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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如果不是指你,還是指的那個窮酸書生啊。”頭目不耐煩地瞪了南宮娓一眼,“趕緊過來,老子找你有事,還有那個小娘們兒,”他用刀指了指緊靠著書生的秀秀,“你也給老子過來!”
南宮娓那個氣啊,敢對本小姐出言不遜,簡直是不想活了,卻又奈於此時處於對方的yin威一下,更何況,白虞飛還在那土匪手裡哪,只好無奈的聳了聳肩,去就去唄,大不了要命一條就是了。
而旁邊的秀秀更是膽戰心驚般走到她的跟前,緊緊捏起她的手,遞給她一個驚恐的眼神,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怎麼辦,姐姐,我好怕。”
“別怕,有姐姐保護你呢。”她小力捏了捏秀秀的手回應了一下,然後衝她擠出一絲微笑,但那一絲微笑確是那麼地蒼白,蒼白地有氣無力,那麼地勉強。
恐怕到時真的出事的話,也只好自己先擋在她的面前,做個替死鬼了。
好不容易才下決心要來雪山,卻未想到雪山還未到達便遭此劫,看來自己還真是一個倒黴透頂了!
天煞的白虞飛,為什麼你就偏偏打不過!
“喂!”看著眼前兩位戰戰兢兢女子,土匪頭目一聲力吼,“究竟是哪個挨千刀的,昨天踢了我兒子的屁股?”
那聲音亮如洪鐘,震得南宮娓的耳朵嗡嗡直響。而秀秀,當下更是嚇得緊握著南宮娓的胳膊說不出話來!
如此對待兩個俏生生的小美女……這個土匪……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說,到底是誰?”正在恍惚間,耳邊又傳來一陣驚雷,南宮娓心一鐵,當場都要大跳起來了,“你兒子?你兒子是誰啊?你不說出來,我們哪裡會知道?你兒子又不是名震天下的大俠,我們怎麼可能會認識,會知道!”
大概還從沒有見過如此膽大的女子,居然敢叉著腰對他吼話,那土匪張了張嘴巴,愣是沒有說出話來,過了半天才緩過神,伸手便從背後扯出一個人來推到前面,“你這個小兔崽子,說呀,到底是誰?”
“啊——”
“啊——”
看到突然冒出一個人,南宮娓和秀秀同時發出一聲叫喊。
只是兩人的叫喊,卻完全不是一回事。因為秀秀尖叫出聲完全是由於害怕所致,而南宮娓則是,則是……眼前被拎出的這個人——居然就是昨晚那個窩囊的土匪!
他孃的老天瞎眼啊!南宮娓不禁在心裡罵了一句!這麼倒黴的事情,怎麼就全讓本小姐給趕上了呢!
“兒子,你別怕!”看到那大漢哆哆嗦嗦地樣子,土匪頭目不禁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儘管認,認出來老爹有獎賞!”
“真的?”那大漢聽說有獎賞,眼睛一亮,連聲音也立馬提高了八度,想都沒想便將手指向了南宮娓,“是她,就是這個小娘們兒!”
“你!”聽到大漢叫她小娘們,南宮娓的臉都綠了,卻又耐於yin威不能發作,只好咬牙含含糊糊地吐出幾個字,“敢叫本小姐小娘們兒,你想死了嗎!”
卻不想聲音還是過大,被土匪頭目聽了個清清楚楚。
“你敢威脅我兒子?”土匪頭目臉色一沉。
南宮娓心裡咯噔一下,就知道惹事,這是什麼破嘴啊,慌忙堆了笑說道,“哪裡哪裡,誰敢威脅令公子啊,簡直是不想活了嘛。”
卻見土匪頭目臉上一副嚴肅之意,盯著南宮娓的臉看個不停。
一絲寒意浮上心間,如此放肆的眼神,莫非,莫非……莫非這土匪頭目也看上了她?!
果然,土匪頭目看了半天之後,臉色突然湧出一絲微笑,“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南宮娓不禁一愣,問我這個做什麼?
卻又不好向土匪發問,只得老老實實地答道,“年芳十八。”
“十八?”土匪的眼中精光更盛,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然後將頭向半空,“年芳十八,姑娘似花,甚好甚好,甚好啊!”
這一句毫無美感的詩句,再加上一句甚好,當場便讓南宮娓腦袋一懵,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土匪究竟想什麼,難道真他要搶了她做小妾?
而昨日的那個大漢,顯然也是一陣雲裡雲霧的樣子,“老爹,什麼甚好,什麼甚好啊?”
“就是你的婚期啊,”土匪哈哈一笑,突然便將手指向南宮娓,“這小妞兒的性格我喜歡,脾氣大,能震得住人,就押回山寨給你做夫人吧!”
猜測了半天,卻終究只猜對了開頭,沒猜對結尾,給這個窩囊廢做壓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