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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個字。
身旁禛渙依舊眼睛微眯直視著我,儘管口中鮮血已經染到了他的白衫,卻似乎沾染不到他的長身,他卻依舊支撐著想起身,可一起身,另一口血又緊接著噴出。我眉頭一蹙,緩緩走到他跟前,伸手溫柔撫過他俊美臉頰,淡淡說道,“沒有用的,蕭莊主,這個毒是西域的諾殺。毒本身無毒無味,但凡遇到有功力的人,便會發作。一旦功力越深,發作的越快越厲害。如若你沒有功力興許還像公主一樣逃的過,其實我該慶幸在這裡所有的人,不是你們,我們興許還要等上段時辰,才能等到毒發”我嘴角繼續上揚,指尖輕輕替他擦去嘴角血痕,輕輕說道“只是還是想勸你,不要再試圖用功力抵毒了,”收起了笑容,冰冷說道“因為那樣只會讓你死得更快!”語畢,我冰冷轉身,仍由禛渙全身僵住,想拉住我的手從我身旁擦肩而過。
我拂正衣袖,眼神輕掃了遍眼前著影子騎士,隨即冷冷說道“傳令下去,給我全莊搜,直到搜出仲雲山莊總手令,阻礙者。。。”我轉頭看了下整庭殿的人,繼續道“殺無涉!”
“是!”帶頭一影子衛士退下恭敬領命退下,其餘人依舊跪地待命。
“你。。。你。。。你從一開始就已然算計了好,才潛入山莊?”叱漢憤憤衝我問我道。
“大堂主果然聰明!”我冷冷轉頭看著禛渙和澈,繼續說道“蕭禛渙,不要怪我,是你自己無知!從你第一天把我救下來開始,我已經是突鮮的人。我養父便是突鮮王的衛士。而我那麼久從未動手,便是因為王爺還有著耐心,本來只想著打探你們大玄朝的秘密,可如今仲雲已然再不參與朝政,對王爺來說也早就失了價值,現在有用的無非就是仲雲餘留下的物資。”我頓了頓,眼神冰冷地轉向眾人,最後又定在禛渙身上,“不妨讓我告訴你,為何那麼久你們查不出,那群舞娘是我帶了進來的,是王爺用來試探你們山莊實力用的。只可惜那麼快就被你們破了殉環陣。本來我還惦念這你對我稍是不錯,只是怪就怪你那天選擇救了你的公主!”語畢,我忿忿朝禛渙望去,不顧他欲開口的薄唇,與不停顫抖的長身。
我微一眯眼,從袖中掏出把匕首,一個箭步便架在了柔月地脖子上,柔月白皙的面板瞬時鮮血滲在了刀尖。眾人未料到我如此快出手。
只聽到風程在身後對我嚷道:“賤人,你傷了公主,後果你要自己承擔。”
我不理他,只怔怔望著柔月絞好面容滿臉震驚,一雙美目早已經驚顫到不停,我伸手去撫過她膚如凝脂的面板,“生得一副惹人嫉妒的面容,生在一個讓人嫉妒的府邸,生著碰到一個惹人嫉妒的男人身邊。天下的好事都讓你佔了盡。”我嘴角帶笑繼續說道:“其實如若你不回來,我可能會晚點動手。如若那日在舞娘手裡救下的是我,你也或許可以活著回你的皇宮。不過這些都是如若,現在我便會隨了你的心願”隨後冰冷地轉頭盯住禛渙,“讓你同蕭禛渙死也雙宿雙棲,永不分離。”
“欣愉。。”我只聽見禛渙在一旁用微弱的聲音欲喚我,我卻轉頭再也不看他。
“欣愉,你瘋啦”我歪著腦袋,去看不遠處的澈,他青衫也早已沒有了氣力。清朗雙目,眉頭緊鎖望著我“我沒有瘋,二哥。”說著我頓了頓,隨即低笑著輕搖頭,繼續道:“不是二哥,是南宮堂主。從你那日責備我因為我傷了你的蘭兒時,你就已經不是了。”我自嘲一笑,卻見澈薄唇顫抖欲說什麼,我輕挑眉緩緩說道“如若說整個山莊,最捨不得的便是蘭兒這丫頭,那晚我沒有料到最後衝出來的會是她。不過這終究不能怪誰,只能怪自己傻。跟錯了主子,更痴心妄想做堂主夫人”語畢,只見澈的眼神也霎時冰冷,再沒有了血色。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要不是莊主沒有防你,我們怎會所有人毫無防備地就喝下你的藥。”於南山衝著我惡狠狠說著。
我嘴角上揚,轉頭看著他們,淡淡說道“那不如問你們莊主為什麼不防我來得更好。現在說這些可惜太晚了,你們現在已經會慢慢被諾殺一點點吞噬功力,直至靜脈全斷痛苦致死。”
正在此時,便見一名影子衛士飛身入殿。衝我一拱手作揖道:“啟稟王妃,總手令在書房已經被找到。”語畢,已經將手令牌遞到我手中。手令牌通透翠綠,最中央雕刻著總手令三字,而最上方只有四字“仲雲”“騁乾”,只感覺通透翠綠的總手令,一陣冰冷從指尖傳入,我不覺哈哈笑道,“仲雲山莊也不過如此”。
“賤人,你拿著這個令牌有什麼用?!如若不是莊主的命令,你怎樣號令仲雲其他弟子,號令江湖。”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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