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綢緞衣,那名女子面上頗有憔悴之色,但仍難掩其青青絕色。
這四人自然便是任我行、向問天、林安之、任盈盈。
雙方陣容極其強大,當世第一流人物,已到了七七八八。
除此之外,大雄寶殿前,前來少林助拳的各門各派的弟子都在,只待掌門一聲令下,便將群起而攻之。
任我行身為日月神教前任教主,名聲何其大?!近兩年以來,林安之異軍突起,兇名不下任我行。有這兩人,眾人心中皆寒,誰還敢妄動半分?
此刻,正邪雙方溝通已然完畢,正派人物雖眾,殺任盈盈、向問天兩人,簡單之極。但若要再加上任我行、林安之,就得重新掂量掂量了。
是以,彼此雙方打了個常常的嘴炮,臨到最後,卻仍是“三戰定勝負”的把戲。
只聽任我行哈哈大笑一聲,道:“打三場就打三場,老夫被困西湖牢底十幾年,手腳正癢。左掌門,昔年你我鬥過一場,不知你‘大嵩陽神掌’進沒進步?”
左冷禪冷冷道:“早忘了大半,但對付你任大教主,卻是綽綽有餘。”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好大的口氣,哈哈哈,那這第一場,老夫便跟你鬥上一鬥。”
左冷禪陰沉道:“求之不得。”
任我行繼續道:“咱們這邊是老夫、向兄弟、林賢侄出場,方證大師、左掌門都能出手。老夫跟向兄弟還好說,你們還算有可鬥之人。至於這位林賢侄……不是老夫自誇,當世不是第一,總也是前三,老夫左看看,右瞧瞧,卻沒在你們當中找出能對上他的人,他這一仗,那是不用再打,咱們贏定了,哈哈哈……”
左冷禪道:“自吹自擂,好不要臉。”
向問天哈哈一笑,道:“以多欺少,更不要臉。”
左冷禪大義凜然道:“降妖除魔,個人榮辱又算什麼?”
方證大師不願讓幾人逞口舌之爭,以免好不容易定好的約定再起變化,道:“阿彌陀佛,約定已成,無需多言。任施主所言不假,最近兩年,若論江湖上的後起之秀,林施主風頭之盛,當真是一時無兩。”
林安之微微一笑,拱手道:“不敢當。”
方證大師繼續道:“林施主風頭雖盛,但我方卻也不是毫無招架之力,後起之秀不單單隻有彼方,我方華山派也有一人,其劍法已深得風清揚風老前輩‘獨孤九劍’的真傳,妙參變化,萬千莫是,倒是能跟林施主鬥上一鬥。”
令狐沖不自覺挺了挺腰板。
所有人也都知道,方證大師所說之人,正是令狐沖。
事實也確是如此,近兩年,林安之鋒芒畢露,但令狐沖起點高,風頭之盛,卻也是毫不遜色,單槍匹馬,著著實實幹了不少大快人心之事,轟傳天下。
這兩年來,年輕一輩的俊傑中,他二人可謂是一時瑜亮,一個是正道代表,一個是魔道梟雄。
誰是第一,誰是第二,那是誰也不知,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無論是武功,還是名聲,排名第三的,卻比他二人差了十萬八千里。(未完待續。。)
第288章 葵花寶典:道一段武林軼事(二)
任我行目光掃了華山派等人,哈哈一笑道:“不錯,近兩年來,華山派確也出了一位天資卓絕的後起之秀。老夫重出江湖月餘,但他的大名卻聽了不下百遍。若是由他出手,能否勝過林賢侄,尚是未知,但與之相鬥的實力,卻還是有的。”
令狐沖拱了拱手,道:“不敢當。”
豈料,任我行大手一揮,道:“想必你就是繼承了風清揚風老前輩‘獨孤九劍’的令狐沖吧,本事的確不小,但我口中所說之人,卻不是你。”
令狐沖面上一窘,隨即淡然一笑,道:“家師名動天下,世人皆知。但這後起之秀卻也是不敢當的。”
他以為任我行消遣自己,本門除了自己,自然便是師父嶽不群武功最高,遂自然而然以為他口中所說便是嶽不群。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那嶽君子師父連你都不如,便是與武當派沖虛道長相比,也是大大不如。他資歷是有的,聲望,啊,偽君子就偽君子吧,聲望也是有的,但武功就不中看了,如何能與林賢侄交手?”
令狐沖面如寒霜,冷哼一聲,道:“晚輩斗膽一問,任教主口中所說,究竟是何人?”
任我行舉起右手,食指指天道:“老夫口中中意那位年輕俊傑,便是華山派棄徒葉鋒葉少俠!他生性坦率,遇見不平便要拔刀相助,性子更是肆無忌憚,很合老夫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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