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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前憂鬱症,可是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開解對方,只能在離開的時候交代茵茵多陪著王欣玉說說話。
日子又這麼過了十多天,到下半月的時候,寧雲就開始在林景炎的提點下準備一些來往的人情。
她雖然不願意多於林景炎相處,不過這事關林家第二年的生意,林家上上下下無數雙眼睛都在看著,而且二房院中的一些過年的時候要發給各人各家的東西也該籌備起來了。
這天寧雲正在書房中忙著算賬,就看到林景炎推門進來。
“給雀府的禮物都備下了嗎?”
寧雲抬頭看了一臉疲憊的林景炎一眼,然後翻開手邊另外一份人情賬本,仔細檢視了一下,就把記載著給雀府的禮單那頁遞給了他,低聲說:“你看看有什麼不妥當的,如果可以的話,過兩天就讓人給送去。”
生意上的夥伴年前送禮,官場上的靠山年後送禮,寧雲也是開始接受管理這些的時候才知道的。
“把這裡面的一對翠玉馬,還有白玉鐲子以及長命鎖挑出來,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雀府赴宴。”林景炎拿起一旁的毛筆沾了沾墨水,然後劃掉他說的那三樣東西,然後把身後的包袱拿了出來,“這是給你準備的衣服。”
寧雲抬頭看了半天,並沒有伸手接那個包袱或者是賬本,而是神色慢慢變得冰冷起來。
“我想有一件事情你搞錯了,我並沒有答應你要出席今天晚上雀府的宴會。”
“雲兒,”林景炎嘆息一聲,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書桌上,慢慢繞過桌子走到了寧雲的身後,才低聲說:“我以為這些天我們相處的很融洽。”
“這隻能代表我們適合做生意上的搭檔,並不代表著我們之間還有有其他的可能。”寧雲回頭看了林景炎一眼,“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等過完年找個適當的日子,我們就和離。”
“難道說,這些日子的相處,真的不能再喚起你一絲一毫的情感?”林景炎上前抓住了寧雲的肩膀,強迫她轉身看向他,“難道說,你一點的留戀都沒有嗎?”
“從你為了家族放棄我的時候,這個地方就再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了。”寧雲用力掰開林景炎不甘的手,看了一眼他,然後才嘆氣:“不過我答應今晚和你一起去雀府應酬就是了。”
“相比起你的決定,去雀府應酬根本就無關緊要。”林景炎搖頭,“雲兒……”
“如果你要談應酬和過年禮節之外的事情的話,就請離開吧。”寧雲轉身重新坐在了書桌前面,拿起毛筆開始算賬。“我現在真的沒有時間去閒聊一些有的沒有的事情,而且——”回頭再看了一眼錯愕的林景炎,“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可是我從來沒有為了家族放棄你,雲兒。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放棄過你,我想要給你最好的生活,我甚至從來沒有想過要去碰那個趙月鑫,這一切都只是為了……”
“為了林家!”寧雲打斷了林景炎的話,知道不送走他,她是沒有辦法把之前的賬目繼續算下去了。
“你有沒有想過,不管你當初同意納妾是為了什麼,你都註定要傷害一個女人?”寧雲嘲諷地笑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了墨水的手,低聲說:“對趙月鑫好一點吧,無論當初你是為了什麼娶她,她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而且,她是無辜的。甚至可以說,她和我都是林家事業的犧牲品而已。”
對著林景炎說出這樣的話,並不是因為她心軟什麼的。更不是為了所謂的趙新月能在她離開之後過上好日子。她還沒有那麼偉大,雖然心中對林景炎有怨懟,可是她也沒有想過要幫趙月鑫這個搶了白寧雲相公的女人徹底獲得林景炎。
她所想要的,只不過是讓林景炎不要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上而已。如果能利用趙月鑫讓林景炎分心,那麼她到兩個人和離前的日子,自然會過的自在不少。
“你已經傷害了我了,難道還要再傷害另外一個無辜的,被家族犧牲的女子嗎?”寧雲看了一眼愣在一旁的林景炎,這才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的賬目上,等到林景炎離開,她才偷偷鬆了一口氣,渾身上下都放鬆了下來。
處理完當天需要處理的東西,天色快暗下來的時候,寧雲才想起自己答應過林景炎一起出席宴會的事情,連忙吩咐一個小丫頭讓廚房那邊燒水送過來供她沐浴。而她則開啟了那個包袱,檢視裡面的衣服。
這是一套草青色的冬衣,袖口領口處都有一圈純白色的絨毛皮料圍邊。寧雲拿起衣服仔細看了下,突然發現上面繡著的圖案似乎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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