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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或者是主子朋友的是非，不是我們這樣的身份能夠談論的。”

青煙神色一凜，立刻點頭應了一聲。連忙上前跟上了寧雲和白寧月兩個人，小心翼翼地幫寧雲擋住另外一邊的人群，省的發生意外。一行人穿過了熱鬧的街道，拐進了一個酒樓，等店小二安排她們到了窗戶邊上的雅座。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有想到，蘇州的廟會竟然比京城還要熱鬧。”坐在另外一邊的白寧月看著外面熱鬧的人群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果然蘇、麗兩州是繁華之地。京城中的廟會也不見得會有這裡這麼熱鬧。”

“是嗎？”寧雲有些疲憊地笑著，懷孕六個月的她正處於懶得動的狀態。雖然在家中悶的慌，可是出門走了沒多久，就又覺得又累又餓了。根本就邁不開腳步了。

“三小姐還記得……”

“別叫我三小姐了，現在你才是白家排行老三的姑娘，叫我四妹就好了。”寧雲拉著白寧月的手低聲說，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另外一張桌上的青煙和妙石，這才低聲說：“那些日子委屈你，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

雖然到最後還是還了連鎖一個白家小姐的身份，可是想到整個白家其實都是她們一家人給連累的，而這個又不能告訴白寧月。所以，每次面對這個自己在這個世界醒過來第一次看到的人的時候，寧雲心中都有一種不同於其他人的親近感，還有內疚。

“別說這個了，”白寧月看了一眼過來上菜的店小二，一邊動作熟練而自然地給寧雲佈菜，一邊低聲說：“我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那個時候……我也不會和先生在一起。”

“還叫先生？”寧雲笑著吃了一口菜，拋開那些複雜的心情曖昧地衝著白寧月眨了下眼睛，“都是夫妻了，怎麼還叫得這麼生分呢？”

白寧月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扭捏了半天，這才用吃飯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好了，來說說吧，我還不知道你們怎麼就在一起了呢？”寧雲丟下了手中的碗筷，輕輕推了白寧月兩把，低聲說：“三姐，說說看，忘川師傅怎麼突然想明白了這點，和你……”擠了下眼睛，八卦地說：“成了好事的。”

“你別亂說了……”白寧月臉色紅得已經快要滴出水來了，寧雲這才坐回去一邊慢悠悠的吃飯。一邊低聲說：“不過是先生沒有嫌棄我的出身，留下我在一旁伺候而已。”

“伺候？”寧雲皺起了眉頭，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還有所謂的‘出身’？你不是嫁給了忘川師傅了嗎，怎麼還說出這樣的話？”

“不對嗎？”白寧月微微一愣，寧雲開始覺得有些頭暈目眩起來，“既然你已經是忘川師傅的妻子了，那麼還說什麼嫌棄你的出身這樣的話呢？再說，難道身為白家的女兒讓你覺得身份低下了嗎？”說到最後，寧雲的聲音嚴厲起來。

白寧月遲疑了一下，然後才搖頭，低聲說：“我根本就不配稱為白家的女兒，這樣的身份……”

寧雲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該怎麼說白寧月。想了半天，她才又有些遲疑的開口：“好吧，不管你到底成不承認你白家人的身份，有一個事實是掩飾不了的。”

“什麼？”白寧月有些不解地看著寧雲，“其實，你真的不用擔心我。先生對我很好，真的很好。我過的，比任何時候都好。”

“對，你說的很對。那個掩飾不了的事實就是你過的很幸福，而忘川師傅對你也很好。”寧雲低聲說著。伸手拉住了白寧月的手，輕輕拍著她的手低聲說：“也許你很糾結於自己過去的身份，不管是私生女，還是在叔父生前沒有認下你。或者是爹孃在知道你的身世之後，為了我而沒有恢復你在白家的地位身份——其實，那個時候，白家已經面臨了種種危險……”

“我知道，他們不止是為了你。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越來越清楚的時候，我才知道當初他們讓我當做你的陪嫁丫鬟一起去林家的時候，到底是為了什麼。”白寧月看著寧雲，眼睛中閃動著淡淡的淚光。“他們，其實也是為了保護我。”

“你能理解就再好不過了。”寧雲偷偷鬆了一口氣，這才繼續道：“不管你心裡面到底是在為了哪一件事情而糾結，可是，忘川師傅不在乎，不是嗎？他娶了你為正妻，對你很好。他從來沒有看低過你，三姐，我說的對不對？”

白寧月無語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輕輕點了下頭。“你說的對，先生從來沒有看低過我。你，連同白二小姐，少爺都沒有看低過我一分，真正看低我的，其實是我自己。”

看到白寧月想清楚這點，寧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