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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心中,王爺簡直就是戰神一般的存在。
朱溫的親兵隊大都是跟著朱溫好些年的老兵了,從朱溫在黃巢麾下南征北戰時就跟著朱溫,算起來也有十來年了,這些年來朱溫幾乎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即便是在夏陽那樣的小縣城中被王重榮和王鐸六萬人馬圍困,還是堅持了月餘的時間,殺敵無數,最後衝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多大的傷亡,還瓦解了敵軍的一萬騎兵!
後來在對付秦宗權的戰爭中更是屢戰屢勝,朱溫在軍中幾乎是所有兵丁們的偶像,不折不扣的戰神。
葛從周吩咐人馬安排俘虜,清點戰利品,打掃戰場,這一切當然不用朱溫這個做主帥的過問。葛從周也有些鬱悶,本來以為自己能夠立大功的,沒想到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只能做些打掃戰場的事情,不鬱悶才怪呢?
朱溫卻沒有想到這本該是唐末五代時期的一代名將葛從周心中想的是什麼,他只是想盡快的打下鄆州,再東進兗州,生擒朱瑾,把黃穎救出來。在朱溫心中,黃穎一定是被迫嫁給朱瑾的,應該是朱瑾用黃巢或者是黃鼎的性命做要挾,黃穎才會無奈之下答應嫁給朱瑾。朱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黃穎主動跟朱瑾合作要聯合各路藩鎮來對付他這個昔日的情人,後來的負心漢。
**************************************************************就在同一時間,朱珍和李唐賓帶著兩萬人馬北上,經滑州一路向北想救援被困在相州(河南安陽)的樂從訓,可樂從訓抵擋不住羅弘信的進攻,從相州退守內黃(今河南內黃,偶地故鄉呵呵)。
羅弘信親率大軍攻內黃,雙方相持不下。
朱珍和李唐賓分兵攻黎陽、臨河兩座縣城,守軍抵擋不住,兩城同時失陷,朱珍又和李唐賓合兵攻打李固縣,守軍不敢接戰,直接棄城而走。朱珍的大軍這時已經逼近內黃。
羅弘信派使者跟朱珍交涉,指責朱溫不該干涉魏博鎮的內政,那時候各個藩鎮就好比一個個獨立的小國,節度使就是土皇帝,他們也大都以國君自居,說白了就好像是春秋時期的諸侯爭霸一般,這時的李唐朝廷就好比那時的大周王朝,政令不出國門。
朱珍的理由也相當充分,他並沒有為難羅弘信的使者,而是曉之以理,朱珍道:“兩月之前,葛將軍(葛從周)奉王爺(朱溫)之命出兵救洛陽、河陽的張全義,曾派押衙(應該相當於節度使的親兵統領一類的職務)雷鄴帶著十萬兩白銀到魏州買糧草,正跟樂彥禎交涉,適逢魏州兵變,雷將軍竟然被你們亂軍所殺,十萬兩白銀也下落不明。王爺十分震怒,是以我等才會來興師問罪。”
其實雷鄴去魏州購買糧草也確有其事,只不過是帶了一萬兩銀子去的,朱珍卻說是十萬兩,現在雷鄴已死,銀子也被搶了,朱珍一下子多說了十倍出去,魏博鎮的使者雖然明明知道內幕,可也不敢反駁,只得道:“這件事情我家主公確實不知,等我回去稟報我家主公,定當把雷將軍的銀子原數奉還。”
朱珍冷笑道:“銀子倒在其次,雷將軍可是我家王爺的愛將,跟了王爺多年的老親兵出身,就這麼死在魏州,王爺豈肯幹休?”
那使者當時汗就下來了,諾諾連聲道:“小的這就回去如實稟告我家主公,請主公定奪。”
朱珍也不阻攔,任由他如喪家之犬一般逃走。什麼十萬兩銀子,什麼王爺的愛將,都不過是攻打魏博鎮的理由而已,即便是羅弘信拿出十萬兩銀子,朱珍也沒有退軍的可能性,朱溫交給他的任務是拿下魏博鎮!
魏博可是大鎮,下轄魏州、相州、澶州、博州、衛州、貝州六州之地,可謂是地大物博,民風彪悍,轄地橫跨現在的河北、河南、山東三個省,魏博鎮之所以稱為“鎮”而不是“軍”是有相當的道理的。
那時候能稱得上“鎮”的藩鎮不多,魏博鎮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個,其他的還有盧龍鎮(治所在幽州,就是今天的北京)、成德鎮(治所在鎮州,今河北正定)等少數幾個藩鎮。
這三個藩鎮一直以來兵強馬壯,主要是因為他們擔負了抵禦北方遊牧民族的重任,由於這種特殊的地理位置,三鎮中好些將領都是契丹或者回鶻的血統。成德鎮的節度使王就是回鶻血統。
如果朱珍佔據了魏博鎮,朱溫再親自拿下天平軍、泰寧軍,整個北方就將有一半是朱溫的地盤了,朱珍心想。
“朱溫處四戰之地,與曹操同,狡猾猶有過之。”這是毛爺爺這個偉人對朱溫的評價。這一點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