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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梵華拍了拍姬蓮景的肩頭,“行了蓮景,別傻站著了,我們走吧。他們會處理好這裡的。回去讓溫宜陪著我們喝上兩杯!我自釀的櫻花酒。”
也就在這個時候,讓人出其不意的事情發生了:姬蓮景那張扭曲的俊臉突然間再次兇殘了起來,幾乎是一瞬間,他將手中的匕首深深的刺進了正沉寂在得意洋洋中沒緩過神來的溫梵華腹部!
“雖然我不清楚應不應該殺了霍安東,但我覺得:你比他更該死!!!”姬蓮景咬牙切齒的說道。並殘忍的扭轉著匕首,絞斷他的五臟六腑,讓溫梵華再也不可能有迴天的可能。
“你……你……”溫梵華驚恐萬狀的喃喃啞語著。直到自己臨近死亡的這一刻,他都沒想通:為什麼姬蓮景會獸性大發的殺死自己。
“去死吧!你個狗雜碎!”地上霍安東的屍體突然躍身而起,一腳重重的踹在了溫梵華的側腰上,溫梵華側撲倒在地,滑行了兩三米遠才停了下來,鮮血灑了一路,染紅了大片的地面。
“砰砰!”還是有人先於霍安東和姬蓮景從這突如其來的事件中緩過神來,他們朝霍安東父子果斷的開了槍。溫梵華自然是有備而來的。只不過他沒料到:殺了霍安東的姬蓮景會將匕首捅向自己!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過突然了……突然到或許溫梵華在黃泉路上還得費盡一番心思好好的去想想去琢磨。
“蓮景,小心!”霍安東朝著依舊直挺挺站著的兒子飛撲上去,將他按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下。兩顆子彈從霍安東的左臂上方穿過,飛濺起血肉。可身下的姬蓮景卻安然無恙。霍安東一個就地滾,帶著姬蓮景一起朝著溫梵華的屍體滾了過去。並用單臂拉起溫梵華的屍體,擋下了後面的一陣密集的掃射。溫梵華微弱的悶哼了一聲,便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氣息。這一回,他真的是徹底的斷了氣。卻死不瞑目!
子彈密集得讓人抬不起頭來,用於遮掩的溫梵華屍體上幾乎已經是千瘡百孔。霍安東的四肢都有子彈飛穿而過,雖說不足以致命,可也傷勢不輕。“蓮景……我掩護你。你衝出去!”在溫梵華的屍體上,霍安東摸索出了一把槍。
姬蓮景怔怔的看著霍安東,目光有些迷惘:說實在的,這一刻,他像是認識霍安東,又像認不出他。或許只是覺得這個人眼熟得很,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他。但有一點姬蓮景可以肯定:霍安東對自己沒有惡意。從他放棄反抗的那一刻起……
或許姬蓮景自己不能從主客上去分辨一個冷不丁出現在他面前的人;但他的潛意識還是有的。又或許是霍安東臨死之際那慈愛的目光感染到了他,所以,剛剛的一刀,姬蓮景並沒有深深的刺進霍安東的腹部……而霍安東也是個狡猾如狐的人,感覺到了姬蓮景的‘手下留情’,他便立刻配合他詐死。這一切並不是說:姬蓮景記起了霍安東這個人!
但對溫梵華的恨,那是根深蒂固的。幾乎是烙印在了腦海裡,怎麼也抹不去!即便姬蓮景知道自己是失意了,但他還是想盡一切辦法的要置溫梵華於死地!
“蓮景……快走啊!一定要活著回去告訴你母親:就說我移情別戀有了別的女人,留在日本不想回去了!快走!”霍安東催促著兒子。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兩個人都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他只能舍自己的命來保全兒子的命。
姬蓮是盯視了霍安東一眼,便收斂起自己似乎並不太清澈的目的,開始打量起四周的局面。
想來溫梵華的人已經包圍了這裡,他們舉著手中的槍正一步步的朝他們這裡逼近……在那排拿槍人的身後,姬蓮景看到了宮本武藏。
宮本武藏,對於姬蓮景來說:是熟悉的,亦是陌生的。之所以要比其他人來得熟悉,是因為自己在昏迷不醒的這三天裡,每晚他都會前來給自己打上一針,然後再餵食一些水。以維繫著姬蓮景的生命。
“蓮景,快走……從後面走!外面有人接應你!”就在霍安東舉起槍想反抗時,‘哐呯!’兩聲,兩個探照燈一前一後的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了,炸裂開來,整個會所的大廳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
就在大廳裡陷入一片混亂之際,‘噠噠噠噠’那是狙擊手破窗而入的聲音,會所的上方作響著升機的轟鳴聲。“狗雜碎們竟然現在才來?!老子的命差點兒就交待在這裡了!”
霍安東嘶聲咒罵上幾句,並沒有加入鏖戰,而是拖著傷痕累累的疲乏身體,寸步不離的守在兒子姬蓮景的身邊,將他隱匿在牆角的安全區域,機槍掃射不到的地方。霍安東清楚的知道:在那個叫柯雪惠女人的眼裡,兒子姬蓮景是她的天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