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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數十個太醫給逗逗把完脈,皆是一副不解的模樣,就連見多識廣的大祭司,對著奇怪的脈象也十分的不解。
一群太醫也在一邊小聲的討論著。
“這脈象十分的古怪,忽快忽慢,若即若離。”
“是啊是啊,我行醫多年和從未見過這樣的脈象。對於送過去的真氣不但不吸收,反而排斥。”
“你們看神醫逗逗這臉色,分明就是中了什麼毒,可是脈象中又察覺不出中毒的跡象。”
“不錯不錯,不但沒有中毒,反而他的身體裡似乎內力洶湧,但是卻又外強中乾。”
“這脈象實在是百年難遇啊,不不不,是千年難遇……”
“好啦好啦,你們都下去吧,儘快給神醫找出適合的藥方。不論如何,先讓神醫醒過來再說,否則,你們也不要呆在鼠族了!”聽著一大群太醫嘰嘰喳喳的樣子,活像一堆大老鼠在啃什麼東西,鼠後聽著實在煩躁,揮了揮手,讓他們都退下了。
“逗逗師傅,逗逗師傅……”在跳跳療傷之後,仙兒小心的將逗逗扶著躺下,趴在逗逗的床邊,一直都沒有離開,小聲的喚著逗逗。
看著自己女兒一身溼透,心裡還在想著其他的男人。鼠後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生的兩個女兒,怎麼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真是造孽啊!
“靈兒,你先回房換身衣服吧,要不然你病了,也照顧不了神醫了。”知道硬拉是絕對拉不走仙兒的,鼠後換了個婉轉的說法。雖然是夏天,但是穿著一身溼衣服這麼長時間,也會得傷寒的。
抬起頭看了鼠後一眼,仙兒什麼話都沒有說。撐著無力的身體站了起來,旁邊的侍女連忙過來扶著,仙兒倒也也沒有一句。回頭深深看了躺在床上的逗逗一眼,拖著虛浮的腳步,出了客房。
只是一盞茶的功夫,仙兒就再次來到了逗逗的客房,她的衣服還有些凌亂,明顯的就是慌慌忙忙地穿好趕過來的。這一次,鼠後看了看仙兒,倒是沒有再說什麼。
“王后,您能看出逗逗身上中的是什麼毒嗎?”看著昏迷不醒的逗逗,跳跳傷腦筋的很。兩人一起出來,結果現在逗逗變成了這樣,他總覺得身為兄弟自己也有責任。如果是逗逗出了什麼意外,他又要如何向其他兄弟交代啊!
“哎,逗逗少俠身上的傷,老身實在是不知道。”方才,鼠後也細細地看了逗逗的情況,但是還是一無所知。
聽到這話,仙兒整個人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樣,一下子就摔倒在逗逗的床邊。看著床上蒼白著臉色的清秀少年,一言不發。
都是因為自己,都是因為自己,他才會變成這樣的。他是救了她爺爺的人,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如果說,之前的仙兒只是對逗逗抱著朦朦朧朧的少女情懷,那麼,當逗逗將她從馬蹄下救起的那一刻開始,那份朦朧的情感便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逗逗師傅,逗逗師傅……”仙兒不吵也不鬧,只是低低地叫著逗逗的名字,也許,這樣他就能快點醒過來。
就算,就算你喜歡的是姐姐又如何。終究,姐姐已經離開了。我不求能夠站在你的身邊,只求能夠默默地站在你的身後,在你回頭的時候,就能看到我……
逗逗師傅……
這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大祭司,倒是突然問了話:“聖女,那狂刀怒劍給神醫下毒的時候有說過什麼嗎?”
怒劍說過什麼?仙兒突然打了個機靈,怒劍陰邪的聲音迴響在耳邊:神醫逗逗,都說你能夠‘醫死人,肉白骨’,我倒是要看看你中了這“天煞孤星”能不能救自己啊?哈哈哈哈……
“天煞孤星!對了,怒劍說了逗逗中了天煞孤星,看看他還能不能救自己。”想到怒劍的話,仙兒連忙抬頭對著大祭司說道,眼神中充滿著希望。
“天煞孤星?什麼東西?”一直在旁邊的額跳跳咀嚼著這幾個字,想了想,還是沒有什麼印象。
鼠後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看來,這“天煞孤星”確實是一個鮮為人知的東西。
聽到“天煞孤星”這幾個字之後,大祭司的臉色突然變了幾變。最終還是緩緩開口說到:“這‘天煞孤星’我倒是有所耳聞。”
他這句話一出口,一屋子的都看向他。
還是第一次得到這麼多人的注目,大祭司只覺得老臉有些發燙,但是還是摸了摸鬍子,說了下去:“這‘天煞孤星’我還是在年輕的時候行走南疆的時候聽人提起過。相傳這‘天煞孤星’是用斷腸草的嫩芽、見血封口樹的汁液、白鶴的紅色丹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