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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男子漢,豈能容你這般欺負……。”
“就欺負你這個‘堂堂男子漢’了,你奈我何?”男子火熱的薄唇輕咬住她發紅的耳垂,並將她死死按在榻上,整個身軀如山塌般壓下來,肆意的吻住了她的鮮豔欲滴的紅唇,奪去了她的呼吸。
茗慎的心被掐得喘不過氣來,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想要掙扎起身。
男子哪裡肯容她反抗,一通狂吻如如疾風暴雨般加劇,吻的十分兇狠,舌尖狠狠的往裡捅,嘴唇把她的整個小嘴兒都包起來,不留一點空隙。
茗慎被吻得七暈八素,雙手在男人身上瘋狂的亂抓亂撓著,眼前似有金星飛過,直到被吻的快斷了氣,男子這才肯給她一絲苟延殘喘的機會,停止了掠奪。
她貪婪的大口吞吐著新鮮的空氣,空氣裡混合著異樣灼熱的陽剛氣息,感覺到壓在身上的男人下體已經堅硬,臉頰頓時像紅寶石一般通紅。即便是身穿男裝也不失其嬌媚,剛剛的折磨更使這嬌媚中憑添了幾分委屈,令她看起來更具動人心魄的美麗。
茗慎有點害怕的瞅著貼在她鼻尖的男人,心臟幾句要跳到嗓子眼裡,微腫的紅唇微不可聞的逸出一聲顫抖的音節:“你欺負夠了嗎?夠了的話請放過我吧!”
“知道服軟了?這模樣當真是‘人貴花更嬌’啊。”男人粗糙的手指肆意揉捏著她紅腫柔嫩的紅唇,喉結艱難的滾動了幾下,眼見都快把她的眼淚給逼出來了,便竭力忍著把她就地正法的衝動,霍然起身坐起。
茗慎心頭徒然一凜,想不到此人居然已經把她的底細全部摸透了,若要硬碰絕對會吃虧的,不由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可憐巴巴的看著這個禽獸一樣的男人,心底泛起了疼痛的感覺。
就算她假冒了鴻豐的人又如何?也不過是為了報仇雪恨才會出此下策,又沒有做什麼敗壞鴻豐或者危害鴻豐的事情,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何必如此欺凌於她?
只要一想到剛剛被這個有龍陽之癖的男人吻了那麼久,心中委屈得幾乎就要哭升出來……
男人從未見過她如此驚恐無助的樣子,剛剛嚐到的那點甜頭也變得不是滋味,便溫柔憐惜的將她摟進懷中,隱隱產生一絲愧疚。“對不起,我並不想欺負你的!”
茗慎在男人懷中輕微的顫抖一下,楚楚可憐的問道:“那,我可以走了嗎?”
“嗯!”男人點了點頭,旋即又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兩手輕輕捧住她精緻的臉蛋道:“鴻豐可以給你;但是你;是我的!”
儘管他語氣灼熱,堅定,霸道中不失深情,但茗慎卻如五雷轟頂般怔住了。
“你休想,我是你不管多少錢都買不到的!”茗慎憤怒的瞪了他一眼,而後如一片旋轉在秋風裡的枯葉般飛出了雅閣,剛巧見一名玉樹臨風,唇紅齒白的紫衣少年,滿臉春風的迎面進來,只覺得心中的隱隱的疼痛更加強烈了。
這個男人,果然是個有斷袖之癖的死變態!
第十二章 月下花前
茗慎和金萬傳立下了契約之後,金萬傳便巴巴地將五萬兩黃金交給了她,又見她似乎很中意紫玉,忙將紫玉贖身送給了她,以示友好。
茗慎在金碧寺藏身自然不能暴露行蹤,故而將紫玉暫時安置在哥哥的外宅居住,又命杜雲帆也搬過去潛伏起來,順便監視著紫玉,防止她外出給金萬傳通風報信。
榮祿則連忙掩護著揚州商行的人偷偷將黃金連夜送出了京都,從此‘鴻豐’的人像在人間蒸發了一般,消聲覓跡,十天之後,傳出了金家破產的訊息。
漏屋偏逢連夜雨,金家破產之後,又被人一本參上了朝堂,把他這些年勾結親貴,賄賂朝臣,逼良為娼,倒賣人口等等一百多條罪行公諸於世,宣德帝一怒之下將金家滿門腰斬於市,由於金顏嬌已經嫁進王府,所以倖免於難。
但是文軒卻沒那麼幸運,他與金家官商勾結,與朝臣結黨營私被告發後,不但被褫奪了“和碩”的尊榮打回原型,並且今後不得在染指政事,只得乖乖回家閉門謝客。
端王府受到牽連在茗慎和榮祿的意料之外,榮祿一度開玩笑的說著“不知是哪位高人在背後幫了咱們一把,竟然毫不費力的就將金家連根拔起,真是痛快!”這樣的話,使茗慎本能的想到了那個有著斷袖之癖的恐怖男人。
還真希望不是他幫了自己,因為她這個輩子,不!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想在見到那個欺負過她的可惡禽獸!
但緣分這個東西往往非常奇妙,似乎你越害怕什麼?它就偏偏給你來什麼!
於是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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