊慎妃,你應該去探望你的姑母才對,聽聞她生了重病,但是你們納蘭一族卻無一人前去問津,就連昔日與她十分交好的固**主,此刻也稱病不宜進宮,而慎妃妹妹你如今恩寵正濃,何不去關照一下你那位病危的姑母呢?畢竟‘表姑親,砸斷骨頭也是連著筋’的啊!”
皇后這話說的十分溫和可親,但其中卻盡是挑撥之意,誰都知道貴太妃如今是惠太后的眼中釘,惠太后更是恨毒了納蘭**,這個時候誰去關懷鹹福宮,那便是明著和惠太后過不去,倘若茗慎不去,又被她說成了無情無義,好似納蘭一家盡出些冷血無情的人一般。
茗慎沉默了片刻後,以手帕按著眼角,佯裝可憐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嬪妾雖然是她的侄女,但是卻從未得到過她的一點恩惠,甚至受了不少她給的折辱,所以只當她是個陌生人罷了,實在沒必要去探望她,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想她貴太妃如果真是個好的,何以如今病危,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呢?”
惠太后淡淡的飲了口茶,潤了潤喉嚨,嘖嘖的誇讚道:“瞧瞧,到底還是慎妃看的開些,在皇帝還是端親王的時候,便和她的大哥早早的選定了皇帝這顆大樹庇佑,聽說在納蘭老將軍對皇上無禮的時候,還是你哥哥拔劍相助的,皇帝到如今都還惦念著那份情呢?什麼是忠君,瞧瞧慎妃兄妹便知道了,你們可都學著點啊!”
“謹遵太后教誨!”眾人集體離座,欠身齊聲呼道,環佩相撞之聲叮鈴脆響,卻掩蓋不住一些嘲笑聲和私底下的竊竊私語。
太后話裡話外暗指慎妃兄妹吃裡扒外,納蘭一家冷血無情,是個稍微帶點腦子的人都能聽得明白,也都能看得出來,惠太后不待見慎妃,故意處處落她面子,給她沒臉。
琳嬪顧念昔日在王府茗慎幫過她和白鳳兮,又十分欽佩茗慎為人,便有心不露聲色的為她解圍,但是又不能幫的太過明顯,轉念又想到如今雪貴嬪盛寵不衰,令白鳳兮十分惱恨,便起了‘移禍江東’的心思!
她斂起身上的紫羅蘭彩繪芙蓉的杭綢長衫,含著溫靜的笑意出列,精巧典雅的菡萏髻上碧璽點點,銀鍍的流墜下掛著幾朵鈴蘭花穗,隨著她欠身說話而搖曳輕響。
“剛剛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慎妃娘娘說起了彈琴唱曲,倒叫嬪妾聯想到了歌舞,咱們宮中的雪貴嬪娘娘可是出了名的舞姿妖嬈啊,只可惜嬪妾沒那眼福,一直未曾一觀,頗感遺憾啊!”
“有什麼好遺憾的,不過是些歪門邪道的豔舞吧了……”惠太后鄙夷的撇嘴,可見也不多待見正蒙聖寵的雪貴嬪,又經琳嬪提及,這才發現雪貴嬪竟然沒有來給自己請安,當下拉長了臉,不悅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雪貴嬪怎麼還未過來給哀家請安啊?她以為連續半月的專房之寵下來,眼裡就可以沒有哀家這個皇太后了嗎?”
惠太后的貼身服侍的春嬤嬤忙附到了太后的耳邊,小聲的稟告道:“回稟太后娘娘,今兒一早李公公來報,說是皇上顧惜雪貴嬪主子操勞過度,便免去了她這幾日的晨昏定省!”
惠太后一聽怒從心起,火冒三丈道:“什麼操勞過度,哀家看她是在狐媚惑主,沒日沒夜的唱呀,跳呀,恨不得把皇帝的魂都給勾了去。”
燕嬪本就對南宮雪以小小的一個侍妾身份卻封了貴嬪,輕易便越過了她去一事懷恨在心,得此機會,忙扁著嘴向惠太后告起狀來:“太后娘娘說太對了,嬪妾可不是那種愛搬弄是非的人,只是這個雪貴嬪實在太不像話了,她雖得皇上寵愛,但也不能每晚都鶯歌燕舞的喧鬧個不休;令後宮不得安寧吧!”
“何止這些啊,皇上還準備在寒香殿外用金晶石為她建造緋雪臺呢,聽說內務府那邊已經開始準備了。”白鳳兮的話酸的像一汪陳年老醋,纖指徐徐撫著赤金匕首上的紋路,似是無心的插了句嘴!
其實她不喜歡雪貴嬪的樣子,任誰都能瞧得出來,反正只要是文軒寵愛的女人,彷彿全都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只見她剛才說話間鳳眼微露不屑,菱唇微嘟,一襲水影紅織金合歡花長袍,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