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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小姐在誰家也就是佔個地兒,老闆不介意走留。我到你家待著有一個好處,可以和老闆娘搞好關係,為你的下一步鋪路做準備。”
一席話說的浪蕩子啞口無言,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父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下坑工人,自從局幹部處安排去S礦下坑不服從,父親就不再管自己,兒大不由爹,說上兩遍不聽也就不再說什麼,他混一天少兩個半日,一直混到現在。今天突然聽小豆丁說出這些話來心裡很溫暖,這個小姐僅僅和自己*就這樣操心打算真是難能可貴。他說:“我之前瞎逼混著,聽天由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你這樣一說,我心裡亮堂多了,也明白了該咋辦。”
小豆丁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不謀事,永遠成不了事。至於託人找關係需要花多少錢,你不必考慮,我先替你墊支,等你有了還給我就行。”
倆人取得了一致,吃完中午飯早早來到了歌廳。
第70章 這年頭女人犯賤
浪蕩子只有好運來歌廳的門鎖鑰匙,開門後小豆丁幫著一塊兒打掃收拾。既然有了目的打算,就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好,以博得老闆、老闆娘的好感。
丁勇進來了,一臉晦氣無精打采,平常不抽菸的他嘴上叼著一根菸嗆得直咳嗽。看著李大嘴家小姐小豆丁幫著浪蕩子收拾歌廳,撇撇嘴有些不屑:這年頭女人就是犯賤,僅僅一天就被男人拿下搞定,端屎倒尿擦屁股也願意,簡直是不可理喻!自己搞曼麗的時候也是如此,一個十七歲黃花大閨女與經人介紹的小夥子頭一次相親見面,大人們躲出去給他倆騰開家的時候,他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她一開始呼號反抗拒絕,當男人那個東西衝破重重阻礙進入了身體,她停止了反抗掙扎一錘定音哭出聲來,處女的血染紅了潔白的床單,他抽起床單拿出去讓父母親檢視,給了介紹人二百塊錢。那一天她成了他的女人,他的掙錢工具,他的超級保姆。現在這個多功能女人躺在床上輸液不能來給他掙錢,他高興不起來。
昨天丁勇和曼麗離開歌廳去醫院一直沒回來,今天得問候一下以示關心,然而話不好出口,出事的那個地兒是女人的隱私所在,問的人張不開口,被問的人回答不了,浪蕩子只能含含糊糊的問:“你老婆好點了吧?”
“嗯,好點了,就是不好也不能誤了上班,上班比我老婆重要,不上班老闆不高興。”
浪蕩子不敢再往下問了,話語中帶著火藥味,怕他一古腦把對老闆、老闆娘的不滿情緒發洩出來,自己不好接著。客人是老闆的朋友,他老婆是老闆的小姐,客人與小姐發生了問題糾紛,老闆可以站在公正的立場上協調解決,把怨恨撒在老闆身上沒道理。他“哦哦”兩聲拿著抹布走進了已經擦抹過一遍的二號包間。
丁勇不好意思追進去上擀著聊天,而且這又不是一個有趣的話題,愣了一下懨懨走出門去。
腳步聲消失的時候浪蕩子出了包間,小豆丁說:“看來你不傻,知道走開不聽他咧咧。”
“嘻嘻,我要是*你會喜歡我?”
“看把你臭美得,誰喜歡你喲,你是臉皮厚,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往自己臉上貼金耶!”女孩子也怪,以前她的臉上很少有璀璨的笑容,說話倔巴巴的一句能把人頂到南牆上去。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浪蕩子糟蹋蹂躪了一夜,彷彿喚醒了她渾身的歡喜勁兒,換了一個人似的,心情開朗了許多。
“噹噹噹”,有人溫柔的敲著本來敞開的門子,浪蕩子扭頭一看是隔壁的老闆姚胡在使眼色,莫名其妙走過去,姚胡從口袋裡掏出兩盒三五牌煙說:“給你兩盒煙,昨天晚上的事不要給老哥說,老婆知道了可是受不了。”
浪蕩子一愣,腦海中閃過昨天晚上小妮子出門的神情,原本沒把那事兒放在心上,沒想到有人還真當回事了。他裝出大度的樣子說:“喔,你說那件事啊,我不會給你往出說,爺們做的事哪能讓娘們知道,煙不要了,你留著抽吧。”
姚胡說:“好,夠哥們,煙你拿著,你不拿說明不把我的話兒當回事。”
盛情之下其實難卻,人家非要給你煙抽,不拿,就等於不識抬舉不給面子。
姚胡高興的走了,小豆丁看著他手裡捏著兩盒煙進來奇怪的問:“你的人緣好了耶,剛來了一天就有人流舔巴結,說,咋回事?”
浪蕩子嘻嘻笑著,“他昨天晚上想搞小妮子,我看出苗頭故意踢門子驚他一下,這不,怕我說出去買了兩盒煙收買。”
小豆丁說:“這叫一報還一報,報應不爽,誰讓他前天偷看咱倆來,叫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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