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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死小子也太沒文化了,用以前我們班三十朵班花之一的某女的話說那叫**。張子明很明顯是跟我過不去,便說道:
“**?哈哈那還不如叫玉pg。什麼三十朵班花之一嘍,據我所知,你們班上就是三十個女生。”
“子明,你惡不噁心,那麼文雅的話從你嘴裡一出來就變成了一堆狗shi,起想一腳把你踹下去。”
張子明回頭看了下地面,估計從五六米的高度摔下去是件不太合算的事:
“做人要厚道,天羽哥你可千萬不能這麼做,我還要留著小命去看看傳說中那林太白的古墓到底是啥模樣呢,更何況那幽冥珠,能使人長生不老,當年秦始皇為了找到長生不老之術,著實是花卻了很多心力的,幽冥珠到底是啥樣的,如果真是能令人長生不老之物,我估計我們多看兩眼也以活到二十二世紀之後了。想想都它媽令人激動。”
“子明你少在這宣揚迷信思想,這世上哪有什麼長生不老之物啊,那些什麼古烏國什麼幽冥珠都只是傳說而已,根本就見不得真,如果那幽冥珠真能令人長生,你想啊,林太白怎麼會死!不過話又說回來。。。。。。”
“噓。。。天羽哥別說話!”
我低下頭看著張子明,他正俯首貼耳的趴在樹身上。
“好像這樹裡面剛才發出了什麼響聲似的,天羽哥,你聽聽看。”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他,把耳朵緊貼樹身,聽了一會,一切如常。
“子明,你不光腦子進水,耳朵也進水了,發什麼神經啊!”
說完繼續往上爬,這才發現張子明一臉傻笑,借這個玩笑的機會幾下爬到我上面去了。
“子明,等上去了你給我小心些,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天羽哥,你爬得太慢,跟在你後面太壓抑了,不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怎麼趕超你。”張子明確實身手敏捷,就剛才趁我貼耳這一動作便爬到了我上面,只是他有時候不太喜歡思考問題,腦子轉不了彎,這是美中不足的地方。眼看只剩下四五米的高底就到樹窩了,一眨眼他就蹭了上去。我也奮力向上,攀到了樹窩的分叉樹枝。
已到上面的張子明忽然鬼頭鬼腦的說道:“天羽哥,它媽這古樹是空心的,好大一個。。。一個樹洞!”
我聽張子明如此一說,把攀巖鎬掛在腰間,雙手攀住樹叉一下躍了上去。張子明正站在兩條粗大的樹枝的樹縫中間,緊張地看著我。
原來這棵古樟樹長到一定的時候主幹便折斷了,在折斷的邊緣重新長出了分枝,隨著這些分枝越來越粗大,樹枝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小,便圍成了像是建在一個巨大的樹樁上的小木屋,樹蓋便像是小木屋的屋頂。由於樹蓋過於濃密,陽光無法直射進來,即使是大白天,也使得這裡面陰暗異常,視線不是特別清晰。一些枯枝敗葉落在這裡面,天長日久,這棵古樟樹的主幹中心便腐朽了,成了一個樹洞,如果這主幹全部空了,那麼這樹洞就不下十米深,而且樹洞裡也已經被枯枝敗葉給填滿了,裡面黑呼呼地不知會不會隱藏著什麼事物。
張子明折了一條一兩米長的樹枝,朝樹洞裡面熱捅了幾下,想試探一下承受力,站在樹縫中間姿勢確實是挺累的。樹洞裡的枯枝敗葉將他手中的整條樹枝都吞沒了,而且看來還遠無不夠。
“天羽哥,這樹洞好深啊!”
“嗯!你別捅了,呆會要真從樹洞裡鑽出個什麼危險的傢伙,在地上還好對付,但我們現在是在樹上啊!形勢對我們不利。”
我和張子明找了處合適遙望的樹縫落腳,然後拿出地圖對照墳嶺村全貌,果然不錯,幾乎整個墳嶺村的四合院盡收眼底,只要這地圖絕對可靠,那麼就一定能找到那把叉的具體位置在哪座四合院裡。
張子家這傢伙本身缺乏耐心,對照了一會,地圖上那把叉的位置確定不下來便喪氣地抽悶煙。我見他沒勁,加上煙味一陣一陣,便影響到了整體士氣,我也就勢放下地圖點起了一隻煙。
我靠著樹枝看著眼前的樹洞發呆,心裡又想起了那個惡夢和劉瀟兒。自打發現劉瀟兒夢遊至這棵古樹下抬頭望著這棵對發呆昏倒之後,我總是心神不寧,感覺劉瀟兒的夢遊與我夢中出現的鬼泣聲有什麼聯絡似的,卻又想不透,不知是哪個環節解不開,除非,除非就是這樹洞裡真有千秋,引導著我做惡夢也在引導著劉瀟兒夢遊。。。。。。
小時候聽老一輩的人說,這世上有一種叫做鬼魅的事物,它會有意無意地出現在你的夢中,指引著你在現實中去發現它。有一個祖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