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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慎步入養心殿,環視著周圍熟悉而陌生的一切,最後把目光落在高坐龍椅的文軒身上,他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殺父仇人,不過從現在開始,他便只是她的一個恩客,而她,將要把自己徹底的賣給他,包括她的心。
“奴才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茗慎恭敬的行禮,胭脂色的臉頰在燭火照耀下美玉瑩光,一雙露出的墨眸更顯明珠生暈。
文軒淡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美豔女子,漫不經心道:“見了聖駕還能如此從容淡定的女子倒不多見,白鵬飛的眼光倒是不錯,你都會些什麼?”
茗慎描繪精緻的眼角彎彎一笑,輕醇的嗓音百轉綿長:“奴才會撫琴唱曲,不如為皇上彈奏一曲助興如何?”
“準了,李玉,隨便給她找把琴來。”文軒輕笑的對視著她的眼睛,心中暗想白鵬飛為何突然給他獻個美女,這也太不像白鵬飛的作風了,所以他才將計就計,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茗慎緩緩坐在琴架前,玉指費力的奏出行雲流水般的曲子,隨著曲調漸漸高至,輕聲唱道:“我有紅酥手,徒誇好顏色,當時弦上相思重按歌遍徹,我有焦尾琴,絃斷無人和;昔人已去高樓誰與歌?臨水照花,花容易謝,此恨綿綿誰能解……”
這樣的詞,這樣的曲,除了慎兒,還有誰能彈出這樣的韻味?
文軒突然從龍椅上走了下來,一把將她緊緊箍在懷中,他的體溫傳來,火熱的感覺浸透她冰冷的全身,幾乎使她窒息。
“你是誰?”文軒曖昧的問道,故意將呼吸噴拂在她的臉上。
茗慎緩緩勾起一抹很不自在的笑容。“奴才是白大人獻給皇上的舞姬。”
文軒嘴角輕佻著不悅,忍著脾氣,耐心的又問了一遍:“你是誰?”
“皇上的舞姬。”茗慎嬌軀戰慄了一下,連忙低下頭。
“到底是誰?”文軒銳利的眸光恨不得斬碎她面上似有若無的輕紗。
茗慎怯怯仰望著他邪佞的臉,瞳孔泛著飄渺的霧氣。“我……我只是個女人?”
文軒聽完,終於戲謔的笑了:“你是誰的女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自然應該是皇上的女人。”面對他的咄咄逼問,茗慎迷迷濛濛的眼睛充滿迷惘,但她也不敢輕易在惹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以前在他手上,可是沒少吃苦頭。
“既然是朕的女人,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文軒心中一陣強烈的激盪,目光透出另一抹令人不安的冷笑。
茗慎怕極了他認出自己的身份,故而把頭埋的很低:“奴才聽聞皇上文采風流,斯文俊朗,所以前來獻藝,只為……只為能遠遠望您一眼,餘願足矣。”
“朕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垂青?自古美女愛英雄,不是應該去思慕像項羽那樣意氣風發,年少風流的人物麼?”文軒將臉緩緩的湊近她,嘴角微勾的淺淺弧度,柔和的嗓音像是述說情話一般悅耳,只是那雙暗眸如罩寒霜,冷得讓人直打顫。
難道他識破了自己?茗慎驚愕的仰視著他,力圖冷靜的答道:“不是每個女子都想做虞姬,相反奴才比較欣賞呂雉,是個一心一意輔佐夫君的好女人。”
“想知道朕最討厭什麼樣的女人麼?不說實話,猜測朕心,而且令朕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不守婦道,你覺得你屬於那一種?”文軒雖然是笑著在說,但笑意半分不達眼底,那黑不見底的瞳孔裡,不知正翻滾著怎樣的滔天大怒。
這個問題像一道天雷劈到茗慎頭上,不管怎麼回答都是錯的,那就乾脆不要回答了。
她此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微微哆嗦的伸出一雙玉臂,大膽的攀住了他的脖頸,無力的閉上眼睛,將自己微抖的紅唇隔著輕薄的面紗生澀的印在了文軒略微冰涼的薄唇上。
文軒猛的瞪大了眼睛,對於她主動獻上的這一吻頗感吃驚,這還是她一次主動的親近自己,然而那一瞬的美好文軒還來不及品嚐,她便如飄落枝頭的葉子般在他懷中癱軟。
“妮子,你怎麼了?”他急忙伸手扯下那礙眼的面紗,又放在她的額頭摸了摸,竟然燙的像火碳。原來她描繪如此豔麗的妝容,只是為了遮蓋她的憔悴病態。
茗慎已經不舒服好一陣子了,連番的打擊還有那夜的淋雨,讓身子本就畏寒的她一直都處在昏昏沉沉的冰冷狀態,從剛才窩進他的懷裡開始,便是依靠著他的體溫才撐到了現在。
“皇上,讓臣妾重新認識您一回吧,沒有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