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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兮搖晃空酒壺一個勁的朝下倒著,煩躁不已道:“那又如何?皇上喜歡她,當然是想怎麼寵就怎麼寵,難不成那小表子還敢在皇上身上玩弄巫蠱之術不成。”
寒冬幫她裝了一壺新酒,陰柔笑道:“那也說不定啊,您不覺得,皇上自打有了承歡公主以後,變得十分反常麼?”
白鳳兮哼笑,狠狠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酒,目光開始變得灼熱模糊:“承歡公主的百日宴上,本宮就覺得皇上變得和以前有些不同了,那天他看慎妃的眼神裡;泛著本宮從未見過的溫柔。”
寒冬見她傷心欲絕;更加賣力的挑唆:“翊坤宮那位肯定是在皇上身上下了勾心奪魂的巫蠱,要不然嬸孃您和皇上恩愛多年,皇上怎麼會如此冷待您呢?”
“你說那什麼勾魂蠱的,會不會傷著皇上的身體啊?”白鳳兮狠擰著柳葉細眉,迷濛的歪著頭問道。
“怕是會吸乾皇上精血,奴才老家那片兒就有個用這種蠱的女人,後來她氣血虧損病倒了,跟慎貴妃的症狀是一模一樣。”寒冬怕她不信,又補充道:“嬸孃您想啊,女的會氣血虧損,那男的,還不得吸乾精血元氣啊。”
“賤人!yin﹡婦!太可惡了!”白鳳兮柳眉倒豎;緊咬住紅唇,強行壓抑著憤怒。
而寒冬卻煽風點火道:“嬸孃啊,是該拿出點風範的時候了,中宮皇后無德無能,也只有您位居貴妃,是諸妃之首,能與慎妃分庭抗禮,您可不能袖手旁觀,眼睜睜看她禍害皇上的龍體啊!”
“啪”的一聲,只見白鳳兮怒火中燒的將白玉酒壺摔了個粉碎;眸中燃燒著憤怒,切齒道:“哼,既然皇后是個窩囊廢,那就讓我白鳳兮去和那yin﹡婦做一回,把皇上從這個狐狸精的手裡救回來;也好讓她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翊坤宮中,茗慎像一尊玉娃娃般安詳的躺在床榻上;除了還有一絲微弱的呼吸在;如同一具屍體一樣;甚至身上都是冰冷的。
文軒坐在茗慎榻前,緊握著她消瘦而冰冷的小手,一臉疼惜。
他轉頭,問跪在地上的幾個御醫:“娘娘的病還能好麼?”
“回皇上,娘娘身體並無大礙,只是氣血虧損過多了,只怕是要……”御醫越說心越慌,額頭髮汗,直到不敢在說下去。
“只怕什麼?”文軒突然心尖一顫,怒吼問道。
御醫鬍鬚顫抖著,嘴唇蠕動道:“只怕娘娘在過幾個月,就要油盡燈枯了!”
“狗屁!”文軒暴喝一聲,指著那個御醫的頭,狠狠道:“你在敢胡說八道,朕先讓你全家油盡燈枯!”
“臣惶恐,臣惶恐……”
“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麼?”
“回皇上,除非把娘娘的氣血都養回來,否則藥石無靈!”
“廢物,全都是廢物,太醫院怎麼養了你們這群不重用的東西!”文軒震怒的嘶吼,將昏迷不醒的女子緊擁入懷中。又道:“你們去給朕想辦法,要是治不好娘娘,你們全家都得下去給娘娘陪葬!”
“臣。。。。。。臣等一定盡力而為。”御醫們嚇得七魂丟了一半,踉蹌的跪地磕頭,有一個人壯著膽子道:“江家是醫藥世家,睿親王身邊的江楓更是醫術超群,只可惜他還的半個月才回京中。”
“傳朕旨意,讓江楓八百里加急進宮,給貴妃治病。”文軒用力的將她擁在懷裡;幽然凝眸,墨灰色的憂傷從眸底流過。
他第一次覺得無力;他是站在權利巔峰九五之尊,卻留不住心頭摯愛的紅顏。
茗慎聽見‘睿親王’三個字之後,吃力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眸的是文軒冰冷的俊顏,在他那深邃的眸中有著一種叫做‘疼惜’的東西。
茗慎的心無端被觸動一下,就像碰到了蝸牛的觸角,慌張的又縮了回去。
“臣妾自知時日不多了;只望皇上日後能夠善待承歡公主;善待臣妾的母家。。。。。。”她氣若游絲的說道;眼裡水光瀲灩閃爍,薄薄地浮動。
“說什麼傻話呢?”文軒急聲打斷,聲音絲毫沒有怒氣,反而夾雜了幾絲柔情。“你若敢撒手而去,朕就殺了承歡,殺了你們納蘭一家!
他說完端過藥碗,耐心的吹著,溫涼後,才遞到她唇邊,哄道:“乖,把藥喝了,喝了就會好的,聽話。”
“沒用的,治的病,治不的命,臣妾心裡清楚,不過是在捱日子罷了!”茗慎搖了搖頭,目光茫然的凝視著文軒。突然間,她厭惡了自己的虛假,嘴裡冠冕堂皇的喊著‘皇上恩澤,天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