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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身旁每一個女人的味。”禛渙笑意更深,一把將我攬進他懷裡,磁性聲音緩緩說道:“此番,豈不是其他人都要吃你的味了。你還當真捨得以後放著我一人?!”我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獨有的清香,輕輕說道,“嗯,一輩子都不會捨得。”禛渙身子一顫,隨即將我攔腰抱起,朝床邊走去。
餘下的幾日,山莊又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因為連著徹查幾日,都未有查處餘下的人內有懷疑。禛渙便勒令,除了五大堂主其餘人都相繼回堂。所以原本有些喧鬧的山莊,隨著不斷有人的離開又漸漸恢復了安逸。眾人也開始逐漸鬆了口氣,只有蘭兒的屋子裡。緊張的氣氛卻未曾消減,反而愈來愈濃。澈顯得愈加有些暴躁,總會有時無時責怪身旁的丫環,禛渙已經從每日給蘭兒固定診斷兩次,增加到五次。我從屋外遠遠望著澈晴朗的臉上滿是焦急,心便不由揪痛。
“蘭兒怎樣?”我望著禛渙一身白衫從屋內走出,眉頭緊蹙,慌忙問道。禛渙看了看我,緩緩說道:“只能說解藥不拿到一天,蘭兒就危險一天。”我兀自點頭,禛渙生怕我自責來撫我,衝我溫柔說道:“欣愉,不要太擔心,為了你,為了澈,我都不會讓蘭兒有事的。”我衝他微笑點頭,他才眉頭鬆緩了下。
身旁有一小丫頭經過,禛渙喚住了她,讓她去倚梅園給柔月送個方子。我未來得及反映,禛渙回過頭,衝我緩緩說道:“柔月,昨日惹了風寒,這是給她的方子。”我低允著,他擔憂看著我,欲說什麼。卻見我咧嘴一笑,衝他說道:“不如讓我送去吧,我也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她了。”
禛渙有些詫異,眉頭微蹙。我嘴角含笑,喃喃說道;“你就當我幾日來太過清閒,總讓我做著點事吧。”他俊美臉龐,思忖了片刻,終究坳不過我,便隨了我去。只吩咐了身旁的小丫頭,一定要照看好我。
走道倚梅園門外,望著上面的牌匾,還是心聲一嘆,這是我第二次要踏進這片園子。當年種種只覺得恍如隔世,又彷彿只是昨日。我剛一踏入,便聞到梅花香氣撲鼻而來,萬千梅花枝頭絢爛美麗。小徑蜿蜒清幽,我踩著石子路走了沒幾步,便見柔月一身白紗衣蕭然站在梅花樹下,目視枝頭。陽光照下,她更顯脫俗,膚如凝脂,眉目繁星,她見著我時,有些詫異,含丹櫻唇微微顫了下。我嘴角含笑便迎了上去,緩緩說道:“禛渙,讓我給你送了方子來”我停了停繼續說道:“他關照了的,你要按時給服了,千萬不能耽擱。”
柔月一聽衝我溫柔一笑:“禛渙還真是將我當了小時候,小時候我總不按時喝藥,他總是要見我喝了才安心。”我嘴角含笑,抬頭去看那些粉紅的梅花,開得甚是絢爛奪目。一邊嘴裡問道:“這些就是禛渙研究了多時的梅花吧?!”柔月白皙小臉,幸福笑道:“嗯,小時候,我就央著他能讓冬天的梅花永遠不要消失。他便潛心研究著,我一直以為他後來放棄了,沒想到我從突鮮回來看到這裡,才發現他原來一直記著那話。”
我信手輕撫了下梅枝,轉頭看了眼身旁纖麗的柔月,淡淡說道:“其實當初你選擇離開時,是否從未相信過禛渙最後能幫你做到一些你想做到的事,覺得他對你的好一切都是從小到大的理所當然,無論你如何任性,他都一定會在。”
柔月嬌弱的身子一怔,櫻唇顫抖著。有些失色地望著我,許久漸漸黯然下來。我望著她長長的眼睫毛煽動,一雙美目似有哀傷許久,緩緩說道:“即便如此,那晚禛渙第一時間衝來救了你,你就該知曉無論禛渙外表有多少冷漠,多少深不見底,他終究只是感情比其他人來更深,也更加清冷。既然曾經有那麼深的山盟海誓,如果能耐心不論發生什麼都一直陪在他身旁,一定能讓他回心轉意的。”
語畢,柔月吃驚的望了我許久,最後一雙美目如繁星般看著我,衝我溫柔笑道:“欣愉,謝謝你。我未料到你會這樣說。”
我一聳肩,嘴角微一揚嘴,淡淡說道,“以後不要讓我義兄再一人。”她眉頭微蹙了下,我卻轉身衝她莞爾一笑:“別一直呆在屋外,會加重風寒。”她一雙美目有些遲疑,隨即頷首微笑。
輾轉幾日,便又到了月初。這個月初,由於五大堂主都還未回去,山莊還是有些許熱鬧。禛渙幾日前吩咐了下來,雖然有了上次的事件,但難得幾位堂主在還是要好好籌辦下。我還是央著禛渙讓我協助吉昌籌備。
禛渙嘴角上揚,總說我耐不住閒。月初當晚,晚空的月亮只有初露月牙掛在當空。幾位堂主,慕容允楓還有柔月都被邀到了庭殿。幾個來回祝酒下來,大家都暖了興致,好似將前幾日的陰霾掃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