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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可人兒貼上自己的胸膛,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動作輕微溫柔,生怕一不小心便弄痛了她。
明亮的夜光下,兩具年輕的身體彼此索求糾纏,天下之間萬籟俱寂,只餘深夜的偶爾鳥鳴,溫柔繾綣,似乎在唱著一首纏綿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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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天色已大亮。陽光直照過來,將石板折射地明晃晃。
睜開惺忪的雙眼,才發現情況不對勁,沒有了山寨的溫床暖被,此刻自己居然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四周山巒起伏,長滿了不知名的樹木,一塊巨石橫亙在腳下,一直綿延到很高的山崖。
我這是在哪裡?
想起昨日的大婚,以及土匪頭目塞進自己口中的媚藥,她不禁一陣心寒。
昨晚只記得回到新房以後全身一直髮熱,後來自己就脫了身上的衣服,而脫了衣服之後呢?她苦苦回憶著,卻絲毫沒有印象。
昨晚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不是應該在靈空山的山寨嗎?我這是在哪裡啊?
莫非那個大漢嫌棄我,故意趁著自己意識不清醒將自己丟在了荒山野地?
身下傳來絲絲涼意,她不禁慢慢將視線轉移回來,這才發現此時自己正躺在冰冷的石板上,身體一絲不掛地暴露在空氣中,而自己的左手邊……居然睡著同樣一絲不掛的白虞飛!
古銅色的肌膚,結實的臂膀,陽光灑在他的身體上,頃刻便為他鍍上了一層金黃。
此時的白虞飛睡得正香,連身上落滿了葉子都不知曉,俊美的臉上一副安靜的樣子,彷彿經過昨日一晚,已經疲憊至極。而他的四周,則凌亂地散落著自己的衣衫,在明晃晃地地板上,直愣愣地刺激著她的視線,昭示著他們昨晚做過的一切!
“啊——”南宮娓腦袋一懵,頃刻便捧著腦袋尖叫起來。
而這拔地而起的一聲尖叫,頃刻便將白虞飛從夢中嚇醒。
只見白虞飛撲稜一下飛速起身,手臂反射性地彈起,同時高聲呼喊道,“哪兒,在哪兒,歹徒在哪兒?”
卻看到一臉驚悚的南宮娓,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的**!
“啊——”這下換成他雙手捂住要害,尖聲叫起來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南宮娓將白虞飛的衣服遮在身上,氣憤之極地問道。
“你,你剛才又看到了什麼?”白虞飛將手擋在檔前,亦哆哆嗦嗦地問道。
“你趁機強要我!”南宮娓咬牙啟齒,“白虞飛,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就是個擒獸!”
“我……”想起昨晚的種種,白虞飛簡直無奈死了,“小姐,昨晚是你強要我的好不好,我不同意,你就拔光了我的衣服,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這個令人髮指的女流氓!”
“你!”南宮娓氣得臉都綠了,穿上白虞飛的衣服便蹬蹬蹬地往山下走去,“我不跟你犟,明明就是你胡攪蠻纏!”
白虞飛那個急呀,當場便奔到了南宮娓的前面,“喂,女流氓,你走可以,衣服留下!”
南宮娓一腳便踹在了他的腿上,“看看你,擒獸本質露出來了吧,居然名目張膽地要脫本小姐的衣服,本小姐長得就那麼好看啊,居然讓你如此垂涎!”
白虞飛的臉一耷拉,幾乎要哭出來了,“小姐,見過自戀的,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我是在要我自己的衣服,你看清楚了,你身上穿得可是我的衣服,好不好?”
南宮娓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當下便緩過神來,雖然明知道是自己沒理,卻依舊裝出一副霸道的樣子,“本小姐喜歡,這衣服當然就是本小姐的了。你說這是你的衣服,那你怎麼證明啊,上面寫著你的名字呢還是怎麼著,拿不出證據來,本小姐可是可以告你誣告的!”
“你!”白虞飛的臉一怒,眼睛都要噴火了。
“拜拜嘞您!不用送!”看著白虞飛冒煙的樣子,南宮娓的心裡都笑開了花,轉身便望著山下跑去,一邊跑著一邊喊,“白虞飛,有本事就來追我呀,追到了我就把衣服還給你,哈哈!”
只餘下一個呆若木雞的白虞飛,在原地驚愕地張著嘴。
…………
經過一番折騰以後,最終以白虞飛的一個撲倒而獲勝。
軟軟的草地上,南宮娓在下,白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