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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語猶豫了一下,“三百就三百,我現在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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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神情頹廢忐忑不安的和李大嘴走進了三組辦公室,朱警長說:“小姐問題單一就是賣淫,我們對她進行了批評教育,本人也願意悔改,可以叫她老公交了罰款領人走了。
“至於歌廳老闆問題比較複雜,他是雙重身份既是老闆又是嫖客。站在老闆的角度上說,提供場所容留小姐賣淫,情節嚴重要追究刑事責任,情節輕微罰款教育處理。站在嫖客的角度上說,有悔改表現可以罰款走人。即便經過審查沒有其它問題,認錯態度較好也要對他進行雙重處理。
“而且現在不僅是容留賣淫個人嫖娼問題,有群眾舉報你們歌廳存在吸毒販毒的問題。在我們轄區內的娛樂場所陸續發現有人吸食搖頭丸和土質海洛因,這個問題已經引起了有關領導的重視,指示我們要一查到底嚴厲打擊。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線索。因此我們要查證落實你老公的問題,他的尿檢樣品已經送去檢驗,等結果出來我們還要詳細調查。”
門子角落裡蹲著一男一女。女子二十來歲,塗脂抹粉打扮妖冶是小姐,男子戴眼鏡,二十六七歲,文質彬彬略顯一股流氣。一隻手銬銬住了他倆左右手,可能蹲的時間長了,男子歪倒在女子身上,女子尖叫道,“哎喲,要死呀,靠麻子?”
男子罵道:“操你媽的,靠一下咋地了?不是你勾引老子能被逮住?哼,等出去了咱們再算賬。”
朱警長呵斥道:“不許說話。”兩個人嚇得不敢吭氣了。
回過頭接著剛才的話題,“你說你也不管著老公,讓他犯這樣的錯誤?”
狐狸精突然說:“他不是我老公,只是放碟的,至於吸毒販毒是別人胡說八道。”她想把問題攬過來減輕姚胡罪責。
朱警長愣了一下,“到底是不是你老公?”
“不是老公,是…相好。”咬了咬嘴唇,“現任的,還有一個前任張諞子,擺也擺不脫,今天這一炮就是他點的”
“哦,你詳細說一下。”
狐狸精扼要說了和張諞子的感情糾葛以及今天的電話內容,朱警長沉思片刻說:“你所反映的情況我們會綜合考慮調查,但是並不能說你對歌廳發生的這件事不負責任。這樣吧,我們研究一下,你明天上午過來接受處理,現在可以回去了。”
還想說什麼李大嘴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退出來站在樓道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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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出來了,舉止呆傻面色蒼白,兩個人打車回到家裡,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緒,抱住馬糊子放聲大哭。馬糊子任由抱著沒有一丁點兒生氣,笑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不就是損失了幾千塊錢,只要人沒事就好。”
她暢酣淋漓哭著用淚水洗涮過失向老公贖罪。
馬糊子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你哭吧,多少天了沒有痛快哭過,哭出來會好一些。一會兒我們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下館子吃一頓,然後你休息我去找那個老闆娘王八蛋算賬!”
小妮子說:“不要找他了,是我的錯。”彎腰脫下鞋,從鞋墊下抽出一百元交給他,“我對不起你,前天鬼迷心竅,害怕掙不夠三百塊錢回家捱打,我就……”把前天與姚胡的*講了一遍:今天去了歌廳就他一人,覺得機會難得,給他使了一個眼色,關住歌廳走進二號包間,剛把衣服褲子脫了躺在沙發上就聽有人踢門,姚胡以為又是隔壁的浪蕩子就說別理他,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剛給他戴上套,門子被撞開,兩個人光溜溜的被逮住,短褲也沒穿就叫公安押出了歌廳。話說完了如釋重負,“我要早把這一百塊錢說清楚,就不會有今天的醜事發生,我是蠢豬,一頭沒腦子的蠢豬,給你丟了臉賠了錢,你打我吧?我*,我該打,我不是人!”揚起巴掌朝自己臉上扇去。
馬糊子抓住她的手腕,“該打的不是你,是我,都是我給你下的指標惹的禍。自從把你推到歌廳做小姐我就不要臉了,被抓住無所謂丟臉不丟臉!”頓了一下又說:“如果真是你說的這個情況,我不去找他們麻煩了。不過咱也用不著自責,倘若姚胡是正經人就不會跟你搞,說明很扯淡流氓成性,這樣的人該讓他吃點虧長長記心。”
小妮子突然感覺老公確是換了一個人真的長大了,說出話來這麼有水平,有感情,善解人意。她說:“我們不說這些事了,我累了想歇歇,好長時間沒看過女兒了她一定想爸爸媽媽,我們回老家呆幾天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