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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是開歌廳的明知故犯,和自家小姐胡搞敗壞風氣,說不定老婆不來救我還會打離婚,公安局的到現在也不審,我心裡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吳博喔了一聲,“剛才我和王莉莉拷在朱警長辦公室的時候見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說話帶點男人嗓門和一個大胖子說你歌廳的事,那個女人是不是你老婆?”
姚胡來了精神,“喔,應該是,他們怎麼說的?”
吳博說:“你老婆挺仗義,把事情兜了起來給你減輕罪責。”他把當時的情況述說了一遍,“現在你的問題已經明瞭,老婆不介意你嫖娼還千方百計往出弄你,你真有福氣!”話說完了眼睛發直面容呆滯,腦海裡閃現出一個小巧靚麗的影子,那是他曾經的相好肖豆豆外號小豆丁。
高中三年級時一個夏日雨後的傍晚,放學走在泥濘的回村必經的田埂上,腦子裡還在背誦著英語單詞,一不留神滑進了路邊水溝,身後跟著一個女孩笑著伸手把他拉起來,他們認識了。那年小豆丁十五歲他二十歲,激情盪漾相互給與,成就了他們一場跨越四年之久的戀情。
和許多走出農村跨進城市者犯著同一個毛病,大學畢業安排了工作他換了手機號碼,掐斷了與小豆丁的通訊聯絡。他不願意找沒有經濟收入的農村女孩過一輩子,想物色條件好的有工作的白領麗人替自己分擔日後的家庭生活負擔。農村老家有父母和兩個年幼在學的弟弟需要接濟,僅靠自己微薄的工資收入斷然維持不了家用。然而兩年時間過去了,左挑右揀一直沒有找下合適的物件心中鬱悶。宣洩煩躁鬱悶的地方首數歌舞廳,花兩塊錢進去聽著音樂摟著女人,霓虹燈閃爍中可以忘卻暫時的痛楚,偶爾還有*女人勾引可以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即使花錢也不是很多。否則精囊滿溢老是夜遺會使人心情沮喪,時間長了落下毛病將是一輩子的憾事。
俗話說山與山不碰頭,人與人會相見,世間很多事不可預料難以琢磨。半月前的一個晚上,伴隨著舞會散場的人流走出大門,前面一個嬌小女孩挎著兩個小夥子的臂膊說笑著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甜美的笑聲,窈窕的背影,真像自己搞了四年之久的小豆丁。暗暗跟蹤到海納百川,女孩偶一回頭看清楚了,果真是她,以前那麼一個羞答答的女孩兒此刻卻大方的拉著兩個後生上樓進了情意綿綿歌廳。
回到學校的單身教師宿舍輾轉反側失眠了,第二天下午給了同宿舍陸風一百塊錢說:“晚上沒事了去海納百川情意綿綿歌廳唱一小時歌費用我出,你給我確定兩件事:第一、找一個名字叫小豆丁的小姐陪你,她的大名叫肖豆豆,人長的小巧玲瓏秀氣可人,有這個小姐你花一百塊錢,沒有就算了;第二、問她是不是山西岢嵐的,認不認識一個叫吳博的人。”
晚上零點陸風搖搖晃晃醉醺醺的回來了,進門從床底下拿出臉盆吐了半天酒水,黑著臉數落起來:“我長這麼大了從來不開口罵人,但是今天氣得不行了非要罵你幾句,你他媽的真不夠一個人缺德到家啦!始亂終棄貪想富貴,這山看著那山高,弄的小豆丁幾百裡跑來太原找你,最後沒錢花了只好去歌廳當小姐出賣肉體和靈魂。你說你換這個手機號碼造了多少孽,她當小姐既害自己又害嫖她的男人,男人花下*花下死毀了多少家庭,給社會帶來了多大危害?你說你這是乾的什麼事?”
斷斷續續數落著,眼淚鼻涕一塊兒流進了臉盆,宿舍裡充斥著一股作嘔的酸臭氣。他面無表情趁陸風稍停的空兒端起臉盆走出去將汙穢倒進廁所池子裡,開啟自來水涮乾淨端回來又放在他的面前,“吐吧,把東西吐出來就好受多了。”
陸風吐完了神情有些疲憊,趴在床上述說了剛才的所見所聞,“情意綿綿歌廳確實有你要找的小豆丁,老闆姓李,大胖子,二話不說便讓小豆丁給我拿進包間五瓶啤酒兩碟下酒菜瓜子什麼的,這不純粹是*民意逼你消費嗎?沒辦法,為了完成你交代的任務,我只好忍氣吞聲假裝款爺,預設他們的所作所為。
“為了調節氣氛,我和小豆丁對飲了三瓶啤酒,跳了一曲舞介入了正題。聽完我的詢問後她愣了一會哭著說:她就是岢嵐的肖豆豆,也是你曾經的戀人,然後講了你們四年之久的戀情和她來太原後的情景。這個女孩很聰明,知道我是你派來的,讓我轉告你不要找她了,她接觸了無數男人身子髒了,沒有臉見你。你是一個體面的大學生國家幹部,她不想影響你個人的前途,就當她這個人死翹翹了。她哭訴著弄的包間響動很大氣氛悲切,胖老闆藉口送水進來觀察了兩遍,好像我把她欺負哭了。好不容易勸住了,她說:可以給你一個號碼,方便時給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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