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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你帶她回去吧，剩下的，交給我處理。”

望向懷裡變得溫順的她，宇文城微微點頭，進了屋外的車轎，便揚長而去。

櫃檯前，老闆娘臉『色』一陣煞白，閱人無數的她明白，這一次算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握緊手裡的玉釵，她尋思著這東西，能不能救酒舍一次。

*

一路顛簸，顧凌爽吐得稀裡糊塗，直嚷著要下車。

宇文城看著心疼，命令停了車轎，就見她蹭著他的胸膛，軟軟地撒嬌，“阿城，揹我回去，不要坐馬車了，好難受……”

他都還沒應，她就已經開始往他背上爬，宇文城有些無奈，任由她胡鬧。

路邊，燈火明亮，接近午夜時分的街道，變得稍稍安靜了些，顧凌爽趴在他的肩頭上，溫熱的氣息一深一淺，時不時有些俏皮地拂過他的耳後。

“阿城，阿城……”她輕輕地呢喃，也不知是夢是醒，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她軟軟地喚著，一遍又一遍。

他低聲應著，揹著她走過那條街，天上星辰瀰漫，當路過那幽深的小道，他刻意放緩了速度。

想想，真可笑，明知她倔得像頭牛，他竟也以為可以用那種方法『逼』她離開。

到底，是誰纏上了誰？誰，又輸給了誰？

“阿城……”她又不安分了，唇貼著他的耳蝸摩挲，輕言輕語。

“嗯，你說。”他柔聲哄著，一邊注意腳下的路，一邊分心檢視她的情況，當沉默蔓延，他以為她是睡著了，卻又聽她柔著聲音說道，“阿城，我喜歡你……”

他腳下的步子一頓，後背微微僵直，眼裡閃過一抹情緒，好久，才低聲應道，“本王知道。”

她不滿地扭動著，唇不小心碰到他的後頸，一張一合，“可是你不喜歡我，你不愛我……”

語調依然輕柔，她軟軟地說著，他卻察覺到後頸一片溼熱，快要灼傷他的面板。

似乎每次他都會惹她哭，脆弱的她彷彿是水做的一般，總能輕易就委