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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難色地看著她。 “放心,我這點面子還丟得起的。”她故作輕鬆道。唉,丟不起也得丟啊,總不能真的當一輩子的廢人吧,這才失更大的面子呢。 “那就好了,”他欣喜一笑,“你先在這裡歇著,我先去給哥哥送一封信探探口風。” “等下,”看他又要匆匆離去的樣子,她急忙喊了一聲,“給我換個地方好不好,這裡實在……糟糕。” 他怔了下,隨即搖頭,“你再熬熬吧,這個地方雖然糟糕些,但也算清淨。” 就是太清淨了,連蚊子都不肯光顧。 “那你快去快回啊。”現在的她簡直是等待領養的小孩,誰能給頓飯,她就信任誰。唉,墮落啊…… ******************************************************************** 紫黃色的棋盤置於二人正中。 銀絲軟軟的垂在棋盤上,如星空銀河,格外好看。 亞雷漫不經心地下著棋,品著茶,賞著座前美人。“既然裡斐已經抓住,其他的事情都好辦了。” 眼皮細不可見地微動了下,梅赫嘉耳悠然道:“我這就下命於七天后在西門處死裡斐。” “七天?太急了吧。”亞雷笑了笑,手指在棋盤上輕輕比了比,“從盧拿到聖格迪拜,最快要十天。” “也許,他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冷然的笑容加上冰色雪發,即使在陽光下也覺得森寒。 “調不回他手中的兵權就把他人牽制回帝都,這個主意雖然不錯,不過你從什麼時候布的局呢?” 輕輕落子,梅赫嘉耳輕笑,“在帝都讓他掛心的人不多了,不是嗎?” “這就是你安排庫斯巴託臥底,並引誘他造反的真正目的嗎?” “每件物品都有他的價值,但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讓他的價值發揮到最大,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嘗試。”又落下一子,“將棋子牢牢握在手心是無法體現它們的作用的!” “但他身邊還有個藍斯。” “只怕羅帕和風家都不願意戰爭結束的太快吧。”梅赫嘉耳成竹在胸,“雖然是合作關係,但一旦觸及到利益,親人也會翻臉的。” “只是便宜烏茲達那老狗在多殘喘幾天了。” “放心,只要風家和羅帕一拿到自己想要價錢,這場戰爭就會毫無疑慮的結束。” “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 抬眼對上那懊悔的面容,梅赫嘉耳加大笑容,“現在後悔不嫌太遲了嗎?當我選擇站在你身邊的那刻起,就註定我的手將擦不幹血跡。” “我會隨時用我的手替你拭去那些血跡。”亞雷看著棋盤,隨口說道,但手中的子卻被捏出了一道縫。 梅赫嘉耳笑容略斂。 “不過,”亞雷不自在地咳嗽一聲,“我是很高興你主動約我下棋,但……為什麼是在這個地方。” 四周,士兵和城民正在一起努力清掃廢墟,重建宮殿。 “陛下不是很喜歡宣臣進宮下棋嗎?”展露絕美的笑顏。 “是……是這樣沒錯。”亞雷瞬息失神。 兩個士兵抬著石頭從他們面前走過。 灰塵揚起。 亞雷憋住。
第三十四章 南家兄弟(上) (多0U玩US讀TP書TJ站 //txt。duowan。) 又是幾天匆匆流逝。這幾天來除了南霖每天忙裡抽空看她一回,竟是一直不見人影的。倒是三餐一直不曾餓著,這也代表她還未被遺忘。但心裡的陰影卻越來越大…… 又是夜。 她挪了下身子。 中途那位少女曾想幫她洗身子但被拒絕了。她寧可癢死,也不願意這樣被人在身上摸來摸去地擺佈。不過如果南霖再不想辦法的話,她被癢死的日子也不遠了。 想象在一場盛大的日神祭師追悼會上,花白如此介紹她的死因:在一間漆黑的,偶爾會從破舊窗戶裡飄進幾縷月光的出名妓院——曼登秀的柴房裡,那位曾為千萬魔法師所景仰崇拜並願以奮鬥終身學習的榜樣——日神祭師就這樣默默無聞地乏人問津地在幾塊破布上被活活地癢死了。死時由於幾天未洗澡,所以身上還發出一股難以言語的惡臭…… 三條黑線從額頭劃下。其實有時候堅持原則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冥頑不靈。 她動了動頭,身子又有些癢了。 不過,今天的月光怎麼照進來的這麼晚,她疑惑得朝破窗望去…… 一道黑影靜靜地站在那裡,不知道已經站了多久了。 她的心臟被猛烈震動了下。 就演算法力一時不能用,但她的精神力卻還在,居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這裡,而且還不知道他到底站了多久,那他的能力豈非最起碼和她一個檔次。 體內的法力和星屑似乎同時感到了威脅,竟格外安靜。 黑影慢慢朝她靠近。 她的手心在冒冷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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