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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首是黛綺絲,因為葉鋒眼含深意,多瞧了黛綺絲幾眼。
自葉鋒住下之後,與一眾教徒切磋武藝倒也罷了,範遙竟還撞見好幾次,他跟黛綺絲兩人密會的場景。並且每次只要範遙撞破,兩人立刻分開,黛綺絲神色不定。
自家的兄弟倒也罷了,頂多算是公平競爭。可一顆如此水嫩的大白菜,硬是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給拱了,範遙如何不氣憤?!
說白了,他懷疑葉鋒,純粹是發洩,實在是心中不爽。
這他娘完全是無妄之災,讓葉鋒到哪兒說理啊。他唯有苦笑,置之不理。
愛情令人盲目啊,縱然是有著“逍遙二仙”的美譽,一旦著了情魔,那便再也瀟灑不起。
愛情這玩意兒,說不清,道不明,可一旦著了魔,縱然是九天仙女,也得墮入人間,化為凡人,任三千青絲化為萬縷情思。
黛綺絲一心尋找‘乾坤大挪移’,卻不得其法,不知此事關鍵之處,在陽夫人身上。
葉鋒開了外掛,佔了極大便宜。縱然範遙明裡暗裡,派了幾波人監視,他仍巋然不動。搞得黛綺絲疑慮重重,黛眉輕皺……難不成自己想偏了?
更搞得範遙心煩意亂……這小子說是切磋武藝,可他武功高明,除了陽教主,教中哪有人能讓他進步,教主這段時間,受到葉鋒啟發,又閉關練武,他也絲毫不心急,此事蹊蹺,大有貓膩!是了,這傢伙定然是假借切磋武功為由,趁機接近黛綺絲!哼,肯定是這樣!
葉鋒這段時間過得相當悠哉,興趣來了,玩玩藝術,教人唱唱歌,閒得無聊,約上三五麻將發燒友,打一下午麻將,哦不,應當叫打馬吊才是,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小資得不行。
他也不是不急,而是急也急不來。
因為陽夫人沒任何行動。陽頂天武功太高,跟蹤他進入明教密道,稍有不慎,就會被發現。更別提從他手上奪取‘乾坤大挪移’了。
一旦暴露,葉鋒此前所有努力,全都化為一江春水,白白浪費了。
賠本的生意,葉鋒是不做的。
好在他耐心不錯,猶如一隻密林狩獵的花豹,心態平靜、淡定得令人咋舌。
葉鋒不急,還有一個原因。勤於練武的陽頂天,原本就開始忽視陽夫人。而因為自己的橫空出世,更將這種忽視推至極端。陽頂天甚至可以一連幾日,不與陽夫人同床。
這幾日,葉鋒敏銳地察覺到陽夫人的異常之處,她給家裡寫信的頻率勤了許多。除此之外,她情緒也越發古怪。常常一個人呆坐在後花園,時而輕笑,神色歡愉,時而輕皺眉頭,很是糾結。
陽夫人快按耐不住啦。
這日傍晚,陽夫人突然屏退左右,確定無人跟蹤後,獨自一人,四處張望,小心翼翼往明教密道趕去。當然,只是她以為沒人跟蹤。
怎麼總有一種無意之中,推波助瀾陽夫人密會成昆的負罪感?
不對不對,這可跟咱沒有關係,就算沒有咱,她還是會紅杏出牆,時間早晚問題,不對,此前應當已經多次跟他師兄偷i情,這番掙扎,不過是她對丈夫生了愧疚。
葉鋒搖頭,立即跟了上去。
陽夫人來到一個房間,四下瞧了瞧,輕挪玉步,踱了進去。
葉鋒自然知道,那間房中軟榻之下,正是通往明教密道的入口。倚天原著,成昆失手,張無忌在後追擊,前者正是由此進入明教密道,逃過一劫。
就在葉鋒準備進入之時,一聲冷笑響起:“範右使早就察覺你居心不i良,果真不錯,哼,還不束手就擒!只要我李雲聰發了訊號,你還是死路一條!”
一個身著黑色粗布的明教教徒,怒目瞪著葉鋒。左手拿一把朴刀,右手拿著一個圓筒,應當是煙花之類,用以傳遞訊號。
葉鋒問道:“等等,你叫什麼?”
那人瞪著葉鋒,憤然道:“李雲聰!”
他前段時間跟葉鋒打馬吊,輸了錢,囊中羞澀,就賴賬沒付。葉鋒一笑置之,也沒為難他。可李雲聰心裡卻不是滋味,他孃的……這不是看不起咱麼?自此懷恨在心。現在對方更連自己名字也不記得,他就更憤慨了。
葉鋒忽地眼睛瞪大,望著李雲聰身後,聲音顫抖道:“範右使,你……你怎麼來了?”
李雲聰喜道:“範右使來了?!”本能轉過身去。
噗的一聲悶響,葉鋒迅捷出手,一掌閃電般拍在李雲聰脖頸,這雷霆一擊,立即將李雲聰五臟六腑震碎,真氣上湧,侵入李雲聰大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