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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一聲冷哼刺得我很不舒服,好像我有多讓他瞧不起似的。
風家很大,也一片漆黑,他帶著我走在迴廊往裡面的院子走去。他一言不發,我問:“還沒請教閣下大名?”
“姬守。”
“姬這個姓似乎很少見。”我默了一會兒又問:“你和姬發什麼關係?”
他停下瞟我一眼,我打馬虎眼兒笑:“開玩笑開玩笑。”
透過悠長的迴廊我們到了一個小院子——看樣子已經是走到了風宅的最裡面。院子裡的還是老式的住房,木窗子裡有燈光,幽黃的燈光照著一個人的剪影。
“那屋裡的是誰?”我問他。
 ;。。。 ; ; 我愣了一下,這就開了?這就開了!我爺爺花了那麼多年都沒有開啟的盒子就這麼被我一次給開啟了!我先是怔了幾秒,然後大笑起來。爺爺他們也一定沒有想到密碼其實就這麼簡單吧,哎喲我真是聰明,我心裡小小腹誹了一下。
連忙把盒子開啟,裡面只有巴掌大一小塊的羊皮卷,羊皮卷也發黃,邊緣有缺口,倒像是從一整塊上給撕下來的一小塊。捲上不知道畫的些什麼,只有一小截,似乎是很長的東西,並且畫有鱗片,好像是動物之類的。我直接聯想到了蛇。在羊皮卷的左下方有一個小字,是古漢字,我上電腦一百度,才知道這是用小篆寫的一個“坎”字。
坎,是什麼意思?不如去問問爺爺?一想到這裡我馬上有否決了這一想法,老爺子看到了肯定又要拿回去研究了,我豈不是得不償失。正思索,手機突然響起來了。來電顯示是小楓,我一接起,就罵道:“你這龜兒子,不會又要找我喝酒吧,昨天晚上和你喝酒害得我今天起遲被罵……”
“龜兒子罵誰呢你!”他聲音中氣十足。
我不假思索道:“龜兒子罵你呢!”
剛剛一罵出口我就恨不得打自己兩耳巴子,果不其然小楓在電話那邊大笑了起來。他說:“我有點事找你,你出來一下,快點。”
“你哪回找我玩不是說有事?”
“這次我說真的,真有事!”他那邊顯然有點急了,說話速度也快了。
我一想,不如去問問他我家這羊皮卷的事情,於是一口答應:“那我再信你最後一回,你小子可千萬別坑我。”
商議好,又在電話裡互相挖苦一番才結束通話。之前說“八仙”,小楓他老子何君平就是盜門的頭兒。小楓這傢伙整天在古墓裡跑,這羊皮卷似乎也是個古物,搞不好他知道。況且他又有錢,出去剛好誆他請吃飯。隨著老一輩人的死去,當年的“八仙”也不復存在了,現在的外八行又成了一盤散沙。聽老爺子說,從七十年代的時候,外八行門主基本上已經沒有再選舉了,都是一關大門各自過各自的日子。原本外八行的總舵都是在南京,可是到現在,神調門風家已經沒落,蘭花門將勢力遷移到了南方廣東一帶,只有盜門何家和機關門林傢俬交一直不錯。我和何楓也是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玩伴,算是竹馬竹馬。
我們一向聚會的老地方是一家賣麻辣燙的小館,何楓一輛跑車停在門口,太突兀。老闆和我都是熟人,我進去他也沒怎麼招呼,輕車熟路的走進裡面的包廂,何楓吃麻辣燙吃得不亦樂乎。我實在搞不懂他一大老爺們怎麼喜歡這種東西,那應該是隻有小姑娘才會喜歡吃的。
“來了?吃!”他往沸水裡扔了一串芹菜,我立即打起了噴嚏,這龜兒子明知道我對芹菜過敏還弄芹菜給我吃,壞心眼!
我白他一眼,道:“說,啥事?”
“嘖,你就不能讓我吃飽在說嗎!”他放下筷子,用紙擦了擦嘴,又抹了抹頭髮。那小子雖說長得人模狗樣,但是愛臭美的毛病十多年都改不了。他那髮型,八級風都吹不亂,還惦記著要摸一摸。
小楓過去把門給鎖了,我一看,呵,這小子是有什麼大事啊。只見他神神叨叨:“我告訴你,這可真是件大事,我恐怕得請你幫我一個忙了。”
“什麼忙?要錢的事你就別開口了。”
“你小子他孃的咋就那麼小氣!再說我何楓什麼時候少錢用了?”他頓了頓,道:“我是想請你幫我找幾個得力的夥計,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你傢什麼時候差夥計了?還用得著向我借?”我嗤笑一聲,盜門的夥計人最多,身手又好,哪裡要向我借人。我又問:“你要去什麼地方?”
小楓看了我兩眼,從袋子裡掏出一個東西,我一看就懵了。他拿出來的東西是和我一樣的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