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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歐陽說：“不用你的錢，我有。”

兩個人出了包間，彩雲往吧檯去，歐陽喊了一聲芳芳，從褲兜裡掏出二百五十塊錢，“來，把昨天的出臺錢領了。”

芳芳的心情已趨於平靜。她十分感謝這個老闆，要不是他及時趕去，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公安局的問話，說不定兩個巴掌打得她什麼也說了，到那時就會出大的紕漏，想起來還有些後怕。以前不曾注意這個老闆，只覺得牛逼不好接近，不曾想跑到公安局把自己搞出來了，她無形之中對這個老闆產生了好感說：“不要了，給你買酒喝吧，就當你救我的小費，剛才真謝謝你了。”

歐陽說：“拿住，不用謝，咱們一碼歸一碼。你昨天陪我的客人，該得多少是多少，我不會多給你一分錢。今天去救你，是覺得應該把你要回來，就當做個好事，你不要過意不去。你也聽見了，我是把你當成我家小姐要人的，人家大隊長給了我一個面子。現在，劉老闆的歌廳不能開，你就在我家做小姐。等公安局解除了你的禁令，可以隨便選擇，想去誰家去誰家了。”

“不，我誰家也不去就在你家。”她接過錢眼淚流了下來。

歐陽笑著說：“行，只要你願意，想在我家呆多久就多久。”說完走進包間關住了門子。

他打了兩個電話很順暢，第一個電話，郭東強說：“喔，借兩套裝置，過來找小朱警長辦一下手續拉吧。”第二個電話，劉世傑說：“我反正在醫院打吊針，你多會兒來也行。”

出了包間對坐進吧檯裡的彩雲說：“我和丁勇去拉音響裝置，你招呼歌廳，我們一會兒就回來了。”

他急急忙忙走了，寶寶進了吧檯靠在她身邊好奇的問：“我發現你倆今天不對勁，一會兒相跟著出去，一會兒躲進包間，一會兒又讓你招呼歌廳，你們搞什麼搞嗎？”

彩雲笑著說：“你忘了我是老闆娘嗎，老闆有事不和老闆娘商量還行。”

“喲喲喲，”寶寶撇著嘴嚷嚷道：“人家昨天不在，你臨時當一會兒老闆娘過過癮就行了，今天還有權力當呀。”

“我沒有過足癮，今天還要當，說不定一直當下去。”她嘻嘻笑著和寶寶打鬧起來。

嫦娥進來了，臉上沒化妝，面色發黃，像得了一場大病似的無精打采。

昨天吃完晚飯回到冷冷清清的家裡一晚上沒睡好。她把幾個月來的小姐生涯捋了一遍想了很多，雖然陪了不少客人掙了很多錢，但是受的傷害也不小。進來身體每況愈下，一睡著就出虛汗做噩夢，心理上對男人產生了極大憎恨。然而昨天陪得那個客人郭東元卻扭轉了她的思想觀念，她來到了歌廳，想尋找那份希望，等候他的光臨。

彩雲看著她虛弱的樣子關心的說：“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到包間躺一會兒吧。”

“嗯，有點，昨晚失眠了。”

“你沒有男朋友，一個人住？”

“我這麼難看，誰要我。”看到這個新來的小姐和老闆關係密切，她不由對她產生了好感。

宋賭鬼領著兩個朋友來了，一進門帶來了一股撲鼻的酒味。他東倒西歪的往沙發上一坐說：“哎，你們老闆和放碟的了。”

彩雲笑嘻嘻的說：“喲，宋大哥呀，喝多了吧，我們老闆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拿了三個茶杯往裡面捏了點茶葉倒上水，端著放到了他們腳跟前的茶几上說：“喝點濃茶解解酒。”

宋賭鬼打著飽嗝懶懶的說：“哦，又出去了，這個倒黴蛋子一會兒也不守著他的家，就是到處亂跑，是不是到別的歌城找小姐玩去了？哈哈哈。”

彩雲笑著附合著說：“他是你的朋友你知道，還不是和你們一樣的愛好，除了賭就是嫖，不賭不嫖不罷休！你看看，玩的把科長丟了成了下九流。他不如你們有頭腦，玩也玩好了，官也保住了，錢也不少掙，多好啊。”

一番馬屁拍的宋賭鬼舒服極了，“這傢伙愛鑽牛角尖認死理，打牌輸就輸了嗎，不要挪用公款耽誤工作，可他不，偏偏要沒日沒夜賭想撈回來。本錢沒撈回來到連科長也弄丟了，本來能升處長也沒戲了，栽了個大跟頭，多不划算。”他色迷迷的看著她又說：“你是他家的小姐吧，今天陪我行不行？”

“我不是小姐，我是給歐陽大哥幫忙的不陪客人。”她斷然拒絕了他的要求不留一點兒空子。她知道客人都是賤骨頭，你賤他更賤。你要不是小姐，他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會不會捱罵觸黴頭。

宋賭鬼不相信的說：“你不是小姐？我昨天晚上還看見你和那個大個子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